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给她吃,坚持服用二十日再瞧瞧。”
曲笙拿了药方,低头看了一眼,很快便点头道:“好,我这便回信与京城。”
曲笙转身,可还没迈步,便又转回来,伸手将搁置在案头的林夕昭的书信拿走了。
柳无相看着曲笙拿走信件,急匆匆离开的背影,捻了捻胡须,饶有兴致的笑着,说起了自己在信的开头看到的那两个字,“吾妻。”
曲笙回到营帐内,给林夕昭回了自己的信,让她不必太过忧虑,一切顺其自然,即便曲知睦有问题,她曲家也可养她一辈子。
信让人带了回去,曲笙看着送信的人策马离去,望着远处的方向,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林夕昭这次的信中,没有提想她。
以往的信中,每次都会说些她爱听的话。可这次除了开头,便没有与她提过任何关于想她的事。
曲笙回了营帐内,整个人都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钱霜莺来她这处帮她收拾营帐,见她不开心的样子询问,曲笙却只是摇头,淡淡的回了一句“无事。”
她会整理好自己的情绪的,只是不知要多久。
钱霜莺收拾完屋子,看到曲笙还坐在那发呆,心里担忧,提醒道:“五妹妹,莫要耽误了除夕夜的计划。”
曲笙闻言侧目望过去,须臾点头,神情郑重的道:“三嫂放心,绝不会出问题。”
除夕夜,是天晟最为重要的一个节日,可在北疆以北的国家却不是。那夜,曲笙料想到五国会趁着他们庆贺新元来偷袭,为此提前制定了作战计划。
不过曲笙的情绪还未过夜,便在下午收到林夕昭的第二封信时被抚平了。
满页的思念之声,曲笙看的心里又被甜蜜填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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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除夕日。
自金家父子住在这里,已有几日,这父子二人不仅没有离开,反而将金家舅母和两个儿子也都接了过来。
听闻自己的家人厚着脸皮要在曲家过年,气的金酩意跺起了脚。
“那我们去哪里过年?”金酩意发出了故作低吼的困惑之声。
“你,不想与家人,一起过,春节吗?”祝明岸是为了陪金酩意才没有和家人待在一起的。
金酩意闻言,脸色拉的长长的,想到自己的家人逼婚一事,撅了嘴道:“鬼才想和他们一起。”
她原本打算和祝明岸在曲家过年,和林夕昭她们一起热热闹闹的,也不负曲笙所托,可如今自己的家人全都去了,她都没那个脸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