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来就是他的钱好吧。
“你刚在哪?芹泽说不管哪个避难所都没找到你。”
放弃抵抗的代价就是面颊会变得潮红,舌头变得软乎肉厚,堵住了喉头,使她无法做声。
“张嘴,告诉我吧。”
水沢萤受不了了!
她嗷呜一声,一手捂着脸装死,另一手指了指门口,随后指关节落在地上,手指做了个蜷缩在门口乖乖等待的示意。
骗谁呢?
灵幻新隆无语得胸腔阵阵起伏。
“说话,”他的指腹摩挲着水沢萤的唇角,那湿津津的,“还有,不准撒谎。”
被人抵在床脚与地面夹角、背部一片冰凉的水沢萤也觉得好烦。
讨厌的手指仍按在嘴巴边彰显存在感……
水沢萤的牙齿咯吱作响。
灵幻新隆及时收手,“不要这么小孩子气吧。”
“可是——”
“可是?”
“新隆刚刚说话好难听,我不喜欢。”
“你为什么不回我短信?”
“不要,你不好好和我说话,我也不跟你说。”
“想不出合理的解释,就胡搅蛮缠了吗?”
他也懒得听她搪塞自己。
灵幻新隆完全地把水沢萤揣进怀里溶入骨肉。他用鼻梁轻轻拂过、嘴巴触碰过她那颤抖不已的皮肤,埋进去,深吸气,味道香甜。
“我试着去理解你。”
“我会都听你的。”
“我爱你。”
他的连连催促下,水沢萤不得不含着眼泪,溃散不堪地嗯了一声。
她如枝头熟透的果实,掉落泥地,骤然绽裂,甘甜的液汁汨汨涌溢。
……
“医药箱里的擦伤药膏一定过期了,嘴里的味道好怪。”
夜半,水沢萤浑浑噩噩从床头坐起,发出后知后觉的感叹。
灵幻新隆说:“……可能吧。”
她侧过身,看着他,目光淆乱。
他自动滚过去,亲昵地贴着水沢萤,捧着她的手摸着自己的脸,啄啄掌心,问:“怎么了?”
“你乱糟糟地弄得我都要忘记了,”水沢萤眨了眨眼睛,“我昨天……欸,前天?刷到了你和一些人的合影,好像是叫什么活蹦乱跳jk天国?很厉害。”
灵幻新隆默默往床边上滚去。
她愣愣地也不在意,转头摸到手机,翻出照片递给他看。
黑暗中猝尔亮起的屏幕白光,刺目且刻薄。
灵幻新隆立时屏气慑息,心脏被刺激得砰砰跳,想要立刻举双手投降。现在说实话会有人相信吗?单纯的工作,很有职业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