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的哦,还有我爸爸。”努努盯着两个大人看了许久,见两人都不搭理自己,忙插话道。
许音恬摸了摸努努的头说道:“还有我老公,他让我在这儿等他,他去里面买一些东西。”
宋言谨点了点头,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可爱的小姑娘,夸赞道:“女儿很可爱。”
“谢谢。”许音恬挺着大肚子,满眼都是母爱的看着努努,忽然想起了什么,从包里掏出了一沓钱送到宋言谨面前:“对了,这个给你。”
前一秒,宋言谨还笑着,后一秒被人这么掏出一沓钱吓住了。
“哦,你别误会,这是我老公准备的。一直放包里,他说要是在这儿遇到你,一定要给你,算作谢礼,上次你帮我我太大的忙。”许音恬满眼都是坦诚,但是看着宋言谨有些惊吓的神色又略微觉得抱歉。
宋言谨缓了缓:“不必了,不过是举手之劳。”
想到许音恬老公的模样,她能想象得到,她丈夫不是一般的男人。
许音恬从宋言谨的眼中看出是真的不打算要,倒不是客气,也就没推辞,颔首收回了钱,又从包里翻出一张名片递给宋言谨:“你不要钱,我实在想不到其他谢礼。这是我名片,如果以后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尽管联系我。”
宋言谨冲许音恬一淡淡一笑,接过名片,看到上面印着的名字,一愣,忙问:“你是许音恬?”
“我是。”许音恬抬头看宋言谨。
“是A市瑞祥总裁,许音恬?”宋言谨对许音恬的了解不多,只能拣自己知道的问。
许音恬含笑点了点头,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答案:“我是。”
她的答案让宋言谨心头涌上一惊,却又忍不住欣喜。没想到还真的有这么巧的事,顾不得多想,她呡了呡嘴唇说道:“我真的有事需要许小姐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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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临深回来不久,宋言谨也回来了。
“去哪了?”顾临深手里端着水杯看着正从门口进来的宋言谨:“不是说先回来的吗?怎么到现在?”
宋言谨解决了一个难题,开心的扯了扯嘴角:“去了一趟超市,买了点牛奶。”
说着,她径直进了厨房,将牛奶放进了冰箱。看着顾临深一身整整齐齐的,说道:“你和杨总谈完工作,没有去吃饭吗?”
她知道,像这种结束工作后,必定会有饭局。
“推掉了。”顾临深放下水杯,拿着手机正在看短信:“回来陪陪你。”
他要是去吃饭,饭局上必定会有杨若琳。他除了工作时间,其他时候,能怎么避开杨若琳就怎么避开。
宋言谨从架子上摸起围裙,取了食材说道:“今天教练怎么没有过来?”
前两天,每天这个时候那个教‘防严竟术’的女教练都是这个时候过来,今天还没来。
“哦,她说今天有些事,明天过来。”说起这件事,顾临深站起身,走至厨房,看着她切菜询问道:“你学的如何?有成果吗?”
宋言谨扬了扬手中的菜刀,在顾临深面前晃了晃:“自我感觉挺良好。”
顾临深脱掉外套,叠了叠自己衣袖,拿开宋言谨手边的菜刀,说道:“既然不错,验收一下成果。”
“做什么?”被牵出厨房的宋言谨一头发蒙的看着他。
这时,躺在狗屋里的猫猫见有好戏看,迈着小短腿,像个球一样,跑两步,滚两步的过来凑热闹。
顾临深后退几步,和宋言谨拉开距离,说道:“把我当成坏人,用你会的几招来攻击我。”
“……”宋言谨嘴角微抽,她怎么觉得顾大少有点问题呢?瘪了瘪嘴:“你确定要让我攻击你吗?”
“来吧。”顾临深张开怀抱,一点都不像是要等着宋言谨攻击,反而像极了等着她投怀送抱。
宋言谨最近学了好几招,自信满满。既然顾大少非得要当试验品,那她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开始了吗?”顾临深见她扯掉自己身上的围裙,挑眉问了一句。
宋言谨点了点头,顾临深一张手要抱宋言谨。宋言谨瞳孔一紧,极其灵巧的抓住了顾临深的手,一翻,用力知足,折腾了几分钟才算是把他的手翻过去。
宋言谨本自信十足以为会控制住顾临深的力道,却不料顾临深顺着她一翻手臂,她整个后背贴在他的怀里,手却别交叠至心口,一下子反抗不得。宋言谨自然不会这么任由他控制了,扬手,头部朝着两人的臂弯钻去,想要绕回来。
整个过程,猫猫看得尤为舒爽。顾临深赢一点,它就跳到顾临深背后狂吠几口,尾巴摇的完全没有规律。要是宋言谨胜了一点,它就躲到宋言谨背后狂吠几口,依旧摇的尾巴毫没有规律。那姿态,完全是在替胜利的一方庆祝。那作态,简直典型的墙头草!
