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一下。游纾俞匆然起身。
就在这当下缺口,手腕被牢牢攫住,冉寻弯一下眸子,将瘦弱的人直接拽着抱进怀里。
再一翻身,任务达成。
游纾俞又羞又恼,忍不住蹙了眉,嗓音却哑且柔:你你也刚玩过烟花。
我可没说用手呀。冉寻得意洋洋。
骨肉匀称的指节轻巧掠过女人单薄的夏衫,冰山里如意料之中一样软,只不过无心撩拨,就软化塌陷,牵起柔腻的细丝。
蝴蝶凫水震颤,画眉百啭千声。她在这个夏夜,得以窥见冰融水的瞬间产生的更多细节。
水流即将涨满河川之际,竟错觉般品撷到一丝甜。
结束后,冉寻去漱口完,才终于有工夫整理自己的手。
去卧室外洗净,回来用毛巾擦干时,见游纾俞斜倚在潦草软被间,锁骨处缀着桃痕,仰头看她,微微怔神。
还想?冉寻俯身吻一下女人眼睫。
镇上的作息健康而规律,她刚才看了一眼时间,不过才晚上七八点,她还能让游纾俞再找回来一次。
游纾俞被亲得眨一下眼,仓促掩去眸底还未散去的萧条情绪。
就在温存的时候,冉寻的手机响了,有人给她发消息。
冉寻正在兴头上,原本想直接拨下静音键,不管不顾的,但游纾俞怕她耽误,催她看一眼。
随意滑了几下屏幕,冉寻叹气,我就说是工作。华音乐团临时成员更替,叫我回去确认,还有一场适应性排练,说是很急。
看到了就不能再装作忙碌晾着了,她思考一阵,笑着商量:要不我今晚回嘉平一趟?明天再来找你,或者你来见我。
游纾俞点头答应,好。
虽然有些失落,但她也是事业为重的性子,换位思考一下,不能因为自己一个人,就耽误冉寻的巡回演出。
纾纾,借我一下车钥匙。冉寻穿上外套,俯身,又吻了一下她脸颊,真不想走。
游纾俞递给她钥匙。
正要放到她手心里,忽然,动作顿住了。
我和你一起去。站起来,腰还有些发软,她强撑着,找旁边的衬衣与外套穿好。
没事,你这么累,就先在这里歇一晚。冉寻从身后抱住她,我保证,你明天睡个懒觉,八九点钟,看到的第一个人会是我。
不行。游纾俞轻摇头,固执地把钥匙藏进外套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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