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只剩下相濡以沫的口舌交缠声,还有她断断续续的、嘤嘤的求饶声。
似乎是……抑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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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岑宵再一次醒来,是因为喉咙口燥的要命,被渴醒的。
她叫着“水”,一只冰冰凉的杯壁就贴上了她的额头,她被冻得一个激灵。
黎今身穿一件浅灰色开司米毛衣,手拿水晶杯,站在她床前。
但实在是嗓子烧的厉害,她夺过了杯子,一口气的喝完了。
“您……还在啊。”她舔了舔唇,问道。
趁着喝水说话的功夫,她不动声色的检查了下自己,衣物完整。
虽然不记得在睡梦中具体发生了什么,可是她知道男人给她喂了药,还抱了她……她觉得浑身酸痛,像是被卡车碾压过,胸口也涨涨的……
不过,看着男人一脸道貌岸然的模样,确实不像是趁着她生病没知觉占了什么便宜的。
男人似乎是看穿了她在想什么,轻嗤道:“我走了你才能安心?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本分。”
或许是因为那一巴掌的覆水难收,罗岑宵觉得自己胆子大了很多,皮笑肉不笑的陪好话:“我是不希望您走,您在,我还多个后台呢,这里谁看到您不得恭恭敬敬叫一声黎总?”
“少给我抖机灵,”男人却也谈不上生气,“公司还有事,我得走了。”
“好吧,这是你自己要走的,”罗岑宵装作惋惜的口吻:“能陪你的时间也太短了,我还生病了,真不好意思。”
男人投来冷厉的一瞥,她终于住嘴了。
他穿上了格子大衣,在暖色的灯光下,倒是没那么锋利了,整个人更像是一副悠远的水墨画,清淡却嶙峋。
罗岑宵注意到,他脸上的红印加深了些。
也许是因为他并没有难听的话来羞辱她,她有点心软,哎的一声叫住了他:“哎……这样出去不太好吧,我这有个口罩,没拆封没用过,给你。”
她从床上爬起来,在行李箱里拿出一个口罩递给他。
他接下,似笑非笑的道:“还不算太笨。”
她一下子领会了他的意思,他就这样从这走出去,都不用旁人来问,报纸都够写一版的了。
她把金主送到门口,她有些难以启齿的道:“我还得在剧组里待一阵子呢,你还来么……”
言下之意自然是不希望他来的,今天黎今在这里出现了,不可能逃过所有人的眼睛,现在已经不是过年那会儿大家各自放假的冷清,剧组上上下下这么多双眼睛,这是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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