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只是想走一走记忆里出现过的事件,现在晏知却想到了自己,她声音柔和了些,说:“当你强大到那些人畏惧你的时候,就不敢欺负你了。”
她又说:“现在的你不够强大,那么就得学会智取。”
身着月牙白圆领袍的少年坐了下来,他对面和他一般大的少年正要说话,只见他抬手制止了对方。
那人:殿下……这是怎么了?
逢京嘴角微勾,这姑娘说的话实在令人意外,不过这“智取”又好像是情理之中。
“姐姐,什么是智取?”
晏知声音柔和下来,目光都变得悠长了几分,她好似穿过位面阻隔看到了拿着戒尺,一身黑衣华服的太傅。
“智取,就是用你的智慧,想办法解决你当下的难题。”
晏知对小男孩徐徐说来,她说了多久逢京就在隔壁桌听了多久,等晏知起身和玲玉离开之后,逢京才让对面憋了老半天的少年说话。
“大人,您不会是对那位姑娘有意思吧?”逢京对面的少年满脸挪逾。
“事情办的不怎样,尽学妇人绕口舌。”逢京淡淡的说。
周璞瑜撇撇嘴,不再说笑,他把地图摸出来,干燥白净的手指落在地图上,他说:“大人,那人应该不敢走官道,不过这里是交汇口,应该有埋伏的人。”
逢京没说话,只是淡淡的目光让周璞瑜不敢说废话,“大人放心,我已经调了人过来,一定能护住宝州府来的人。”
逢京这才微微颔首,一行人休息了片刻付了银子然后离开了。
晏知在驿站休息了一小会儿,午后才带着人进了京。
她到承德侯府门口的时候已经是申时,要是再过一会儿承德候都要从宫中回府了。
门外嬷嬷看见一辆低调的马车驶来,这就上前询问:“是表小姐吗?”
玲玉见她面容还算和善,于是也扬起笑容说:“回嬷嬷的话,是我家小姐。”
那嬷嬷忙是说:“夫人早知表小姐今日到已经等候多时了,还请表小姐下车吧。”
马车门打开,一只素净柔软的手伸出,那只手白皙如玉,又手软好似没有骨头,特别是那粉粉嫩嫩的丹蔻更是点睛之笔,仅仅是这一只手就让人觉得对方定是个美人。
晏知出来的时候戴着帷帽,嬷嬷没瞧见其容颜虽然有些失落,却又觉得在情理之中,并且十分满意这位宝州府来的表小姐。
“奴婢柳桃见过表小姐。”嬷嬷面带笑容的行礼。
晏知踩着枣红杌凳下了马车,她身量本就比嬷嬷高一些,如今对方弯腰低头更显得她有几分高挑。
“嬷嬷不必多礼,听闻姑姑已经等候多时,还请姑姑引我前去见姑姑。”
柳桃说道:“这是自然,表小姐里面请。”
晏知抬脚跟上柳嬷嬷的脚步,玲玉跟在她身侧,马夫被一个小厮引着绕过正门从后门进入。
柳嬷嬷面上带着笑,她一边走一边暗暗打量晏知,见她目不斜视跟着她并不四处张望心里更是对这位表小姐高看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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