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河,画舫间。
老朱醉眼迷离,带着岳麟登上了花船之上,翁婿二人要了一壶酒,浑然不知沐英和朱标就在不远处“监视”。
“清倌人啊,最是难以消受!要求甚多,但是无论气质,还是模样,都比红倌人强的多!”
朱元璋老成道:“咱虽然没去过,但听别人说过不少!”
老不正经!
岳麟心中鄙夷一句,随后道:“小婿知道,岳丈大人不过是来喝酒,绝对没有其他意思。”
对对对!
老朱称赞道:“贤婿深得吾心!”
二人嘿嘿一笑,看着台上笙歌漫舞,别有一番风情。
唯有见识过真正的舞蹈,方能知道中国古典舞的唯美。
从风回绮袖,映日转花钿。
同情依促柱,公影赴危弦。
高堂华屋之中本无风,而是舞姬们轻盈蹁跹的舞步,急速飘舞的裙摆,竟然使得平地生风。
长袖交横,绮罗焕彩的婀娜舞姿,惹得众人不断叫好。
岳麟同样看的如痴如醉,也唯有如此莺歌燕舞,才能令君王从此不早朝。
老朱向来节俭,如今跟女婿一起欣赏舞蹈,更是觉得老夫聊发少年狂。
珠玑生辉,光彩夺目,一曲作罢,舞姬们闪闪离去。
老鸨走上台,娇笑道:“诸位爷,这南舞啊,那不过是开胃菜!”
“奴家知道你们都为了菊香而来,可我这位女儿,更喜欢那诗情公子。”
“只要诸位能成功对诗,菊香分文不取,愿与尔等共度春宵!”
听闻此言,台下不少客人都高声叫好。
“菊香娘子真乃清倌人之典范!”
“娘子貌美如花,诗画双绝,难怪能风靡金陵城!”
“快快出对吧,我等已经饥渴难耐!”
老鸨心中暗骂一句,便看到菊香的丫鬟,带来了菊香的对诗。
“云里雨,雪中月,晚照映晴空。来鸿别去燕,宿鸟对鸣虫。”
丫鬟娇声念出了题目,台下众人窃窃私语,就连老朱也不例外。
论起帝王诗句,老朱的诗绝对杀气最重,可这儿女情长的情诗,对于老朱而言,却是有些超纲。
岳麟则安静喝酒,对他而言,在这花船上欣赏过绝色舞姿,便已经物超所值。
至于与清倌人共度良宵,岳麟心不在此。
“咳咳!贤婿?”
“岳丈大人何事?”
“你能对上来否?”
“不能。”
岳麟果断回答一句,台下众人不断有人出对,结果都未曾让菊香满意。
香闺之中,不断传来叹息,显然今日贵客的才华,都不能让清倌人满意。
“呦!那人多大岁数了,竟然还带着后辈来花船!”
“我观此人啊,不过是来看看热闹,你看他五大三粗的模样,哪里像作诗之人?”
“倒是他身旁的小白脸,看起来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兴许是对不出诗,不少人都开始说风凉话。
尤其是老朱和岳麟这对客人,显得最为突兀,便瞬间沦为了众人攻击的对象。
老朱满脸通红,总不能因为嫖客之间的口角,就将人捉拿下狱。
“岳丈可想看看那清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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