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义务!沈泽,你真是太不要脸了,这房子是过晓晓租下的,每月也是她付的租金,要搬也是你搬走!”
沈泽这才注意到,随过晓晓一起回来的,竟还有自己朝思暮想的叶晴染!
心花怒放!
这两天来,打电话,不接;送花,被拒;无奈去公司和家里去堵她,可每回她不是躲着走就是把自已骂得狗血淋头。
今儿竟然在自己的面前出现了。
这真是太阳光照进屋子里来了。
赶紧迎过去,满脸的笑容让他的脸部陡生了许多的皱褶:“晴染,你来了?真是你吗?我真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呢。来来来,快请坐。外头很冷吧,来,坐到取暖器的跟前来。等下等下,我给你泡杯热咖啡暖暖身子。”
“别废话!”叶晴染拉着惴惴不安的过晓晓,冷声道:“我不是来咖啡的!沈泽,今天我当着过晓晓的面问你一件事,你必须老实回答!”
沈泽的反应一向敏捷,他眼波一转便知道叶晴染的来意。
不就是想替过晓晓打抱不平吗?
兵来将挡,水来土地淹。
“一定据实回答,叶大小姐请问。”
叶晴染扭过头,极力避开沈泽痴热的目光。
“你当着我的面告诉过晓晓,你对她到底是啥心思?”
沈泽摊了摊手,毫不遮掩地说:“我对她能有啥心思?晴染,我的整个心思都在你身上。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叶晴染侧身看了过晓晓一眼。
过晓晓的脸上闪过一丝羞窘与痛苦,但很快掩去。沈泽的无情,她早已有了免疫力。
“你的意思是,无论过晓晓为你付出了多少你对她都没那个意思?”
“没错。”
叶晴染咬了咬唇,推了过晓晓一把,狠声道:“猪脑,你这回听清了吧?你再不醒醒,我也不要你这个姐们了。”
过晓晓的脸,成了一方调色盘,一会儿红,一会儿白,这会儿又发青了。
当着好友的面,被心心念念的男人如此轻看与羞侮,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重重地垂着头。
“你听见了吗你?”
唔。
声音低得如同蚁叫。
“那好,我问你,你是想继续住在这里还是想换个地方?”
过晓晓不明白叶晴染为何这么问。
来的路上还说不让自己住在这呢。
过晓晓打量了一下四周,又看了一眼就差没把眼睛贴在叶晴染身上的沈泽,五味杂陈,她自己都不知道该咋回答。
“咋不说话了,聋了?”
看着在沈泽面前软弱得如绵羊一般的过晓晓,叶晴染狠不得踹她两脚!
“随。随便”
叶晴染咬了咬唇,沉着脸道:“啥叫随便?我看你以后改名叫随便算了!随便供人驱使,随便受人气听人骂,”说着,一把撸起过晓晓受伤手臂“然后,随便受辱,随便受伤,最后随便离开这个人世!”
过晓晓轻轻地托住自己的手臂,垂着脑袋,轻声地说:“你别担心,我没事的。”
“还没事?你是不是把自个送进天堂才算有事?”叶晴染转向沈泽,恶狠狠地说:“姓沈的,你太不是东西了。你咋能这样对一心一意照顾着你的过晓晓?你还是人不?我今天领晓晓过来,一是让你当面告诉晓晓你是咋想的,让她在梦中尽快清醒过来。二,我替过晓晓作主了,我问你,假如过晓晓还愿意住在这,你啥时候搬出去?”
沈泽取下眼镜细细地擦着,玩世不恭地笑了笑:“我在这里住的好好的,我干啥要搬?”
“那好,”叶晴染拉着过晓晓就进入了里屋,边走边说:“过晓晓,咱们这就收拾东西搬出去,跟这种无情无义无心无肺的人再呆在一个屋檐底下,我担心你也会变成畜类!”
过晓晓支支吾吾:“今天今天就搬走吗?现在就搬吗?”
“咋啦?你还想留在这里过年啊?你还想给他煮好饭洗好衣物再走啊?”
过晓晓羞赧地看了叶晴染一眼,不说话。
身后的沈泽走到房门口,双手插在裤兜里,打量着忙碌着收拾叶晴染。他断定,过晓晓一定不愿离开这里。
他吃定过晓晓了。
眼看叶晴染提着皮箱拽住过晓晓往门外走去,他有些着急了“过晓晓,你搬走可以,但你每天必须回来给我做饭,外面小饭店的饭菜真不是人吃的。”
叶晴染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沈泽,你真不把自己当外人!过晓晓是你什么人呀,还得管你的三餐?自我感觉别太好了,咱们过晓晓从此不侍候你了。拜拜了你哪,多保重哦。”
说完,携着过晓晓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