经过过晓晓的一番相劝,叶晴染对高博的态度有了一些和缓,不仅主动陪他去输液,还时不时地主动给他买些他爱吃的菜肴。
看到叶晴染有了如此大的转变,高博欣喜之余,更是百倍的示好。
高博对那事只字不提,而叶晴染也绝口不提庄志磊这三个字。
车祸之事所带來的不偕之音似乎在一夜之间烟消云散。
两人的关系似乎又回到了从前。
只有叶晴染自己知道,她的内心深处仍有一个抹不去的阴影。她虽然刻意地在高博面前保持着娇美的笑脸,极力营造过往的那种夫妻间才有的温馨与缠绵,可是,她自己都觉得所做的这一切有些生硬,有些造作。
她很悲哀地感到,自己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自己了。
今天是高远发的生日,所以,高家所有的子女无论是愿意还是不愿意,皆回家來了。
高远发是个不喜欢张扬的人,所以他执意不肯去酒店庆生。
艾国珍毕竟还得依靠高远发生活,因此,既便是在家里庆生,她仍是亲自打电话让酒店送來了一桌丰盛的海鲜。
在宴席上,艾国珍表现得很慈祥很温和,除了不 地给高远发夹菜盛汤外,还不忘桌上的儿女们。
坐在她身边的吴欢欢最得惠利,艾国珍一反常态不住地给她夹菜,口口声声说要多吃点营养的食物,女人的月子一定得养好。
高远发将这一切看在眼里,脸上的皱褶慢慢地舒展开了,妻子的这番举动,可以说深得他心。只是,他和艾国珍之间早就不存在着亲昵的关系,高远发想说句稍好听的话却梗在咽喉里,怎么都说不出口。
艾国珍算是最了解高远发的人,高远发的一举一动都落入她的眼里。
为此,她更加卖力,将她的“慈爱”遍施到全桌就餐人的身上,
坐在欢欢左侧的叶晴染诧异地看着婆婆,如此慈和有爱的婆婆还是第一次瞧见。
吴欢欢受宠若惊地吃着婆婆夹给她的明虾。
叶晴染很精确地发现,吴欢欢吃虾的时候微微地皱了皱眉。
她将虾夹到自己的碟子上,刚要放进嘴里,一股异味便冲进了鼻腔。
“欢欢,这虾别吃。”
吴欢欢怯怯地看了一眼婆婆。
叶晴染提高声调:“这是哪家送來的酒菜?这虾怎么是臭的?”
“怎么可能?这是对过那家新开张的五星级大酒店送过來的菜,那虾怎么会是臭的?”艾国珍略蹙了蹙眉尖,温和地扫了叶晴染一眼:“你在东北很少吃这大明虾吧?虾就是介个味。”
叶晴染咬了咬唇,将一只虾夹给了高博:“老公,你是常吃大虾的,你尝尝,是不是那个味。”
高博用叉子叉起闻了闻,放下“确实是不新鲜的。”
高远发将虾盘拿起,叫过小保姆:“给安安吃吧。”
叶晴染在吴欢欢的耳朵问:“你沒吃出这虾是臭的呀?我看你都吃了一整只了。”
吴欢欢偷看了婆婆一眼,声音极低地回答:“吃出來了。”
“那你还吃呀?”
“婆婆夹的,我不能不吃呀。”
唉,这个愚孝的吴欢欢啊。
叶晴染轻声地面绶机宜:“以后再遇到这样的情况,你就把东西夹给高见,让她的儿子吃。”
“婆婆会生气的呀。”
“傻瓜,你不会在嘴上说好听点?”
“怎么讲呀?”
“你就说,高见工作辛苦,让他多吃点好的。”
嘿嘿。
见妯娌俩不停地嘀咕,艾国珍心里有鬼,以为她俩在说她的坏话,便说:“其实,偶尔吃点变质的东西也沒什么关系,像我们出生五六十年代的人呀,什么东西沒吃过?葛根,树叶,有的还吃泥巴呢,能找到吃的就不错了,哪讲究啥子变质不变质啊?照样活得好好的。现在的人呀,生活好了,也开始穷讲究了。”
叶晴染忍不住应了一句:“变质的东西是有毒的,吃进肚子里是会生病的。”
对食物高标准高要求的高美也情不自禁地站到了叶晴染的那一边:“就是,又不是你们五六十年代,做啥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老妈,事情办错了就办错了,我们又沒怪你的意思,”生怕女友遭荼毒的高兴忙将郝文雅的盘子端至自己的面前,逐一识别“亲爱的,我就是识毒器,我吃过后你再吃好吧?”
郝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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