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消息,再打过去,还占线!这下,我火了,跟人分手又不是谈情说爱,需要用这么长的时间谈分手?显然,沈泽这是犹豫不决,他舍不得和那女孩分手啊。”
叶汉墨轻轻地点了点头。
他赞同女儿的看法。同作为男人,叶汉墨觉得,假如小沈对那个女孩沒啥留恋,三言两语就能把问題解决掉。更何况,他跟那个女孩才交往了一个月,彼此之间应该沒有多深厚的感情。
“我最后给他发了条信息,只有几个字,从此后不要再來找我了!”
“他是怎么回应你的?”
叶晴染更是气得柳眉倒竖,她冷着脸道:“当时他沒有回话。第二天,他在我qq里留言,说对不起我,他还是选择那个叫张敏的女孩!”
叶汉墨在心底里长叹了一口气,他理解女儿当时的心情,试想,女儿从小在别人的奉承中长大,风骨清高,目下无尘,从來都是别人在追求她,那天,女儿反过來去找沈泽已实属不易,沈泽不仅不领情,反而为了另外一个女孩而再次放弃晴染。别说晴染无法容忍,换上别的女孩同样很生气!
“孩子,我明白了,小沈他确实伤你太深。爸不再老话重提了,你做任何的决定爸都支持!”
叶晴染痛苦的脸上闪过一丝暖色,她将头倚在父亲的肩上,喃喃地说:“就算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背叛了我,我不是还有爸,还有妈吗?”
“孩子,苦了你了。我就想不明白了,我姑娘长得这么好,又这么优秀,为啥三番五次会遇上那些负心的男人?”
“可能是我命中注定吧,可能是我上辈子伤了很多男人的心吧?”
“傻话,哪來的上辈子?就算有上辈子,我女儿心底这么善良,也不可能去伤害别人。姑娘,既然你对小沈的伤害无法释怀,那就明确告诉他,你不可能再回到过去!让他知难而退,不要再扰乱你的生活。”
叶晴染苦笑了:“我啥话都说了,每回都说的很绝情。我甚至说,哪怕我死了都不会再回到他的身边!”
“他还是那样执拗?”
“是,脑袋被驴踢了,恁管我说啥,他就是一根筋地说,我这辈子就是属于他的,他会用尽一切办法來把我找回去。昨天听说我离婚了,跑到公司去找我,无论我咋冷酷地对他,他就是一口价,死活要把我找回去。”
叶汉墨皱起稀疏的眉,有些犯难了:“这咋办呢?他一个大小伙,打也打不得骂也不得,又不能把他关起來。他成心要这样给你添堵,还真是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呢。”
叶晴染更烦躁了,跺了跺脚:“老爸,人家是來给你讨主意的,你还问我咋办!”
叶汉黑略略地想了想“要不,爸出面去找他谈谈?”
叶晴染摇了摇头:“我看沒用,那家伙犯起倔來,别说九头牛,九十头也拉不回。他就服他妈,他妈要是出來说话的话,也许管用。”
“这”叶汉墨为难地说:“现在想必也不管用了。你想啊,他这回追到杭州來,他妈肯定也不会同意。他能不顾一切地在杭州落脚,显然是不再顾忌母亲的感受。”
想想,也对。
“那咋办呀?我一想到他要天天去公司找我,天天在我的眼前晃悠,我就气不打一处來。那日子,还能过吗?”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怎样才能绝了他的那点心思呢?”叶汉墨望着暮色渐渐浓重的西湖,陷入了沉吟。湖心岛上错落的灯光,星星点点,与天上的星星交相辉映。湖风吹來,栖在柳树从中的夜鸟发出一阵寒冷的啁啁声。
美丽的乐章中,总会掺杂着不合谐的音符。
“对了,”叶汉墨小声地惊叫道:“假如你已有喜欢的男孩,他小沈应该就会退出了吧?”
叶晴染又苦笑了:“老爸,你这是啥馊主意啊?就算他会知趣地退出,我一时半会上哪去找喜欢的人哪?又不是买菜,兜里有钱,提着菜篮子上菜场就成。”
“姑娘,你妈正想找时间跟你说呢,是我拦着,要不然她早跟你嚷嚷了。”
“老妈想说啥?”
“你还记得在店里帮忙的那个安嫂?”
“记得啊,就是那个会做驴肉烧饼的安嫂?”
“对呀,她有个儿子,今天刚毕业,念的是医科大学,半年前被招进了大医院当大夫。那天,安嫂听说你离了,便有些不好意思地跟你妈说,问你能不能看上她家儿子。”
叶晴染忍不住要笑了:“老爸老妈,你俩就那么想把我又嫁出去?亏你们还想把那种小鲜肉介绍给我!我都多大了,还给我找小弟弟?我可不喜欢姐弟恋。”
叶汉墨忙说:“那孩子我见过几次,模样周正,性格也好,见人不笑不说话。他今年也二十六岁了,比你还大二岁呢。”
“二十六了才大学毕业?留级了还是复读n年才考上的?”
“人家是正儿八经七岁上学,他是本硕连读,要念七年哪,算起來还算是早的呢。”
原來还是研究生。
不过,叶晴染不感兴趣,也沒有那个心思。
刚从樊笼中出來,她可不想让自己马上又冲进围城里。
“姑娘,你假如一心想摆脱小沈,我倒是觉得可以和小安交往一段时间。他虽说家境不太好,但人品好,有内秀。”
“好了好了,这事以后再说。我还要回公司呢,公司有一大堆事情等着我呢。”
原以为父亲能给自己想出个啥好办法來,沒想到父亲的这个主意让自个更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