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感受到他下身多么滚烫,简直像被欲.望烧红的烙铁,茁壮而坚挺,贴在我的下腹。所以这突然却坚决的停顿,让我莫名感动
我抿着唇,凝视他的眼:“我知道你无法给我。“
“但是,我可以自己争!“
双腿猛然环住他的腰,让他身子一低碰触到柔软,他喉咙发出低微嘶吼,便伴随我的轻哼,难以控制的长足深入。
“顾南轩,我不会逼你,因为我知道你并非巧取豪夺的男人,你对我做了太多,但从不仅为得到我的身体,你没有骗过我;只有一次...“
我想起什么,思绪便浇凉了**的温度:“顾南轩,我要你好生告诉我,我到底是不是郑君怡的替代品?“
“你告诉我,我不是她的替代品!“
他显然也陷入沉思,整个动作缓慢下来,某时,他低声一笑:“并不是。”
“从一开始我就告诉过你,我觉得你,十分有趣,是种对你谈吐、隐忍,和倔强的欣赏。我是商人,我不会付出无谓代价。我为你做的一切,仅因为你,让我感觉你值得我这样做。这个价值,到现在依旧无底线的膨胀。”
“那么,你与她的相似,我的回答是不过一个巧合,你可以不信任。”
我深深看着他的眼,好像想将他完全的看穿,但显然,我并做不到,没有人能看穿他。
但至少,我同样能看到商人不会轻易显露出的真实。
我一言不发,只是挽住他的胳膊,更大声更无所忌惮的呻吟。他对久别我的爱,又那样特殊,缓慢却也沉重,兽性中夹杂着呵护,我很难想象到一个地位非凡的男人会在床榻如此在乎一个女人感受。我尽全力的迎合着他,也顺应自己迷失太久的本心。我全身心沉入这**与禁忌的漩涡,任由这一叶孤舟随他在波浪滔滔,佐使**的翻叠,坠入大海,又腾入云霄,转瞬攀上更让人毛孔扩张的巅峰。
也在彼时,一滴晶莹剔透的泪,悄悄的流进心海。
“顾南轩,我爱你。“
“对于这份爱,我一直躲,一直在躲,但从今以后,我不会再逃。”
“我是没有理所当然与你在一起的名分,但爱情,它不理会先来后到,它来了,也就驻在了心底。人可以用理智克制冲动,是智慧;但人用理智阻拦爱情,叫做麻木不仁。”
“按郑君怡的说法,我比她晚了大抵十三年。晚了十三年,错过三个人一生一世!时光不会给任何人逆流的权利!这注定完整的你是一辈子属于她的,从本质上就不属于我!”
“但是,我会抢顾南轩,我从没有要过你任何东西!我只是爱你,疯狂痴恋着你!那种感觉是无法言喻,那种心灵深处给出的答案,是我唯一能问心无愧的自信说出我对你的爱是不输给任何人!所以凭什么我爱你,我却得不到你?”
“一堵天经地义纸糊的围墙,是能够扼杀颠覆道德却真实的感情?她陷害我,甚至如果我在公司打盹她会是谋杀了我!我是应该因为她比我更早得到你,而依旧选择无视这种罪孽,对她步步退让,让一道道德禁忌,成为她理所当然用千万种卑鄙恶劣手段迫害我的死穴吗?!就算她已经想谋夺我的性命,我也还要继续因为那所谓的禁忌,连自己爱谁也不敢坦然去面对吗?!”
“凭什么?她并非我想象中对你深爱,她并非让我感到无地自容的贤良淑德,那么我,又何苦做那个伪君子?既然我对你的爱本是撕心裂肺,我还怕什么被世人目光挫骨扬灰!”
“但,我并不会破坏你们的感情,如果它真还存在的话;我更不会介入你的家庭,我没办法做到不择手段;但我会吸引你,我会用我本身的魅力征服你!我相信有天在你眼里的我会是我眼里的你一样沉重而不可或缺,现在我的确没有光明磊落和你在一起的身份和资本,所谓言爱,就不过一个笑话和不堪入耳之丑陋,但总有一天,郑钧怡,所有人都会知道我从没在你身上奢求什么,只是那种感情是人类无法去控制,它也不分先来后到!正因如此它干净又纯粹。那么,会有那样一天,必须有那样一天!我要么光明磊落成为你的妻子,为你生孩子,白头偕老,如你所言,至死化成灰也要葬在一起;要么,我干干净净的离开,不带走你一丝一文,眼中彼此被时光撕成碎片,你我至死两不见。在那样的一天,就算郑君怡也会嫉妒我对你的爱是正气如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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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第一缕阳光,总是柔和温暖像牛奶一样,撒在身上,暖洋洋,舒舒服服服。
我在最舒适,睡眠最饱满的时候苏醒,因为很久未睡的这样安逸,起身还顺便伸展出闲适的懒腰,那种浑身筋骨舒展开的感觉,分外美好。
我习惯性看眼床侧,那并没有臆想出的幻影,而是他真实的躯体伴在身侧。乳白色光将他皮肤照的十分光滑,就像融化的淡色巧克力,让人有种想吃掉的**;我听到,他均匀的呼吸伴随着窗外阵阵鸟鸣意外安详,洁白雪花飘摇着从天空落下,在窗户凝出一层花纹的霜,该是很冷,屋内却是适宜的温暖。
这种感觉,真好。
我翻身下床,想收拾掉唯一显出凌乱的茶几,一支欣长手臂却无声无息揽上我的腰肢,伴随他低低的笑声。
他问:“睡得好吗?”
“嗯,很好。”我没有丝毫掩饰道:“只有偎在你怀里,我才能睡得这样安心。”
他嘴角上勾,起身将整个胸膛贴在我后背,抓着我比起以前僵硬粗粝不少的手指,细细揣摩:“薇儿,你是唯一让我从黑夜初醒便感觉十分安逸的女人。“
”如果你想,我们可以一直保持这样的距离。”
“你说你要搬过来住?”我侧脸俏皮看他一眼,看见他的眼在等待答案;我却没有回答,掰开他的手,我穿上睡衣。
“你的公司,现在需要的是与消防谈判的公关,还有修复楼体的建筑工人,不需要你。”他难得赖皮,将手穿过薄薄衬衣,握住我的柔软,舌尖在耳畔挑逗:“事务昨夜我交给了陈副总,我可以陪你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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