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怎样,本侯依旧是他的岳父,金国的国丈!”
冯侯爷近来在朝着,多有人议论,金酩筠不提原配妻子,也没有追封皇后,虽是两个皇子承认了身份,可金酩筠打的什么主意,满朝文武皆知。
冯侯爷有多少次被人暗中嘲讽,心里早已经积满了怨气,今日他奉命来参加册立皇后大典,底下低声耳语,笑话他的,他可都听到了。
这不气愤的乘着轿辇出了皇宫,这会算虽是打了人,可心中的气却依旧没解。
冯侯爷嘴里喘着急促的白气,横了一眼周围的守门侍卫,上了自己的轿辇。
这下,没人敢拦了。
轿子出了皇宫,一个温柔的声音,在冯宿高的身后响起,“多谢冯侯爷出手相助。”
“你不必言谢,老夫可不是什么好人。”冯侯爷双手按着自己的双膝,话说完,抬起双手,将自己的官帽摘下,缕了下自己的鬓白的发丝,又带上了,自始至终都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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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内此刻还在举行着立后大典,銮仪卫官赞鸣鞭,鸣鞭结束,宫中乐队也开始奏乐。
礼毕乐止时,朝着大臣对皇帝行跪拜礼,随即金酩筠宣布开始册立仪式。
皇后身边的使者,从皇帝身边使者那里交接册封文书以及皇后印玺,
一切有序进行,待殿中有人高喊:“礼毕”时,金酩筠牵起了新册封的皇后,受百官朝拜。
金酩筠牵着身边人的手,满脸幸福。
只是一切的美好,止于皇后的盖头掀起时。
一个金酩筠从未见过的女人,穿着本来给林夕昭的皇后吉服,被册封为了皇后。
大殿之上,金酩筠恶狠狠的盯着面前的陌生女人,隐不吭声,朝中有见过林夕昭的官员,此刻也看出了端倪。
直到仪式结束,金酩筠带着新册封的皇后,去了太后那里。金家舅母一看女子便惊疑起来,可金酩筠却眼神示意她不要当面拆穿。
文武百官跪拜完时,金酩筠将身边的女子甩在了地上。
“说!你把皇后藏到哪里去了?”一国之君,竟被人当猴耍了。金酩筠此刻已经暴怒起来。
女子伏在地上,并不言语,金酩筠冷眼看着她,下了命令,在皇宫中悄悄搜索林夕昭的下落。
可直下午,皇宫内搜了个底朝天,也没能见到林夕昭的身影。
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金酩筠命人查的可疑之人,全都带了过来。
金酩筠亲自用刑逼他们开口,可无一人能够说出林夕昭的下落,林夕宽此时也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