“唔……”宋言谨一下没绕过来,反而把自己卡在他胸口的,呼吸有些困难。
顾临深轻松的抱着她,丝毫不费劲,松开她的手,改为放在腰间抱着,低头看她:“还有别的找吗?”
一番折腾,宋言谨累的直喘,结果某人像是没一点事一般淡笑看着自己。顿时有些挫败的摇了摇头:“没有了,只教到了这儿,下面的还没学。”
她本来对那教练教的几招尤为自信,觉得应该不成问题。结果到了顾临深,她开始觉得自己学的就有问题。
顾临深紧了紧她的腰身,扬着笑意:“这几招对付一般男人够了,继续学。”
宋言谨学的的确初见成果,对付一般男人绰绰有余。但对付严竟,还有段差距,再好好的学几个月,应该不成问题。
宋言谨半懂不懂听他说着,浪费了太多力气,还没缓过来。
见她累成这样,顾临深笑着摇了摇头,接过刚刚摘下的围裙,负责了晚饭。
吃完饭,宋言谨坐在卧室的沙发上看着许音恬的资料,心里忍不住暗暗佩服。
许音恬二十岁出头就接受了自己母亲的公司,接手公司没有多久就结婚了,婚后没有一年便怀孕生女,什么事都比别人早跨出了一步。丈夫方颜辛是跨国企业的首席执行官,两人年龄相差十岁以上,但婚后却一直很幸福,有一个可爱伶俐的女儿。
资料上显示,很多杂志都把两人的结合看做商业联姻,但是两人一直给予否认。宋言谨看着资料上两人唯一的合影也觉得不是商业联姻。
照片上,方颜辛两鬓有些银发,得体的西装贴在健硕的身体上格外有型,整张脸因为俊朗和阅历显得格外迷人,他的一只手搭在穿着小礼服的许音恬身上,许音恬那时候看起来大概只有二十三岁,没有现在这般成熟,有些少女的青涩笑着。两人的笑意骗不了人,眼神更是骗不得,方颜辛的眼睛里的呵护都放在了许音恬身上,这样一张照片单单是表情就足够美了。
宋言谨看着,忍不住勾了勾嘴角,一偏头发现靠在床上的顾临深放下手中的书正盯着自己看:“你看我做什么?”
“我在看你看什么,笑的那么开心。”顾临深挑了一下眉头看着宋言谨问道。
宋言谨唇边不离笑,起身坐到他的身侧,把事情告诉了他。
“真没想到会这么巧。”说完后,宋言谨伸了伸腰,半躺在顾临深的怀里感叹。
顾临深把玩着她因懒腰伸直的皓腕,眼睛看的认真:“世间巧合的事太多。”
半年前,他们之间如果不是因为巧合,又怎么能走到一起。
“嗯。”宋言谨很赞同顾临深的话,仰头看他:“巧合是个很妙的东西。”
苦心经营的一切,有时候还不如一个巧合。所以凡事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顾临深抬手关了灯,吻着宋言谨的发顶,将她抱到了里侧,宋言谨打了个哈气,翻身要睡,身后的男人那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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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一到,莫菲瑶便把自己最喜欢的衣服挑出来穿上了。虽然,这个下午,她极其不想严竟来,但如果他来了,她也要让他看到最好的自己。
严竟是下午回来的。当时莫菲瑶看到他那么准时的出现,真的觉得讥讽至极。她用了各种办法让他回家,都没有办法,最终还是因为她要放手,他才肯回来。
莫菲瑶安静的坐在沙发看着严竟过来,没有说话,等着他开口。
“离婚协议呢?”这是严竟坐下来后说的第一句话。
莫菲瑶抿着嘴唇动了动喉咙,看着他的眼神复杂的很:“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都已经要离婚了,他一句话都不愿和自己多说,就这么直截了当。
严竟微微弯腰,手关节压制在自己的膝盖上,两只手大手穿梭在自己的发间,低着头:“你想说什么?”
