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笙不太放心,兴济王也曾参上过沙场,此处乃为天险,兴济王不会不懂。
“传令下去,右军守在阵地,中军与左军跟我绕道十里。”
曲笙下令后,命蔡道正在这里守着,她要在兴济王抵达这里之前,带着将士离开此地。
她要绕道去兴济王的后方。
曲笙带兵离开,蔡道正在这里守着,临走时曲笙嘱咐过他。若兴济王不从此处过便让他提前撤离,与援军汇合之后再与兴济王开战。
曲笙离开后没多久,兴济王的斥候军便先抵达了此处。蔡道正看着这些人从此处经过,很快便又折返回去。
他以为兴济王是个庸才,会直接带兵从这里经过,打算来个火烧敌军,可左等右等也不见人影。很快他们的斥候军来报,“将军,兴济王已经在正西五里处安营扎寨。”
“他奶奶的!”蔡道正直接骂了出来。
他们在这等了这么久,这些人却在那里安营扎寨了。蔡道正思来想去,不能让他们好好休息。难得敌疲我盛,他需得把握机会,即便不打,也要扰得他们不得安宁。
这般急行军,想必也是人困马乏了。
蔡道正想到了,便下令,命一千军士守在这里,其余人跟着他前去他们的大营骚扰。
此刻曲笙等人已经绕道,跟在兴济王尾端。她下马看着地上的马粪,以及行军过后,草木被踩踏的程度,决定实施自己的对策。
行军打仗,需得粮草。兴济王才得到消息便抵达这里,军粮马草大部分的辎重还没有从这里经过。
两万兵马对战十五万,曲笙没有必胜的打算。但断其辎重粮草,这一万多人足够了。
曲笙借着黑夜,疾行军队十里后,眼看天便要亮了起来。曲笙命斥候军前去打探。
得知兴济王粮草在后五里,曲笙命人原地埋伏等待。
粮草辎重关乎兵将生存,定然是要派人把守。只是兴济的人马总共就那些,且他的兵马在前,想到京城的军队想要到其身后,必要经过他们。是以,只派了半数人,几千兵将护送。
果然,天光微亮时,兴济王的粮草辎重,人困马乏的抵达了此处。曲笙不给他们任何机会,直接下令诛杀护送粮草兵将。
半个时辰后,兴济王护送粮草辎重的兵将全部诛杀,剩下马夫劳力,曲笙让人全部放走了。
“小姐,这些粮草怎么办?”曲家军中一位参将盯着那些粮草问道。
曲笙闻言,侧目看了他一眼,蹙眉道:“烧了。”
“马呢?”
“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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