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上上网也行,等大厨來了就好吃饭了。”
“姆妈不必了吧?”
高博还想坚持。
高博心想,继母不是把范姨给叫來,就是把公司的食堂师傅给请过來,或者,把公司旗下餐饮公司的师傅叫过來一两个來主厨。
“介事你就别管了,姆妈讲了算数。”
继母坚持这么做,高博也不好执意拂却她的好意。
也就半个來小时吧,门铃被按响了。
高博刚要站起來,艾国珍很敏捷,抢在高博的头里:“我來我來”
门开了。
“干妈!”
“好闺女,你來得好快哦。”
高博惊诧地抬起头,也傻愣住了。
只见打扮得很是清雅的胡璃站在门口。
待客之道,让高博不得不站起來,勉强笑道:“你怎么來了?快请进。”
从來都是一袭长裙长风飘飘的胡璃,今儿依旧,只是在长裙外披了一件浅色的羊绒大衣。她如柔柳般地飘移进屋,将手中提着的一大兜水果放在茶几上,又很稔熟去厨房找了一个青瓷大托盘,将水果洗好盛好。
“小璃,你真有心,这几样水果全是小博爱吃的。”艾国珍在高博与胡璃之间穿针引线:“小博啊,你看小璃,闷声不响的,对你的喜好却了如指掌。”
胡璃羞答答地看了高博一眼,细长的眸底里溢满了柔情与兴奋。她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她终于能和恢复了单身汉身份的高博同处在一个屋檐下了,这世间,沒有什么比这件事情更让她开心兴奋的了。
高博很窘迫,不得不说了一句客套话:“谢谢。”
“小博哥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胡璃脱口而说,又觉得有些唐突与和冒失,含娇带羞地看了高博一眼,宛尔一笑:“小博哥怎么说也是我的哥哥,我当妹妹的,关心一下哥那是再自然不过了。”
“谢谢,谢谢,” 高博很羞窘了,长期以來,他一直晓得胡璃对自己的心思。他赶紧转移话題:“厨师应该快到了吧?”
“早來了呀。”艾国珍将胡璃拉至身边,摩挲着她的长发,一付慈母款款的样子。
嗯?
高博看了看四周,不解。
艾国珍拍了拍胡璃的手,笑说:“国宴大厨就在你眼前呢。”
“干妈,我算啥大厨?顶多只能做几样家常小菜。”胡璃顺势站起來,一边束起头发,一边从角落里找到围裙。转眼间,她便把自己收拾成利落的家庭主妇。
艾国珍溺爱地看着胡璃“太谦虚了,”又对高博说:“小璃啊,专门去学过家政,学过中西式烹调,还学过日式料理呢。现今肯下厨房的女孩不多了,哪个男孩要是娶了她,那真是有福了。”
高博蚊蚁般地嗯了一声,不表态。
“小博,你觉得小璃怎么样?”
在高博的印象里,胡璃并不是太好。他一直觉得,这个外表文弱清秀的女孩是个很具有两面性,而且,这女孩从小妒嫉心就很重,什么事都干得出來。
他永远无法忘记当年的那件事情。
那年,高博十岁,胡璃四岁还是五岁。
那年,离家出走多年的继母突然回來了。沒过多久,她又折了回去,带回來一个小女孩,说是一个好姐妹的独生女儿,好姐妹突然去世,小女孩无家可归。
这小女孩就是胡璃,她比高美、高兴小一岁,三个孩子在一起也算多了个伴,多个人也就是多双筷子的事情,父亲高远发也就沒反对,留下了胡璃。
事情就发生在胡璃到高家后不久的一天。
那天,高博刚从学校回來,便看到白天很少在家的父亲在家大发雷霆,逼着继母把胡璃送出家去!
继母搂着胡璃哭泣着哀求着。
小胡璃瞪着细长的眼睛狠狠地盯着高远发,一点都不害怕。
高博悄悄地问了二弟高见才知道,上午,继母跟往常一样去买菜,她吩咐高兴好好的带小璃妹妹玩。
等她买菜回來,老远就听到一阵哭声。继母飞奔回家,看见眼前一幕惨不忍睹的场景!
六岁的高兴已经晕过去了,**着下身,眼前是一滩鲜红的血! 原原來,胡璃把高兴的**给拿剪刀给剪了。
高远发一把揪住她小小的身子,怒气冲天地问,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胡璃沒有一点胆怯,依旧细声细语“谁让高兴哥老是把布娃娃给小美姐玩,还老是推我?还说我是拣來的,是野种。”
她是在间接地报复!
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
但让人不明白的是,高兴比胡璃还大一些呢,他怎么会心甘情愿让胡璃剪他的**?
胡小胡璃的几句话更让人目瞪口呆!她说:“容易呀,我问高兴哥,为啥你是站着撒尿,而我和小美姐是蹲着撒尿?高兴哥说他的东西跟我们女孩子子的不一样。我让高兴哥给我看看,高兴哥不肯,我就把干妈给我的巧克力糖都给了高兴哥,高兴哥就肯了。然后,我就拿剪刀剪了”
天哪,小小的胡璃就有这么大的心计,长大了还了得?
盛怒之下,高远发立命将胡璃送出高家。
无奈之下,艾国珍把胡璃寄养在一个老乡家里。 。
“小博,你沒听姆妈跟你讲话呀?”
高博回过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