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画展结束后就是庆功宴,林惜没有折腾换衣服,顾念因也没有。
屋外还是春寒料峭,顾念因靠在林惜跟前,就像是在互相取暖。
既然是互相取暖,应该再近一些才对。
林惜想着,压着顾念因的腰要她离自己更近些,再近些……直到顾念因被她带着算不上多被迫的坐在了她的腿上。
林惜屈起的膝盖垂着别人的裙摆,同一系列的裙子叠在一起,连流淌过的光泽都格外的相称。
攻守易形。
顾念因完全被林惜锁住,不能后退。
她也没想后退。
林惜的吻就跟她这个人一样,带着点横冲直撞的凶劲,顾念因想要迎合她,却被她抵了过去。
几声急促的气流从顾念因的鼻腔哼出,她闭眼接受着林惜给她的一切,被她磨在牙上欺负了个遍。
玄关上的灯打在顾念因的眼上,世界一片白翳。
林惜的膝盖就靠在她腰椎下方,那清晰的骨骼支撑着她,又折磨着她。只是贴着略过,怎么也没法填满。
吻着吻着,林惜的唇开始向下。
她揉花的唇带着顾念因的味道,路过她的脖颈,肩膀,贪婪地品尝到她更多的味道。
夜深露重,连人的呼吸都带着潮湿的水汽。
薄肩上挑着的肩带垂了下去,顾念因没了力气,喘息都靠在林惜的耳边,一阵轻一阵重,丝毫不是她白日里八风不动的模样。
红色的裙子烧在林惜的视线,她每一下动作都会惹得这裙子的主人抖抖反应,温度贴在她的面前,越来越烫。
“知——!!”
蓦地,林惜蹭过的手背收了回去。
她的肩膀随着大幅的呼吸在上下起伏,氤氲的眸子却骤然清明。
她就这样直盯着视线里的这抹红色,这像血一样的颜色随着剧烈跳动的心脏铺满了她的视线,蝉鸣徘徊,恶寒遍野。
夜风擦过大门的缝隙妄图挤进玄关,尖锐失真。
林惜感觉红海里有另一个自己站着,直勾勾的看着她,审视着现在的情况。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你真的觉得你配得到这些吗?
她可是顾念因。
……
林惜停下来的突然,也沉默了太久。
顾念因直觉这不对劲,拂过她的腰,轻唤了她一声:“阿惜,怎么了?”
“没。”林惜却条件反射,径直推开的别人的关心。
可说是推开,她的手却还在下意识的搂着顾念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