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帝君…云楚国有妖,有妖女啊——!我们的人根本过不去那河。”,兵甲惶恐跪在雕栏玉砌的殿里,金碧辉煌的台阶下。
“妖女?继续说。”,顾苍肆无忌惮歪坐在金雕龙身上,垂眼睥睨着众生。
眼角不醉而红,绮丽的紫眸发散着令人如痴如狂的魅力,玉光杯靠在他。
“那妖女只要动起身就看不见影,将士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头颅继续贴着冰冷的大殿,“她…她还说…”
“说什么?”,顾苍看着惶恐的那人,失笑问道。
“她还说…犯陨星极地,死…”,男人试图想把帝君的注意力转移到那妖女的身上。
“那你可真是个小废物。”,顾苍缓步走下殿台,“抬起头来。”
“帝君息怒…”,满堂朝臣跪身。
男人认命,只能抬起头来。
听令至少能留个全尸。
修长的食指点在他的眉心,剜出血洞。
“抬下去吧。”,顾苍拿来一旁被端着的锦帕,擦掉残留的血迹。
诡异的寂静环绕在众臣上方。
顾苍冷笑,当年这群人将她娘沉江的时候可没这么安静。
“可有爱卿愿前往一战?”,顾苍的眼绕过大殿,只能听到呼吸声。
“王将军,我经常能听到你在私下吹嘘自己,如今怎么不出声?”,顾苍开始点名道姓。
“臣在,臣不敢。”,人高马大的男人瑟缩起来。
“哦…?那你也是个废物?”,顾苍笑眯眯看着自己的食指,惊得王将军将额头磕出块青紫。
“臣…臣惶恐。臣认为…这一仗道、天、地、将、法缺一不可…”
“继续。”,顾苍重回了那金龙身上。
“臣认为…云楚国地势边界易守难攻,若想攻打必须先过了那条河…臣认为可派数百斗舰,水性好的兵将藏在船底下出其不意…”,王将军不敢说此战缺乏道义。
“数百斗舰…爱卿还真舍得,那这事就交给你了,攻不下来就别回来了。”,顾苍随意道。
“臣…遵旨。”,王将军领命。
这一战,他必须得赢。
“散朝。”,顾苍轻飘飘离开朝堂,凝重的空气变得轻盈。
“妖女么…还真是个熟悉的称呼。”,顾苍有些好奇,云楚国那位能以一战百的妖女是何模样。
…
数百斗舰以从长河上驶来,今日的流水并不湍急。
牛角号声嘹响,战鼓如雷。
一行人面色严峻的看向前方。
秦钰坐在河旁,目睹似若无人。
“放箭!”,号令响起。
漫天火雨降落在表面人并不多的斗舰上。
“他们还没来吗?”,秦浪望向人烟寂寥的西方。
“还差两日。”,云胧手中的烟杆变成了三尺青锋,云纹鳞甲裹在她身上。
秦浪的眼中包含了沧桑,看到火雨下的秦钰站了起来。
念玉一半剑身浸在河中。
磅礴内力带起一片流域的动荡,人影随着波澜起伏的船底暴露于众人眼下。
秦钰脸变得煞白,她咬起唇,剑卷水龙,浪花打翻了几十艘斗舰。
她并没有想到会有人藏在船下,此举不过歪打正着。
火雨接连不断的降下,却没有一滴落在河畔的草原上。
“歇着吧,打仗还得让我们老一辈的来。”,塞门已开,云胧与秦浪带着众人与部分已游上岸的敌军拼杀起来。
“小妹!我带你走!”,秦乱将秦钰强行从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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