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
“留下的田地谁人去耕种?他们生病了,又有谁去照顾?”
“何况他们愿意看到你出家为僧么?你怎能因为儿女私情,如此自私自利?”
岳麟的话,犹如当头棒喝,令黄大牛恍然大悟。
“大师!我不出家了!我还要种地,还要赡养爹娘!”
法仁禅师皱眉不止,随即吟诵道:
“悟道方知天命,修行务取真经。”
“一生一灭一枯荣,皆是因缘注定。”
“施主你与我佛有缘!”
岳麟皱眉不止,哪里来的老和尚,上来便劝人出家为僧。
再看看女儿花花,正冲着他做鬼脸。
黄大牛又陷入犹豫之中,觉得自己跟佛祖有缘,说不定能成为一代高僧。
“悟道休言天命,修行勿取真经!”
“一悲一喜一枯荣,哪个前生注定?”
岳麟脱口而出道:“若人人都去出家做了和尚,田地谁来耕种?”
“鞑子进犯,吃斋念佛,岂能让他们退却?谁又来保护百姓?”
一众百姓看得目瞪口呆,谁能想到岳县令与那禅师,竟然能辩论佛法。
听到岳麟如此回应,法仁禅师忍不住心中念叨,却觉得是那么几分道理。
谁能想到,他一个贫民朱五六,会有个当皇帝的侄儿?
“黄大牛,你听本官一句劝!”
“不爱就不爱,下一个更乖!”
“你只钟情一个,是为犬系相公,选择权在小翠手里。可你若是钟情一群,便是风流倜傥,你要对谁好便对谁好,选择权在你手中!”
黄大牛闻言,双眼闪过一丝希望之火。
法仁禅师一看,这厮注定与我佛无缘!
“他婶子!什么是犬系相公?”
“县令大人说话高深莫测,咱们妇道人家听不懂呢!”
“就是!县令大人长得俊俏,就是说话含蓄。”
只见花花举起小手,显摆道:“姑姑婶婶,我我我!我知道!”
“犬系相公就是舔狗!”
“舔一人为狗,舔万人为王!”
众人一脸黑线,只觉得那“舔狗”之词,与黄大牛如此相配。
内心更是佩服县令大人,能用真敢贴切的词语形容。
“岳县令!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
法仁禅师见黄大牛,解开了心扉,不再寻死觅活,而是扛着锄头,开启了海王之路。
“贫僧看他与我佛有缘,才想要引他入我佛门!”
“每日沉溺于男女情爱,哪有在山间古刹,长伴青灯古佛来的自在?”
“岳县令强行留他入世,说不定对他的以后并不好!”
岳麟皱眉不止,但看那老和尚不像个坏人,便耐心解释。
“大师,我不知你为何总想教人遁入空门。”
“还是那句话,若是人人无欲,一心修佛,渴求来世,那谁来收复大好河山,蒙元重新来犯,又有谁来保护百姓?”
“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山!唯有沽名钓誉之辈,才归隐山林,博得个无用清名。”
说罢,岳麟拍了拍法仁禅师的肩膀,笑问道:“敢问大师,你可曾为你的家人,你的国家,做出个一点贡献?”
法仁禅师呆若木鸡,此刻再看岳麟,只觉得更加顺眼。
“好小子,你果然与我佛有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