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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就知道。今日才见着肖协办的精气神,以后还这样穿。”
宁夏扫了一眼肖焘头上的英雄巾,腰上的红绸带,脚上朝天靴,觉得这家伙的穿搭,怕是从戏台上学来的。
肖焘得意洋洋,“穿什么,就不牢君协办费心了。”
肖焘话音方落,张朝惊声道,“队长,三思啊。”
其他几位协办都惊了,齐齐将宁夏围住,张朝甚至打出禁制,做出个声音结界。
“队长,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弄不好就要震惊天下的呀。”
“君协办,就是督导在此,也不敢办啊,你别拉着大家跳火坑啊。”
“…………”
众人所立之处西北方,一个高耸的门楼屹立着,中央“夏侯府”三个烫金大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宁夏挥手,诸人噤声。
“诸君所言有理,诸君若是想明白了,就留下笔墨,以作凭证。有此物,我也好像督导有个交待,就当诸君自动解职如何?此事,君某一人去办也可。”
宁夏平静说道。
众人皆苦不堪言。
肖焘叹息一声道,“君……队长,服了,肖某服了行吧。你初来乍到,不明白内情。夏侯家和蒯掣蒯别驾乃是儿女秦家。
蒯别驾何等存在?三级高官,比咱们督导的位置更为显赫。话到这里,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改制工作推进不了,根子根本还在于各位大人物的亲属。州里其实也有数,只要咱们把目标对准下面的人,了不起抓几个大族做做样子,这差事也就搞完了。
若是动了夏侯家,等若是打破了平衡,蒯别驾的怒火,我等承担不起不说,得罪的人大了去了。君队长,三思,一定要三思啊……”
利益攸关,肖焘也只能强忍着对宁夏的不爽,诚心劝宁夏回头是岸。
他话音方落,宁夏着刘全递出纸笔,“肖协办既然都想明白了,自己写下来,我就放君协办离开。
看在同僚一场的份上,我就不治肖协办的妖言惑众之罪了。写吧……”
肖焘一退三步,死死盯着宁夏,哈哈大笑,“开个玩笑而已,君队长还当真了,不就是这个夏侯胜么,按条令办事就是。
希望君队长能硬到底。”
肖焘又不傻,怎么可能落下笔墨。
连肖焘都没词了,众协办还能如何。
宁夏朗声道,“今日事,有成无败,出发!”
宁夏等一拨人在夏侯家门前时,已经引起了夏侯家门子的注意,入内禀报。
当宁夏率领众人赶到夏侯家门前时,夏侯家三扇大门竟然同时打开。
朱红色的大门,仿佛择人而噬的猛兽的血盆大口。
宁夏率众入内,夏家家主夏侯胜在颐年堂居中而坐。
明日是夏侯胜六十岁整寿,今日便有不少亲近贺客到访,整个夏家府邸已经张灯结彩,捯饬得很是热闹。
宁夏率众才进入夏侯家,忽地,涌出大量家丁,将偌大个大院,团团围堵起来。
宁夏等人被围堵在中间,进退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