他的态度,显得有些应付。
“你不用摆出这么厌烦我的模样,放心,我说到做到,不会缠着你。”看着他一副烦躁的模样,莫菲瑶敛住笑意,却止不住心口的泛痛。
严竟依旧没看她,西装有些褶皱:“是我对不起你,我什么都不要,全部都留给你。”
“呵呵,说的你好像有东西给我一样。”莫菲瑶冷哼,已经这样了,她不用再百般讨好他了:“这里所有东西都是莫家出钱买的,你有什么可给我的。”
已经要离婚,严竟也不想和莫菲瑶争论这些,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所有东西确实都是莫家的,我该净身出户。”
他这么顺着她,却只会让莫菲瑶更加不舒服:“我那天虽然答应要离婚,但也不是那么简单,我有几个要求要提,你如果能做到,我就签字。”
“什么要求?”严竟侧目看她,略微皱了眉头。
莫菲瑶朝眼前的可乐看了一眼,又瞥眼看眼前的两个杯子。一个浅蓝色的,一个红粉色。浅蓝色的杯子里空空的,红粉色的杯子里已经装着和可乐一样的灰黑色的液体。
她倒了一杯可乐在浅蓝色的杯子里,眼神莫名变得有些苦涩:“都很简单,只不过是你一句话就可以做到的。”
“你说吧。”只要能离婚,严竟似乎已经做好了所有准备。
莫菲瑶淡笑开出了第一个条件:“第一,你必须要代表明达提出和欧利终止所有合约,违约金,你们明达赔。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我想我们莫家也没有任何义务帮你们严家。”
违约金有多少,严竟很清楚。他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应了下来:“好,我答应你。”
“很好。”莫菲瑶点了点头,吞了吞艰涩的喉咙,提出第二个要求:“第二,你必须转让你在明达百分之五十的股份给我,就当做赡养费。”
严竟在明达股份占有百分之四十,给莫菲瑶百分之五十也不过是明代的百分之二十,虽说会影响他现在总经理的位置,但是公司大权还是握在严飞敖手里的,他也能答应:“这个我也可以答应你。”
“为了离婚,你还真是阔气。最后一个要求,我也不会为难你。”莫菲瑶扬着笑意,心口却像是堵了块石头,指了指眼前的两个杯子:“喝最后一杯吧,喝完这一杯,我马上签离婚协议。”
严竟抬手端起自己面前红粉色的杯子,刚靠在鼻尖,一股难闻的药味便钻进了鼻孔里,他轻微蹙了眉:“这是什么?”
莫菲瑶端着那杯可乐扬着,神色淡淡:“是我从家里园林工哪里借来的杀虫剂,里面含有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觉得挺适合你的。”
在她的心里,他就是一只百抓挠心的虫子。
严竟脸色一变,却不是因为莫菲瑶形容他是虫子。
他知道莫菲瑶的最后一个要求绝对不简单,但没想到莫菲瑶会让自己喝农药!
“怎么?不敢了?”莫菲瑶看着严竟的脸色嘲讽出声:“你不是想要离婚吗?喝了,我就和你离婚。我很想看看,你究竟有多么想和我离婚……”
“你疯了。”严竟的眉头皱的死死的,像是看一个怪物一般看着莫菲瑶。
莫菲瑶失笑出声,笑声里满是凄厉:“我疯了?当初是你说的,死也不会离开我,我现在让你兑现承认,这不过分吧。”
男人在爱你的时候说的话,等到他不爱你了,也就失去所有效应,可莫菲瑶转不过这个弯。在她心里,他对自己说到的,必须做到。
严竟看着这样的莫菲瑶,指尖不由蜷缩。眼神有些放空,并不知道在想什么,沉默了好一会儿,他张口说道:“好,我喝。”
不过一小杯,应该毒不死人,严竟带着这样的侥幸心理。
莫菲瑶有些呆滞看着严竟定定的眼神,本就颤的深痛的心又像是被拿着电钻钻了两个大窟窿,血流不止。
严竟,你现在是宁愿死也不愿和我在一起了吗?
看着严竟拿起那个杯子靠近唇边,莫菲瑶倏地站起身夺了过来,猛的灌了下去。
“菲瑶……”严竟吃惊的看着莫菲瑶,抬手要阻止,那一杯却已经被她喝下去了。
莫菲瑶全部吞咽下去,扔掉手中的杯子,擦着嘴看着严竟,眼睛里都是笑意:“对不起!严竟,你迟疑了,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你……”严竟看着莫菲瑶渐渐变色的脸,所有指责的话都来不及说,忙扶住她,把所有事都暂时放下:“我送你去医院!”
