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林夕昭侧目去看曲笙,曲笙摇了摇头,不让她再过去。她方才那一脚没有用全力,若是林夕昭过去,林夕宽很有可能会伤害到林夕昭。
不过林夕宽的身体状况,从她方才那一脚来看,已经有些虚弱了。
相府膳房那边,曲笙之前让人去留意了,并没有多余的饭菜流出,府中也无人开小灶。想来林夕宽已经在这里饿了好几日了。
曲笙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她安排在这里的护卫,夜里看到林建海几乎每日都会来这边。机关并非她才找到,而是很早之前她便已经看到了。
林夕昭被曲笙拉着,也意识到林夕宽把自己在这里受到的罪,全都归在了自己的身上。
方才他看到林夕宽的时候,还没有发疯,看到她却那样,应该是激起了他心底的仇恨。
“夕瑞,先将你二哥背出去。”林夕昭没有再接近林夕宽。林夕宽对她仇恨,她现下没有去计较,此刻当以性命为先。
林夕瑞闻言,点头后,伸手想要去解开拷在林夕宽脚上的锁链,可这锁链紧紧的缠住了林夕宽的脚踝,没有钥匙根本就打不开,“阿姐,这个怎么打开?”
林夕昭闻言,朝着四周看了一眼,这里除了墙上镶嵌的拴着林夕宽的锁链,空无一物。
“我去叫人来。”林夕昭说着回头看了一眼,又转过头对林夕瑞道:“夕瑞,先照顾好你二哥。”
林夕瑞闻言点点头,林夕昭便牵着曲笙上去了。
相府的护卫与曲家的护卫没得比,林夕昭将风齐叫来了。风齐看着眼前的锁链,蹲下拾起看了一眼,侧目对林夕昭道:“这种铁一般的刀是砍不断的,需要钥匙。”
风齐也没有办法。
林夕瑞闻言,脸色颓然一瞬,忙看向林夕昭问道:“阿姐,怎么办?”
林夕昭看着被曲笙踢的,加之饥饿已经站不起的林夕宽,想了想道:“我已经让人去请大夫了,先弄些吃的给他吧。”
林夕昭让风齐上去叫人拿了些厚被子,端了些无烟的炭火。大夫也很快便到了。
林夕瑞一直在陪着林夕宽,但林夕昭却没有再靠近过林夕宽。
大夫给林夕宽诊断过后,给他开了些方子。林夕宽已经四日没有进食了,好在有水喝,才没让他的身体完全垮下。
林夕昭让人做了粥送来,瞧着林夕宽喝下后,便要离开这里。
“阿姐,你去哪?”林夕瑞听到脚步声,回头望过去。
林夕昭闻言,道:“我去找父亲。”林夕宽这会暂时脱离了危险,可若一直在这里阴暗潮湿的地方,又是冬日,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