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否则以赵国的骁勇,未必会被秦国所灭。”
“其三……”
岳麟尚未讲完,就看到五皇子朱橚跑进书堂,顺势躲在冷朱樉和朱棡中间。
“五弟,你过来干什么?”
“就是!没看到先生讲到关键时刻?”
二位亲王刚埋怨一句,就看到朱橚眼圈翻红,显然是受了委屈。
“五弟!谁惹你哭了,说给二哥,看咱不掌他的嘴!”
朱樉见状大怒,平日里他欺负兄弟可以,但别人欺负绝对不行。
“不错!咱的五弟,只能让咱自己欺负!”
朱棡同样点了点头,安抚道:“你快说说,是何人!”
朱橚擦了擦眼泪,低声道:“是宋先生……他今日让我背《大学》,可我背不出来,就被打了手板。”
岳麟抬眼一看,朱橚的小手现在还留着红痕。
可见宋大儒的戒尺,丝毫没有留情。
“老匹夫!咱这就去找他评理!”
朱樉大怒,就要离去。
“是也!我们兄弟一起去,非要在父皇面前告他宋濂一状!”
朱棡见到兄弟挨打,自然心中有气。
他们二人常年与宋濂打交道,可谓是皮糙肉厚,早以习惯戒尺的敲打。
朱橚年纪尚小,自从听过岳麟讲学后,便对儒家经典不感兴趣。
每日都在背地里询问二哥三哥,岳翰林今日讲了些什么。
可毕竟他年纪尚小,还需要四书五经的熏陶。
若说心中有多喜欢宋濂的课程,那也不现实。
“二位殿下,何不听微臣一言?”
想起宋大儒,算是翰林院中,唯一没有排挤自己的人,岳麟可不打算让此人吃瘪。
谁不知道洪武大帝最是护犊子。
即便宋濂是将来的帝师,只要两个儿子前去告状,最后也难免被问责。
何况老师教育学生,乃天经地义,若是此事闹得太大,也有辱皇室脸面。
“先生有何妙计?”
朱樉面色大喜,随即警告道:“若是劝咱别去告状,还是免开尊口!”
岳麟笑着摇了摇头,对着三位皇子分析道:“宋濂是太子恩师,三位殿下前去告状,最后难堪的人之中,会不会有太子爷?”
想起平日里大哥对他们的好,三位皇子当即陷入犹豫之中。
状告宋濂,肯定能解气,可大哥却面子过不去。
“那咱不去告状,五弟岂不是白白挨打了?以后老匹夫得寸进尺如何是好?”
朱樉起身来回踱步。
“二哥,三哥……我不想跟着宋先生学了!”
朱橚小脸通红,显然是不愿再去读四书五经。
“在下有一个办法,只是要苦了五殿下。”
“先生尽管说!只要能不听宋先生讲学,我什么苦都吃得!”
岳麟无奈摇头,宋大儒的课,更适合已经明理的儒生。
如今像朱橚这样年幼的皇子,显然难以接受枯燥的经文讲学。
“便请五殿下表现的顽劣一点,向皇上进言,来微臣这边听学便是。”
“对了,若是不知如何顽劣,就看燕王殿下!”
老四?
朱樉,朱棡,朱橚三人齐刷刷看向岳麟,瞬间恍然大悟。
原来先生不知,您口中的燕王殿下,就在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