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可,正是因为她的怔愣,她的指尖只是与他的指尖轻轻一触,便越来越远。
她眼睁睁地看着他向后倒去,那胸前的竹箭是那样醒目,而她又是那样无能为力……
“好,就算你家有祖宅。而你们那祖宅又没有变现。敢问余公子何来的一千五百两现银?”
“因为在下将祖宅卖了。”
“当然,在下无名无份贸然入住沈府,定会令沈姑娘你清誉受损。不若如此,那便让在下入赘沈家如何?”
“只要沈姑娘同意,这瓷窑便作在下入赘的聘礼。”
“在下余时安,乃沈家赘婿。”
“母亲,孩儿不愿让余家为难。昨日酒宴之上已与白大人言明,如今孩儿只是沈家赘婿。断然不敢牵扯余家半分。”
“沈菱歌!你坚持住!”
“我知这信任来之不易。我,定然不会辜负。”
“那是,在下可是一块璞玉,沈老板还需多多雕琢才是。”
“好想你。离开你的这几日,好想你。”
“沈菱歌!感情这东西,你一样要用理性去思考吗?爱情,不值得你为之疯狂一次吗?”
“菱歌,我们好好的,好不好?”
“我若是担不起这份感情,便不会去招惹。”
“菱歌,谢谢你关心我。”
“定不负菱歌深情。”
“保命要紧,等我回来。”
“我的菱歌,果然是天下最厉害的菱歌。”
“好。我不会勉强你。我等你……”
“菱歌,我知道我对你来说从来都是锦上添花。有,也好,没有也罢,都不会对你有半分的影响。但,我只希望,在你身边时,你无需那么坚强,亦毋需非要自己撑起一切才罢休。”
“你不能推开我,你也推不开我!”
脑海中一遍遍闪过两人从前的一幕幕,电光火石间的记忆,竟没有半分他的不好。
“时安!”
余时安从马车上摔下,像一只断了线的木偶重重地跌在地上。
“时安!”沈菱歌作势便要跳下马车,一看他的伤势。
可偏偏手臂被人拽住,“沈老板,余相公一看便是没救了,我们赶紧驾车逃离还尚有一线生机啊!”
她已不知何时已经湿了脸颊,转过头看向拉住自己的王公公的时候,眼中迸发的怒意已是遮掩不住,“松开!”
还不待王公公反应,沈菱歌直接掰开他的手,义无反顾地跳下马车。
由于惯性的作用,她落下马车之时头撞在了地面。
昏昏沉沉间,沈菱歌狼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