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儿的。
子弹是夺人性命的凶器,即使只是打中身体,如果撕裂了大动脉,那中枪者也是凶多吉少。
萩原研二如果真的是个将生命视为玩物的、冷酷无情的组织成员,那他就不会用自己的生命去冒险。
如果萩原研二还是他的幼驯染,自然也绝不会用他的生命来冒险。
所以无论左右,如果今天的劫匪真的是hagi布置的人手,那这些人绝不会真的开枪。
“我知道事情的发展脱离了你的掌控,我知道那孩子被诱拐不是你的本意……但这一切的起因仍然是因为你。”
松田阵平并不想责备自己的幼驯染,当他窃听到对方可能会被更高一级的组织成员送进刑讯室时,就知道对方寻找前田阳岛的心情已经十分急切,甚至急切到要演这么一场戏来寻找突破口。
“可我也没什么资格这么说你。”
松田阵平又忽然这么说,目光望向虚空,
“我明明知道你急切的是什么,明明知道你深陷于那样可怕的漩涡之中,我本该知道你笑容下焦急的内心,知道你可能面临的危险。”
“但我却仍然不愿意告诉你真相。”
“是因为我的隐瞒,是因为我自顾自的靠近和追逐,是因为我的自我感动和绑架式的付出,让你只能不择手段的自保……”
松田阵平这么说,缓缓闭上眼,
“最终造成的一切后果,都有我的责任。”
萩原研二再也忍不住上前了一步,他的表情管理失控,一把抓住松田阵平的肩膀:
“不是的!”
“不是这样的,小阵平……你没有错。”
他的心思迅速转动,语气急切又委屈的说着,
“小阵平果然是后悔了吗,重新遇到我,我却已经不是你记忆中的那个正义善良又开朗的幼驯染了,你觉得我不配成为你的朋友了是吗……”
这话似乎激怒了松田阵平,他骤然睁开眼,低声吼道:
“我白天已经说过了,这是不可能的!”
萩原研二立刻缩了缩脖子,他委屈巴巴的抱住幼驯染,将下巴搭在对方的肩膀上,缓缓收缩双臂:
“对不起。”
被他抱住的松田阵平愣了一下。
“对不起,小阵平,是我没有考虑周到,把消息泄露了出去,才让别人截胡,甚至差点伤害无辜……”
“我向你保证这是最后一次,这种愚蠢的试探和演戏,我绝对不会再让它出现在你面前了。”
萩原研二嗓音有些沙哑:“小阵平,你还相信我吗?”
松田阵平只觉得眼眶干涩的要命,却又一阵一阵的发胀,酸楚之意从胸口涌上鼻梁,贯穿了他的神经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