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的样子我也好喜欢。”
颜书吓得忘了哭,因为明显看到了他隆起的裤裆,她眼泪都忘了落下,“你……你变态呀!”这个时候还可以……
蒋云宁这个样子着实很可怕,但他自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颜书哭了,他亲她,末了,她吓得不哭了,他还十分遗憾。
她喊救命,可真应了那句话。
你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
并且,她累了,他还好心给她拿了一根吸管,喂她水喝。
末了,颜书累了,手上也没力气挣扎了,蒋云宁才抱着她,安安稳稳睡着了。
当然颜书发泄了太多精力,身体被束缚不能动弹,也跟着睡了。
并且,她自虐地发现,在蒋云宁的身边的,她的睡眠还十分好。
第二天,是蒋老爷子出殡的日子。
一大早,福老就送来了丧服。
颜书见识了蒋云宁的可怕,自然想跑的。
蒋云宁在她面前换了衣服,又帮她换了。
“很久没回去看爸妈了。”
颜书咬牙切齿,“你威胁我?”
蒋云宁摸着她的脑袋,语气温柔缠绵,“没有,我是真心实意的!”
“……”明明就是威胁!王八蛋!
颜书被绑了一晚上,手腕和脚踝上都有红痕。
颜书也不怕,丢脸又不是她。
但蒋云宁拿来了那青草味的药膏,在她红痕的地方一抹,没一会儿就消散了大部分。
后来手腕实在伤得厉害,痕迹一时之间退不了,他干脆找了一条丝巾,绑成了一个蝴蝶结,系在她的手腕上。
“好看。”
颜书不理他。
蒋老爷子的葬礼,来的人很多。
她认识一些。
除了面色不善的蒋三妹,还有面色沉重的小霉,还有一些电视上可以看到的人物。
最后,她居然看到了宋嘉誉。
蒋云宁把她拽得紧紧的,好像怕她跑了,所以她也不敢去和宋嘉誉打招呼。
蒋云宁说过的最擅长秋后算账,不知道她和宋嘉誉之间算……账吗?
葬礼上,蒋云宁一直表情凝重,隐隐还有几分悲色。
尽管很想和蒋云宁闹,但在这一刻,处于对死者的尊重,颜书闭上了嘴巴。
毕竟,这是蒋云宁仅有的几个亲人之一。
可以说,死去的蒋老爷子大概是蒋家唯一关心他的人吧。
蒋宁渊和蒋三妹她就不说了,敌意太明显。蒋云宁的亲爹呢,蒋老二呢,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在自己亲爹葬礼上都不停打哈欠,一点悲伤之色都没有。这样的人应该对亲儿子也就那个样子吧。
所以算下来,蒋家唯一关心蒋云宁的人,大概已经没有了吧。
这样一想,颜书无端端心软了几分。
回去的时候,蒋云宁面色还是悲痛。
颜书别扭说了一句。
“你别多想,人死不能复生。”说完,她又凶巴巴地说了一句:“谁让你生前不好好对待他的?”
蒋云宁煞有其事点头,“你说得对,人死的确不能复生。要是还活着,我肯定不止那点股权。”
“……”
这人会悲伤?她简直是瞎眼了。
“你刚刚那副样子是在想什么?”
“我在想,怎么才能一口气把蒋家吃完。我的东西,一点碎渣都不能留给别人。”
“……”她……她从今天开始要做一个冷漠无情的人。
这样,看能不能有一丝的机会跟上蒋云宁的思考方式。
雷鸣当时给颜书说了蒋家分家,直到今天,颜书从蒋云宁口中才听到了最确切的消息。
蒋家,蒋云宁百分之三十,蒋宁渊百分之三十,蒋三妹百分之二十,蒋老大和蒋老二一人百分之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