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范柱目露凶光,紧紧盯着巷口的白衣男子,冷声道:“是你出的手?”
李知安双手怀抱胸前,淡然一笑,作出看白痴的眼神,戏谑道:
“难不成这里还有别人么,至于我是什么人,我想我不用跟一个昧良心的窃贼交代吧?”
范柱冷哼一声,用手粗暴的取出陷入血肉的石子。
以防这位突然出现的白衣男子偷袭自己,他还一边目不斜视的死盯着李知安。
范柱疼得大汗直流,面目狰狞,阴恻恻道:“我管你是什么人,可是在这还真有别人。”
他面色徒然一沉,怒声道:“李山,张驷,你们俩看戏看了这么久,很好玩么?”
随着他话音一落,李知安顿感身后有两股劲风袭来,与此同时,两侧墙壁上,分别有两道冷冽寒光闪过。
“原来还是团伙作案。”
李知安神色自若,骤然出手抓住了两只陌生手腕,哐啷一声,两柄一寸余长的匕首坠地。
李知安毫不手软,径直捏爆了两人的手腕,两声哀嚎瞬间响彻云霄。
刚才虚弱无比的范柱见状,把心一横,身形猛然暴起,五指铁拳,抡起手臂朝前捶来。
可当他看到白衣男子的眼神,顿时心生不妙,退无可退下,硬着头皮提拳杀来。
轰!
李知安周身猛的撑开一股半圆罡气,强大的冲撞力将两名持刀恶徒弹开,瞬间撞在两侧墙壁上。
下一瞬,他笑意冷然,猛然发力,一脚踹在范柱腹部。
砰!
范柱腾空飞起,砰然一声砸在地上的一潭泥水中,嘴中不断发出痛声嚎叫。
终日打雁,今日被雁啄瞎了。
靠在墙壁上的李山,张驷两人,对视一眼,明白碰上了硬茬子,见势不妙,如猫窜街,跑了!
对此,李知安置若罔闻,鱼饵还在就好,挥了挥宽大衣袍上的灰尘,一步步走近泥水中的范柱。
范柱好似晕死了过去,一动不动躺在浑浊的黄泥水中,哪怕泥水没过口鼻,也没有丝毫异动。
“再敢继续装死,我可不能保证你一会是不是真的死了?”李知安神情淡然,负手在后,俯瞰着泥地里的范柱。
闻言,宛若一个临死之人,突兀听到黑白无常在耳边索命的瘆人话语。
装死的范柱顿时心神一惊,不敢再继续装傻扮死,急忙爬起身来,双膝跪地,双手抱拳,不断磕着头,痛哭流涕,哀声道: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啊,小人再也不敢了,最近郡城不知怎么的,小人一觉醒来,发现城内的物件都贵上了好几倍,家里已经好几人揭不开锅了,
无奈之下,我只能伙同那两人铤而走险,干上了这不如过街老鼠的勾当。”
“行了!”
李知安皱了皱眉,冷声道:
“我不想听你的废话,我想知道你既无阴气附体,也没有修出气府,你怎么做到凭空窃取别人财物的?”
范柱神情一惊,低下头颅,那一对贼眉鼠眼的眼珠子。
在李知安看不的时候左右转动,他紧接着颤颤巍巍的说道:
“这是小人家中祖传的一门盗贼手段,小人资质愚笨,只学得这门盗术一二,小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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