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吾地问:“那。那你们”
叶晴染冰雪聪明,她知道过晓晓问的是啥。
“你放心好了,我现在暂时不离了。”
“你说啥?再说一遍!”
“死聋子!”叶晴染笑骂了一句,又道:“他现在全身打着石膏,我就算是想离也得等他好利索呀,咱可不做那无情无义之人。”
过晓晓更是担心了:“你的意思是,等高博伤好出院还去离?”
“你着啥急,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过晓晓幽幽地一笑,随即收住笑声,正儿八经地问:“你到底是咋打算的?快告诉我,你想让我急死啊?”
叶晴染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答应他爸了,给高博一年的时间,看他的表现再决定离与不离。”
“我的天哪,石头人终于开窍了。一年也行,我相信高博他一定能通过你的考核。”过晓晓笑声朗朗,就好象遇到天大的好事一般:“妞,你这只九头母牛是如何被拽回來的。”
“你敢取笑我!”叶晴染冲手机嗔骂道:“臭晓晓,你是不是故意來气我的?”
“哪敢啊?我也沒那个心思。这几天我度日如年,坐卧不安。想去找你吧,我又担心你心情不好,平空给你添堵。不见你吧,心里又着实的惦记,不知你这头犟驴到底啥样了。但我一直认为,你和高博的婚定是离了,我真的沒想到你俩现在还在一起。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哦。”
自打和高博闹离婚开始,过晓晓便站在高博的那边,成天替高博说好话,开脱。
“有时候我真心怀疑你,你到底是我的好姐们还是跟高博一伙的。”
“嘿嘿,我是跟真理一伙的。”
“少來,冠冕堂皇的。”望着窗外一闪而过的景致,一年四季都是郁郁葱葱的沿街树木,冬日的寒风,并沒有给这整美丽的城市增添些许的萧瑟,叶晴染的心情莫名地好了几分“晓晓,近來过得好吗?工作忙不?”
“工作?还是老样子,要死不活的,沒个新意,就那样啦。”
“请你着重回答你的个人问題!”
过晓晓半天沒吭声。
“别致,问你哪。”
“也是老样子。”
“沈泽他现在在干啥?”
过晓晓一下子來了精神,就好象是在自夸一样,开心地说:“那个月上西楼的剧本已开拍,他在着手准备第二个剧本,还是古装剧。我看过前十几章,哇塞,太感人了,我一边看一边掉泪,整个心都好象给融化了似的。”
“切,在你的眼里,沈泽就是个神!你呀,中毒太深!”叶晴染哼了一声“我对那些不感兴趣。我问你,他对你还是爱理不理那付鬼样子?”
过晓晓的声音顿时暗淡了许多,仿佛有人一下子将她从天上给拉到了地面上。
“也不是啦。”
“那到底发展到啥程度了?”
“啥也沒进展,还是普通朋友一个。”
叶晴染急了:“过晓晓,我早就告诫过你,别在那种沒心沒肺的人身上浪费你大好的时光。你偏不听。现在好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你这是在浪费自个的生命,你知道不?一个女人有几年的青春时光,你就甘心这样度过?”
“我还是那句话,只要工夫深,铁杵磨成针。沈泽他也不是石头人,更不是铁心铁肺之人,我相信他总有一天会被我感动的。”
叶晴染只有仰天长叹了。
老天啊,你到底给过晓晓安装了啥样的零部件,以至她死活要朝那条黑胡同走去,撞了南墙也不肯回头?
“他要是不被打动呢,他要是永远都像现在这样对你的付出视若无睹呢?你打算就这样一辈子跟他耗下去?”
“不可能!”过晓晓回答得不是十足的底气,但依旧坚定不移地说:“只要他一天沒跟别的女孩结婚,我就一天不离开他。”
久劝无果,叶晴染來了气:“好好,你不离开他,你守着他死了算了。”
过晓晓也不急也不气,温温柔柔地说:“好了,别管我的事了,你还是把你的心思放在高博的身上吧。”
“我懒得管你,不理你了!”
过晓晓嘿嘿笑:“那就不是叶晴染了。”
真是气也不是恨也不是。
拿顽固不化的过晓晓沒办法。
“好了,别说我的事了,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照顾高博,争取早日康复,我会抽个时间去看看他,你代我问他好。”
“哼,叛徒!”
过晓晓嘻嘻笑:“我咋成了叛徒了?这罪名可不好听。”
“想要好听,你的位置要坐正。一天到晚替别人说好话唱赞成歌,不是叛徒又是啥?”
“好好好,叛徒就叛徒,只要你小俩口好好的,我叛就叛吧。”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