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晴染顾不得好事多嘴的邻居了,蹭蹭蹭地冲进院内。
跑进屋,一楼寂静无声,空无一人。
她赶紧冲上楼。
跑到二楼便听到四楼传來了很嘈杂的争吵声。不用细辩也能听清,这大声嚷嚷又哭又叫的是小保姆施秀芝!
“你回來了?”婆婆正站在二楼的客厅里,走过來,脸上的表情很复杂很古怪:“我沒想到事情是介样的,叶晴染,我不该把你叫回來,你也别上去了。”
叶晴染更是疑惑了,这到底是咋回事,是婆婆把自己叫回來的,一回家净听到小保姆的哭叫声了,而且,这嘈杂的声音來自四楼。
小保姆在四楼干啥?四楼只住着高博和自己。
叶晴染的心,咯噔了一下,她想起了往昔许多有关小保姆的事情。从自己一进入这个家门开始,小保姆就跟自己有仇似的,言语中带着刺,行为中与自己对着干。在高博面前,却是一口一个高博哥,眉开眼笑,百般殷勤!
更想起,高博背着自己带小保姆去上海试镜!高博虽然喜欢帮助他人,可叶晴染的心里总有一股异样的不舒服。
而且,她一直想不明白,施秀芝长相不俗,而且是个从传媒大学毕业的大学生,她怎么会心甘情愿地在高家当保姆?她图啥呢?
越想越觉得后脊梁上阴寒阵阵!
叶晴染啥话也不说了,从阴阳怪气的婆婆身边跑过,直接冲上楼。
艾国珍望着叶晴染的背影冷冷地笑了,她觉得自己的目的已达成了一半。
“高博哥,你不能这样对我!沒错,你车子上的那条小毛毯确实是我故意拿走的,而且,我直接扔进大门口的那个垃圾桶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高博低吼道。
叶晴染停住了脚步,她站在四楼的楼梯口。争吵声从他们的卧室里传出來,也就是说,小保姆在自己的房间里。
“你不是说那条俄罗斯进口的小毛毯是你送给叶晴染的生日小礼物吗?我看着不爽!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却什么也沒送给我,连一个好脸色也沒有!”
叶晴染一愣,她记起來了,以前在车上确实备有一条纯毛毛毯,是去年高博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当时自己还在东北,因为时常要出差,而且很多时间都是在车上度过的,高博心细,担心自己的膝盖受寒,就托朋友从俄罗斯买來了一条价格不菲的纯毛毛毯。
叶晴染视为珍宝,她走到哪带到哪,來到杭州后,她把它也给带过來了。
那一天突然不见了,叶晴染还四处找了呢。找了许久不见还直疑惑呢,这毛毯又沒长腿,它能上哪去?
沒想到竟被施秀芝给扔了!
叶晴染火了,施秀芝凭啥扔自己的东西?她凭啥不爽?还有,她凭啥跟自己相提并论,还嚷着让高博送她礼物!她算啥呀!
她正想冲过去,却被接下來的话拉住了愤怒的脚步!
“施秀芝,你别逼我!再逼我,我们同归于尽!”
高博的声调不高,却充满了愤恨与绝望!
“高博哥,我逼你啥了?我不就是想让你陪我过个生日吗?你做啥这么凶?她过生日,你又是送花送礼物,又是请她吃饭看电影。我过生日你什么也沒送,还沒有一个好脸色!”
“你能跟她比吗?”高博嗤笑道:“她是我的妻子,我最心爱的妻子!只要她高兴,我就算送她一个世界都不为过。”
这样的话若是搁在此之前,叶晴染也许会感动,也许会感到温馨。可是,今天,此刻,她被一种叫震怒的情绪给控制住了。
她不是那种很敏感的女人,却也不迟钝。从他们的这番对话里,叶晴染印证了自己先前的猜测。
高博和施秀芝之间的关系不寻常!
“为什么不能比?”施秀芝似乎也被激怒了,她高喊道:“论长相论学历,我哪点比她差?你说她是你最心爱的妻子,那你说,我算什么?她能给你的,我也给了你了,从某种意义上讲,我同样也是你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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