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很像,我觉得他就是荆舟,爸,之前没跟你说,是因为……”
刚开始是因为不确定,后来是知道他有苦衷,在事情解决之前,她不想说出来惹他们伤心,也怕会坏了他的计划。
她更怕万一这一切都是他设的局,薄荆舟可以装成陆家小公子,瞒过背后的那些人,陆宴迟是不是也可以装成薄荆舟?
他之前不是还说过,他调查过薄家,不止知道她的事,连薄家佣人几点上下班都知道。
即便再受一次打击,为了等他回来,她也一定能撑住,但薄荣轩和江雅竹就不一定了。
薄荣轩:“我知道了。”
虽然他装得很镇定,但沈晚瓷还是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几分激动的颤意,“如果他真是,你告诉他,我和他妈在家等他回来,他想做什么就去做,我们不会拖他的后腿。”
挂了电话,沈晚瓷又盯着窗外发了会儿呆,才勉强撑起身子去洗澡,她扭伤的那只脚不能泡热水,只能搁在浴缸边沿。
空气中浮动着精油淡淡的清香,温度适宜的水舒缓了她疲惫的身体和紧绷的神经。
‘咚咚’。
门上传来敲门声,以及秦悦织焦急的呼喊声:“晚瓷,晚瓷,你在不在啊?在的话应一声啊……”
沈晚瓷一下子从昏昏欲睡的状态中被惊醒,她急忙从浴缸里爬起来,裹了浴巾,瘸着腿去开门。
秦悦织已经急得快要打电话叫开锁公司的人了,见沈晚瓷开了门,瞬间松了口气:“聂煜城说你受伤了,我打你电话你也不接,敲门你也不应,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呢,吓死我了。”
“煜城给你打电话了?”
“是啊,他让我来照顾你,说你崴了脚,”秦悦织低头去看她被包得像个馒头似的脚踝:“听语气可担心了,生怕你一个人在家,没人照顾,饿死了。”
沈晚瓷被她扶着,一瘸一拐的往里走:“没什么大事,你别听他胡说。”
秦悦织将她扶到沙发上坐下,沈晚瓷刚才泡澡把手机关成了静音,这会儿正低头查看手机上的内容,“咦。”
“怎么了?”
“霍律师给我发信息了。”
秦悦织:“……”
她怀疑自己和霍霆东有仇,上辈子绝对是挖了他家祖坟,才有了今生甩都甩不脱的缘分,简直是走到哪都能听到这个名字,比唐僧念的紧箍咒都还打脑壳:“他说什么了?”
沈晚瓷:“上次我麻烦他帮我查纪思远,他说有消息了,让我七点的时候去咖啡厅拿。”
她把地址给了秦悦织看。
秦悦织盯着上面的字:“这人有毛病吧,就不能直接打电话说?非要让你跑一趟?”
“可能律师都比较严谨,觉得在电话里说不安全。”
霍霆东说的那家咖啡厅离沈晚瓷住的地方不远,而且在一楼,大概也是知道她受伤的事,才特意寻了个方便的地方。
毕竟今天这事闹得挺大的。
秦悦织一进门,眼睛就睁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