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擦干的额头又冒出了一层细汗,眼中子一转,急忙辩解道。
“这个,我有两条手绢,那条掉在地上脏了,我扔了。”
这时候的曹向东跟之前的完全是判若两人,之前的是老实巴交,现在的就是狡猾。
“扔了?扔哪去了?告诉我们地点,我们这就去找?”
张大勇在旁边听着,脑海里闪给一道灵光,咄咄逼人的看着曹向东问道。
“好像是从神坛回去的路上,我随手就丢了,现在可能不知道被风吹哪里去了!”
曹向东转着眼珠子说道。
“那你是承认自己有条蓝白色手绢了?”
张大勇认真的看着曹向东。
“是。”
曹向东点头。
“呵呵,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云宝珊也有一条蓝白色的手绢,昨晚吃饭过后,我见她拿出来用过了!
不止是她,谭医生也有一条蓝白色的手绢,昨晚我也看见他拿来给羊癫疯发作的熊健日塞嘴里。
你说,你们三人都有一条蓝白色手绢,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别人不知道的关系呢?
还是说,云宝珊的那个男人,就是你?由于你们之间的血缘关系,所以你不敢把这件事暴露出来?”
张大勇把自己想到的事情全部朝着曹向东质问道。
郝任他们不知道居然还有这种事,一个个的看着曹向东。
只见曹向东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怎么不说话,难道大勇说的不对?
云宝珊跟谭医生才是一对?
那个凶手就是谭医生,你跟云宝珊都是他的帮凶是不是?”
郝任看着曹向东的眼睛问道。
郝任从始至终都怀疑着那个斯斯文文的谭医生。
“不说话?你是想把这几起案子自己一个人扛了?子司,那你们就好心点成全他呗!”
曹向东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让人什么都看不出来。
“走吧,我们回去。”
见曹向东什么话都不说,郝任没有在待下去,招呼张大勇几人,就要离开,曹向东的事交给杜子司来办就好,郝任相信,杜子司他们会有办法让曹向东开口的,警察了解警察,手段这种东西不是只有郝任会。
郝任他们刚走两步,曹向东就开口了,声音嘶哑的说道:“等等,我说。”
郝任等人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看着已经戴上手铐的曹向东,想听听他要怎么说,好奇心谁没有!
“我跟宝珊,我们是真爱,我从小的时候就来了云家,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受尽了白眼,在云家,也就彩云姑妈对我好点,还让恩桐跟我一起玩,恩桐也很好,可是好景不长,彩云姑妈跟舅公起了争执,把恩桐带走了,就再也没有回来!
直到宝珊出生,家里人都忙,我从她小的时候就开始照顾她,可能应该这样,她也跟我很亲。
不过我不敢把跟她的亲密表现出来,就这样宝珊长大了,我们两人的关系也越来越好……”
曹向东罗里吧嗦的开始回忆起当年来!
“说重点,把杀人的经过说说。”
郝任不耐烦的打断道。
这个曹向东都快说了十几二十分钟了,居然还没有说到重点。
“还听不听?”
曹向东横了郝任一眼,神情嚣张的很,完全没有了一开始的老实巴交。
“说吧!”
郝任点了支烟,无可奈何的挥了挥手。
“…………”
曹向东又开始了长篇大论。
铃铃铃——
这时杜子司身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喂?什么?好,你们在周围找找,我们马上过去。”
杜子司挂断电话,脸色凝重的对着郝任说道:“刚刚我派去找云告天的人说没有在云家找到云告天。”
“你在耍我们,拖延时间是不是?”
郝任把烟头用力的摔在了地上,恶狠狠的盯着曹向东。
“呵。”
曹向东冷笑了两声,没说什么,不过看他的神情,在场的众都明白他的意思。
“肯定是那个谭医生对不对?”
郝任直直看着曹向东的眼睛。
“子司,让人去找那个谭医生。”
说完,郝任带着人先离开了。
众人一起回到云家,家里就剩下云宝琼的老公跟那个帮佣大妈。
“头,我们问过了,那个帮佣说刚刚只有谭医生来过,不过没见他离开,云告天的书房跟卧室我们都进去看过了,里面没人,书房那里有争执过的迹象,地面那里有个打烂的水杯。”
杜子司的一个手下连忙过来汇报道。
“走吧!先散开四处找找,云告天应该是被劫持了,应该走不远,快。”
郝任脸色一凝,越俎代庖的对在场的警员下起了命令。
“是。”
众警员被郝任的气场所震慑,不由自主的立正喊道,除了还要看押曹向东的那两个,都纷纷出去寻找,连杜子司也一样。
“阿秋,你留下来保护好几女。
大勇,我们也一起去找。”
郝任走出云家,先看了看周围的地势环境。
“大勇,照熊健日的预言,现在已经出现了水,火,土三支法器了是吧?”
“对。”
张大勇想了想,点头应是。
“那就只剩下一支风了!你看看,云家周围就那海边跟那个土坡风比较大,谭医生很有可能带着云告天到这两处,我们一人一处地方。”
郝任对着张大勇指了指海边,让他去那,而他自己则去了土坡,这个方向也有两个警员,郝任赶了上去,指挥着两人,三人成散兵线,散的开开,每人隔着十来米开始搜寻起来。
这个土坡没什么树木障碍物,一片光秃秃的野草地,视线可以说还算开阔。
几分钟,在郝任右边的那位警员气喘吁吁的跑向郝任。
“报告,我那边看见了两个人,不知道是不是要找的目标。”
“应该是他们了,把其它地方的人叫一些过来。”
郝任郑重的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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