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把心放回肚子里:“温医生,还有什么要我做的?”
“麻烦你警戒好周围,凉瓷现在不能移动,我们最少要在这里待上7天,以防他发生什么意外,头两天我不会离开他身边,只能把事情交给你做。”
温别声接过水瓶塞到被窝里,放到凉瓷身边给他取暖。
小五拍了下胸口,小声道:“没问题,全交给我,我保证不会让一个丧尸进来,那我就先下去了,有事你叫我,别客气。”
温别声点了下头。
小五就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温别声留了两个水瓶,他脱掉凉瓷的鞋袜用温热的毛巾给他擦了擦脚让他能更舒服些,他这才发现凉瓷的脚很小,被毛巾裹得热乎乎的脚可以整个放到他手心上玩具一样可爱,尤其是圆润透粉的脚趾,简直像是用面团捏出来的。
他盯着看了看突然皱起眉头,脸色紧绷地把脚放回了被子里,把留下的两个水瓶放到他脚底。
脚暖和身体才会暖和。
做完这些基本就把凉瓷收拾好了,只剩下打绺的头发,看着就很不舒服,头皮一定会很痒。
他换了新的盆,新的热水以及新的毛巾,依旧是用投湿的毛巾仔细地,一点点给凉瓷擦着头发。
这样的情况,这样的凉瓷,正常洗头风险太大。
温别声很有耐心,把凉瓷的头发分出一部分摊在毛巾上,用梳子从头一直梳到底,梳到根根分明,凉瓷的发质很好,干净后带着自然的光泽,不像他带刺的性格发丝很柔软。
手术用了不到一个小时,温别声花了一个半小时把凉瓷的头发弄干净,而且几乎是干爽的,打绺严重的地方,他甚至是一根,两根的把发丝擦干净。
很有耐心,耐心的有些可怕。
如果有人听说这件事,大概下意识的想法是这个人有病吧。
凉瓷睡得越来越沉,呼吸逐渐放轻,暖和的被窝把他脸蛋也捂出了点血色。
温别声去收拾自己了。
后半夜整栋房子都很安静,凉瓷缓缓睁开眼睛,好一会儿才适应了黑暗,开刀的地方还在疼着,既然还能感知到疼那么看来自己还活着。
他转动眼珠就看见了旁边靠在床头上睡着的温别声,身上只披着他那件外套,看上去很累很累。
看到他之后凉瓷彻底安心了,他并没注意到自己心态的变化,想要动一下但是根本没办法抬起腰。
“醒了?感觉怎么样?”温别声声音哑哑的带着些不清醒的慵懒,还保持着歪头靠着床头的姿势没变,墨色瞳孔紧盯着凉瓷,看着人把手从被窝里拿了出来。
“感觉有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