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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你姐姐怎么了。”
向海湖瞪着我。满意的保持笑容,突然用双臂把自己紧紧抱住了,眼神里透出迷茫的神色,“我没把她怎么样啊,她是我爸妈的骄傲,是他的最爱,我能把她怎样……”
我觉得,向海湖是有些不正常了。
“我大概会和舒添生活下去了,你也看到了,我没名分,可是在他身边能得到的,没什么名分也无所谓,反正不能嫁给他,我也无所谓……等你和曾念结婚了,我也会正式搬进舒家的,大家以后一家人。”
我听得恶心,想着将来可能出现的恐怖画面,满心抵触。
可向海湖到底是想达到什么目的呢,我还是不确定。
“我定了晚上的机票,要回去了,咱们奉天见吧,你的订婚仪式,我可是很期待的,希望……很顺利吧,老爷子是这么希望的,我当然和他站在一起。”向海湖突然就像恢复了正常状态一般。说完这些喊了服务生买单。
我的心,贝塔成功说得一塌糊涂起来。
离开咖啡馆,向海湖和我像陌生人一样分开,我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觉得一片阴霾不管我愿不愿意,似乎都会跟随着我了。
这对于准备开始一段新生活的我来说,不是好兆头。
她还有更重要的话没对我说出来,一定是,是在等待更好的时机吗,我眯眼看着向海湖身影消失的地方,胡乱响着。
大叫起来,吓了我一下,我看见了白洋的号码。
“喂,李法医在我们派出所呢,你快过来!闫沉也在,他也刚到。”白洋声音很小,像是背着人给我打得这个电话。
我心里一惊,抬脚朝派出所的方向走,“他们在那儿干嘛。”
“我感觉自己在做梦呢,年子,真的!刚看见李法医我还高兴坏了,可算看见他没事出现了,可是……他是来自首的,自首!”白洋声音大了起来。
我一下子站住,眼神狠狠怔住,“什么。自首什么?”
白洋继续,“他刚坐下我还没缓过劲儿来,闫沉就也来了,他也说要自首,我靠!我疯了!”
我再次被惊到,“你等我,我马上过去,见面说。”
我开始跑起来,心里竟然有了不知所措的感觉,心是慌的。
派出所的门口,一脸痴呆像的白洋已经在等着我,等我气喘吁吁到了她面前,她什么话也不说。直接把我一把搂住。
“我疯了,你听见也疯了吧……”白洋在我肩头喃喃说着。
我推开她,“快说怎么回事,他们人呢,自首总要有原因,为了什么。”
白洋深呼吸,看着我回答,“他们两个都说,十几年前误杀了自己的亲生父亲,就是为了那个来自首的。”
我深深蹙眉,“误杀自己的父亲,他们……”
白洋明白我的意思,点点头。“他们都说了差不多的话,和你怀疑的对上了,他们是兄弟,同父异母的兄弟。”
闫沉,李修齐是兄弟。
我盯着白洋身后派出所的大门口,咬着牙哦,说不出话。
难道李修齐和我说的自己要解决的事情,就是这个,是十几年前悬而未破的杀人案子,他亲生父亲的案子……
可他怎么可能是凶手,弑父的事情他怎么可能去做!
他用自己手里的一把解剖刀,替那么多冤魂抓到凶手,他自己怎么会……我不可能相信。
“走吧。人已经被分开控制了,一会儿就要先审一下,我可以让你去听。”白洋拉拉我,让我跟她进去。
我又一次走进了这里的监听室,先看到的不是李修齐,是坐在审讯室里的闫沉。
闫沉平静的坐在那儿,等待着接下来要面对的一切。
“他们说,是一起做的那件事吗。”我忽然想起这个,转头问身边的白洋。
白洋盯着审讯室里的闫沉,“不是,他们都只说是自己做的……他们两个,至少有一个人在说谎,对不对。”
我无法回答。
审讯室的门开了。负责讯问的警察走了进去,坐在了闫沉对面。
099青春逢他(016)我的病
闫沉整个人看上去挺疲惫的,时不时就会抬起手去揉揉眼睛。
审讯开始后,白洋没留下来看,说还有事要做就出去了,我知道她心里很不好受。
其实我也不愿看这些,看着自己熟悉的人坐在那个等待审判的位置上,谁的心情会好过。
按着程序询问基本情况后,审讯员问闫沉,是他自首说,自己是十三年前那起包子铺凶杀案的凶手吗。
“对,是我,是我杀了自己的父亲。”闫沉极为平静的回答,语调和他那张年轻的脸那么不协调。
“你说的被害人,是叫李同吗。”
“对。”
“那你说下案发经过吧。”
闫沉沉?了,他盯着自己的手看了一阵儿,才开口讲述了十三年前发生的事情。
十三年前的闫沉,是个十六岁的少年,那时的他还叫李修扬。
出事那天是个下大雨的初春夜晚,因为爸爸李同被朋友喊出去说要谈什么事情很晚也没回家,闫沉就跟着妈妈一起去自家开在镇子上的包子铺找,爸爸是拿了铺子钥匙在那里等朋友的。
等他们到了铺子里,只有爸爸自己在那儿。
“你妈妈,是叫高秀华吗?”审讯员打断了闫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