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臭美了,就算阿猫阿狗因为我失踪了我也会担心的,不是正常吗?那又怎么样,谁知道你在耍我,害我白担心一场,以后别跟我开这种玩笑!”
米唐知道刚刚的行为都被边缘看在眼里,觉得不是很有面子,又转过身,背对起来强声批评想找回点尊严。
边缘拍了拍米唐肩膀,突然有点感悟地说道:“好了,在塔里你骂我也情有可原,的确我刚刚一个人思考了一下,觉得自己是有点走极端了,可这一切要在得知你的没有赢面的时候开始,我当时觉得能过的好日子不多了,不如早点享享福忘掉烦恼,反正我也没牵挂了,什么都不用在乎,但是刚刚我反省过了,我知道我的想法应该是错的,人是不能太过悲观,也不能无脑乐观,我还是选择相信你吧,现在应该不是没有机会赢吧?”
“你明白就好,别这样了以后,好好把思想中和一下,我们当然有机会赢了,去他的古煞若吧!”
米唐顺便又教导边缘同时还自我激励起来。
边缘轻轻点头后又问:“对了,那你成功透支到入梦时间了吗?”
米唐回道::“嗯,成功了。”
边缘喜悦一喊:“真的吗?太好了,你透支了多少时间啊?”
“要从明天开始生效,今天入梦时间快完了,我们还是先回去再说吧!”
“哦。”
……
临走前,米唐不忘记抬头对西西竖了个中指:“你这白痴学坏了还是变聪明了?还会跟人串通了?”
西西:“哦……”
两人踏入传送门,又从睡梦中一觉醒过来,米唐早已经坐立起来。
现实世界才凌晨一点,只是过了一小时。
而边缘则因为很多酒精还在本体内有所残留,再加上深更半夜本身就是休眠犯困的点,迷迷糊糊勉强地爬起来,感到头晕脑胀,真的支撑不住,当她吃力地睁开眼,却发现身上被很充实的裹着。
一看,才注意到那一件外套。
她脑子又清醒了几分,看向米唐,疲乏地问:“这件衣服是你的吗?”
米唐面无表情地回道:“是啊!,现在我们这里还是凌晨一点多,你本来这个点就该正常睡觉啊,好好躺着继续休息吧,我就出去了,不打扰你了,有什么事都等你睡醒再慢慢说吧。”
“噢!”
边缘捂着外套发呆。
而米唐已经下了睡椅,走到了门口,还真的跟没事人一样精神,不愧是不需要睡眠的造梦师。
他又笑着问:“要不要我给你设定做个美梦让你睡舒服点呢?”
边缘连忙和气地回绝:“不用了,还是顺其自然,正常睡吧。”
“那好,晚安咯。”
米唐关上门后,边缘不自觉低头又观察这件外套,自顾自念道:“这家伙竟然这么细心,还怕我着凉吗?”
边缘盯着这件外套好久,她看了看小房间门确认紧闭,不知什么在促使她,竟情不自禁地将外套放到鼻子前嗅了嗅,并闭上眼感受到了一股男性荷尔蒙的气息,这肯定是米唐穿过残留下的。
闻着这个味道竟然有一阵刺激感,但她大脑回过来后,连忙拍了拍脑袋抱怨,骂自己在干什么愚蠢行为,竟然做出这种事。
边缘感到羞燥,心想肯定是没睡醒再加酒精麻痹导致脑子短路才会这么做,她怎么会对着米唐的外套产生一种幻想,太丢人了。
边缘又反复强调自己了几遍:“搞什么,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爱的人只有胡耀,胡耀在我心里的位置是无可替代的,其他人都闪一边去吧,更何况这家伙从来都不是我看的入眼的,省省吧!”
于是她什么也不管了,困意也来了,直接躺下闭上眼睛,昏沉地睡了过去……
这一夜,边缘做的是一个美好舒适的梦,她梦到了自己与胡耀美好的假想,他们终于走进了幸福婚姻的殿堂,她穿上了美丽耀眼的婚纱,开开心心等待着胡耀走过来,无比幸福。
然而当她仔细看到新郎面孔的时候,竟然隐约看到好像是米唐……
边缘吓得又次惊醒了过来,捂着嘴巴不敢想象,裹着外套也好冷的感觉。
但天也已经亮了,没想到这个梦看似只有这么一个桥段,其实睡得相当漫长,她身体的酒精几乎散发完了,大脑已经完全恢复意识,不过久久不能平静,心里念着:为什么最近经常隔三差五会梦到米唐,还做了这种奇葩的梦?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好怪啊……不对,肯定是长期跟他混在一起的原因,一定是这样,不用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