莫菲瑶眼皮越来越沉,嘴角却勾了隐隐的笑意。
严竟,你还是逃不掉。在这个世上,你只能做两种选择,一,继续和我在一起,二,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莫菲瑶到医院后,直接被送到了急救室。严竟在外面等着,还没有等到莫菲瑶出来,莫菲瑶的父母和他的父母已经过来了。
莫菲瑶出这事,他必然会告诉莫家,但是严家并没有说,想必会来也是莫家通知的。
“爸,妈。”严竟看到莫志富和陈雪英还是叫一声爸妈。
莫志富甚至连莫菲瑶的原因都没有问,直接抬手将严竟抵在了墙壁上:“你是怎么照顾菲瑶的!她怎么会进急救室!”
这事确实是因为他而起,他无话可说:“爸,对不起。”
“哐!”
莫志富可不要听严竟的解释,一拳砸在了严竟的脸上,死死拎着严竟的领子:“对不起?严竟,你对不起菲瑶的地方多了! 你什么地方配的上菲瑶?我把她嫁给你,不是要你糟蹋的!”
这边严竟被打了,严飞敖和崔雪梅自然也着急。崔雪梅护儿心切,忙上前拉住说道:“亲家,这事说不定不怪阿竟,你先不要这样,还是先关心一下菲瑶吧。”
“亲家,现在菲瑶重要,有话好好说。”严飞敖也开口了。
“关心菲瑶?不是因为这混账东西,菲瑶能这样吗!”莫志富咬牙看着严竟,整张脸涨红的厉害。
一直在一旁没说话的陈雪英冷了脸,看着严竟说道:“严竟,你不要以为平时菲瑶不说,你在外做的那些混账事我就都不知道!你能有现在这样成就,别忘了,一切都是我们莫家给的!你有什么资格找别的女人!我问你,你是不是还和前女友暧昧不清?”
所有的发难都围绕着严竟,严竟眼睛无神至极。他没发回答这些问题,只哑着嗓子说道:“爸,你要打就打吧,我无话可说。”
“你个混蛋!”对于他这种漠默认的态度,莫志富彻底恼火了,扯着严竟衣领又是一拳。
严飞敖和崔雪梅见状赶紧上前欲拉开,莫志富却不放手,两家人掺和着,现场有些复杂,没有人考虑到此刻急救室里躺在冰冷床上的莫菲瑶状况究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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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言谨周六早起做了早饭,等会还有的忙。她今天白天要把资料都看完,晚上去许音恬那儿询问几个问题,明天一早让公司摄影师去给许音恬拍几张照片,她的工作就算完成了。
想着这儿,宋言谨觉得又轻松又累。
吃早饭的时候,她和顾临深提了一下:“今天也别让教练过来了,我晚上要去许总那儿做采访。”
顾临深点了点头:“今天可以例外,明天多学半个小时。”
在这方面,顾临深还真是严格。
“嗯,那明天能让教练早点过来吗?”宋言谨应着,她觉得学这个还挺有意思的。
顾临深给的报酬很高,让教练过来不成问题。
吃完饭,宋言谨坐在沙发上看资料,顾临深坐在她的身侧。
她知道他在看自己,只当做没看到,不做搭理。好一会儿过去了,他始终没有收回眼睛的打算,宋言谨无奈的看了他一眼:“顾大少今天这么闲?都没有工作可以看吗?”
顾临深一只手支撑着自己轮廓分明的腮处,专注的神色迷人至极:“我在看工作。”
“我的意思是你没有自己的工作要做吗?不是说看我的工作。”宋言谨笑的实在有些无可奈何。
“我在做自己的工作。”
宋言谨指了指自己:“你今天的工作是看我吗?”
“不单单看你。”顾临深说着,抬手扶着宋言谨的后脑勺,薄唇印上了她的红唇。
热吻一通,宋言谨脸颊有些发烫,看着眼前男人咬牙:“教练教的防狼术也能对付你这种狼。”
“我是那种狼?”盯着她亮亮的红唇,顾临深挑了一下眉头问。
“色狼!”宋言谨毫不留情吐出两个字。
顾临深薄唇一张合:“错。”
“唔……那你是那种狼?”
“饿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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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雅颜从来没有想过这么有一天,她留给青梅竹马的第一次被人设计玷污了清白,第二天醒来和那个自认为最崇拜的男人一丝不挂的躺在大床上。
身旁的男人在她心中是神的存在,但现在发生了不该发生的关系,让她觉得恍如一梦。
他是她死去姐姐的未婚夫,所以,平常的时候为了尊重都唤他一声‘姐夫’,其实这种关系压根不着边。
豪华的总统套房,两人紧紧相拥。
他冰冷得如同一蹲雕塑,她温顺得如同一只小绵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