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这场爱注定得不到回应,他也义无反顾的扑了上去。哪怕折断了翅膀,燃烧了内脏,他也未曾有过后悔。
羡临渊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也许等到自己挫骨成灰,也许等自己一颗心千疮百孔碾碎成泥,他才会心甘情愿的离开。
整整三日,羡临渊都窝在床上,赢城没有过来看他一眼,他甚至开始怀疑,赢城是不是已然忘记他还在萤园。想及此,他又觉得自己有些可笑,赢城又怎会向他低头?
看着窗外每日步履匆匆向书阁奔去的兰以州,羡临渊内心的酸楚溢满了胸腔。这几日,赢城日日宿在书阁,连萤园的门都没有出。
羡临渊忧心地抚住跳的异常的心脏向窗外看去,细细思量,自赢城到沧州之日算起,已然过了数日,朝廷拨的粮食却迟迟未到,沧州每日饿死的百姓以百数,羡临渊真真急的吃不下饭。
再如此下去,皇帝不但要责怪赢城办事不力,恐怕还会失了民心。
踌躇许久,终于待到日暮时分。这几日,兰以州虽日日黏在赢城身边,但每到入夜,均会被赢城赶回去,羡临渊为此竟感到一丝庆幸。
赢城并不喜欢兰以州,他只是无聊至极想找个床伴,这个人任谁都可以,只是兰以州恰逢其时的赶了上来。
在找米淮反复确认了兰以州回去的消息后,羡临渊终是踏出了房门。
“王爷。”羡临渊抬手叩了叩门,书阁木门紧闭,阁里灯火摇曳。
良久,门“吱吖——”一声打开。
“谁让你来的。”赢城懒洋洋的倚靠在木门上,精致有型的脸上满是傲慢。
羡临渊轻轻吐出一口气,单薄的胸脯轻轻起伏了一下,“我有话跟你说。”说着,抬步就要步入室内。
看着羡临渊严肃的模样,赢城面色呆愣了一会儿,眼看羡临渊逐渐靠近自己,眉头蹙起,“出去,谁让你进来的,有话快放。”
“你吃酒了?”羡临渊顿住脚,凑到赢城身上嗅了嗅。
赢城厌烦地一把推在羡临渊的肩膀上,羡临渊一个踉跄,后脊骨创在木板上,突如其来的撞击震颤了整个胸腔,疼痛像被电击般窜遍四肢百骸。
“要你管,滚。”
羡临渊并未生气,双手抚住胸口忍不住地轻咳两声,缓缓走到赢城身边,不由分说拉住他的手向内室走去。
门外立着的侍卫见状为二人掩上了房门,自觉地退出了好几米远。
羡临渊将赢城拉至床榻,按着赢城,让他躺在了自己腿上,像往常在王府一样,轻轻按着他的头。
赢城舒服的闭上眼,忍不住轻哼出声,气也消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