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多少?”
“一万,rmb。”
“哇,这个保密协议我也想签!”当志愿者属于义务劳动,许闻音现在还蛮缺钱的。
“你不会不知道,我是亿万富翁吧?”羽生结弦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如果当我的妻子呢,以后都不用工作,一辈子养尊处优,是最基本的。”
许闻音想了想:“虽然诱惑力很大,但还是更希望和你平等相处啊。千金难换真朋友……好了,别提你的钱了,我的内心现在备受煎熬。”
“怎么,你缺钱?话说你之前是干什么的呢。”虽然资料里查到过,羽生结弦还是假装自己不清楚地问了出来。他坐在桌子的另一边,掩饰地吃起了黄桃罐头。
“你吃吧,我再叫一个。”没想到他喜欢吃这个。许闻音在手机上操作着,边吃饭边跟结弦说起了自己的情况。
毕业后,许闻音进入了国剧院当编导。她一毕业就赶上寒冬,进剧院已经是特批录取了。之后整个剧院都被关停,她也只能一直做线上项目。
离开大学校园,她和室友合租了小两居公寓。去年,室友终于受不住跑路回家了,她一个人的工资也就够小两居的租金的,但现在的情况,没法换房子啊!后来,托国剧院的福,她硬是在全员大学生的志愿者团队里混进来学礼仪,顺便混口饭吃。
“我是想在这里继续发展的,老家的文娱产业更不发达。”许闻音边吃边说,“只能努力给自己找活干吧。”
“那要不受聘当我的翻译官?”羽生结弦突然想起,“我收到了两万多封粉丝来信,但其中有一些是中文的,需要翻译。我可以付你一些薪水。”
“我可以和你一起看粉丝来信,但不用薪水啦。”许闻音知道他就是想找借口帮自己。
不过她也很想和结弦一起相处,看信的话再好不过了:“酬劳的话,就用睡衣香薰代付吧!”
吃完饭,许闻音要去进行每日的礼仪培训,羽生结弦则补完觉就去冰场滑了两圈。两人聚在一起看信,已经是晚饭之后了。
翻译软件很方便,大部分粉丝还是努力写的日语信。少部分中文信,一些是中日交杂,中文作为日文的补充;一些是年纪太小的孩子写的信,笔画稚嫩;一些则是爱慕明显的信,明显寄到就算,并没有期待对方看懂。
对于大部分的中文来信,许闻音会念给结弦听。小部分太过私密的,她选择尊重写信者,让结弦自己用手机拍照翻译来看。
“日语的,日语的,中文的。啊,这是一封充满爱意的信。”许闻音抽出那张粉红色的信纸,“你自己看吧?”
羽生结弦接过来,直接念了出来:“亲爱的羽生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