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笙将杯盏搁置在桌子上,站起身问道。
林夕昭为曲笙脱着朝服,解着她腰间的玉带,回道:“父亲还是说夕宽与他下毒想要害他之事。”
曲笙听后,双眸轻眨,道:“之前夕宽所端的饭菜,五舅舅也都查验过,里面没有毒,柳大夫和太医也都诊断,岳父大人未曾中毒,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林夕昭解了她身上的朝服,摇了摇头,朝着里面走去,道:“父亲近来总是疑神疑鬼,想来是亲手杀了于氏,心里害怕夕宽和夕瑞寻他报仇吧。”
林夕昭之前问过林夕瑞,林夕瑞也将事情都说了,他们也是无意间在林建海的房门外,听到林建海承认杀了他们母亲一事。
林夕瑞也不避讳林夕昭,直言说恨林建海,林夕宽没有表态。
林夕昭寻一件干净的衣裙,给曲笙穿上,系着她腰间的束带,道:“晚膳已经准备好了,你今日回来的有些晚,我便让夕宽和夕瑞各自先吃了。”
曲笙点头,并不在意。
这些日子她住在这里,总是去膳厅那边一起吃饭,顺便也说说朝中之事。
林夕瑞在兵部任职,已经将里面摸透,曲笙让他写一些整改军队部署的问题。每次在膳桌上,似乎更随意一些,敢将心中所想说出来。
用过晚膳,二人回了一趟曲侯府。没有曲继年在,她们有些担心金云斐,所以时不时回去看看,也顺便看看曲钰。
赵嘉虞知晓她们来,不用通禀便急忙的将孩子抱了过去,小家伙看到曲笙和林夕昭,笑的合不拢嘴,张着小手臂,让林夕昭抱。
林夕昭抱过去,没多久便会被曲笙接过去。林夕昭身子柔弱,小家伙吃的胖乎乎的,曲笙担心小姑娘压坏了林夕昭。
但是回到府中,却不介意自己去压林夕昭了。
肩骨中心处,起落的热唇,让林夕昭仰起修长的脖颈,半压着嗓音,长吟一声,舌尖的温度,更是令她全身酥颤。
林夕昭侧躺在榻上,回过头去看身后的曲笙,才入眼,曲笙的唇便欺了过去。
唇舌勾缠间,林夕昭觉得自己的身体,在曲笙的掌控之中,似乎误入了某种歧途。
她对曲笙的每每临时想出来床笫之事,愈发的无法招架,却又享受其中。
许久后,林夕昭心神满足的依偎在曲笙的怀中,抬眼看曲笙的时候,眼里的温柔,似要掐出水来。
曲笙望着林夕昭水漾漾的眸光,唇角不自觉扬起,林夕昭此刻柔弱无骨的美,令她无比心动。曲笙轻轻抬起身子,低头看着身下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