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自己有评价,我现在处理单个事件的能力应该可以达到你的要求;但操作全局的能力,显然不足。”唐宁点头,对于夏千语的赞许他并不谦虚,但对于自己的不足,也仍然有清醒的认识。
“心挺大的,我在商业上磨了多少年,你才多久呢?”夏千语不禁失笑。
“是啊。”唐宁温润的笑笑,在心底却希望能够早日有与她并肩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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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谈工作的时候,两人便安静的用餐,也很少有闲话和聊天。
夏千语及少有这样的时刻,能够安静坐下吃一餐饭,不想工作、不谈项目、不算计得失,但与唐宁在一起,她也自然的放缓了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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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过年?都什么时候了还过年。”
“是,只是借口,但能看出那边的态度,他们手上应该有证据。”
“最近的新闻我都看过了,所谓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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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带着怒气,却依然威严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显然她身边的人禁不住她思维严密的分析与怒火,刚开始还解释两句,后来便都哑口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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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千语?”听到女人的声音、还有他们讨论的事情。唐宁的神情不由得一紧,猛的抬头看向夏千语。
“恩,是她。”夏千语点了点头,原本在唐宁面前变得温暖的眸子,此刻又一点一点的冷凝起来。
“恩,这里的鹅肝怎么样?”唐宁轻轻点头,明白夏千语的态度--所有的行动不受这次偶遇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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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餐厅……”
“琳……”
女人路过夏千语与唐宁的桌前,猛然收了脾气,站在那里直直的看着夏千语--那么神厅的,19年未见,她居然第一眼认出了夏千语--她的女儿。
“这位女士,请问有事吗?”唐宁放下手中的刀叉,起身看着付慧珍,温润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冷意。
“夏琳,是不是?”经过短暂的震惊后,付慧珍便恢复了冷静。
那样的冷冽与利落、情绪那样的控制自如,与夏千语如出一辙。
“我六岁以前叫夏琳,六岁以后叫做夏千语。”夏千语从容放下手中的刀叉,沉眸看着眼前的女人,眸色里波澜不动。
“这是你男朋友?”付慧珍脸上的平静,没能压住眼底的激动,眼圈微红之后,转眸看着唐宁问道。
“我了解的付女士,不该是这么长家里短的人。”夏千语淡淡说道。
“千语,对陌生人应该多些耐心和礼貌。”唐宁绕过桌边走到夏千语的身边,与她并肩而立,淡然的看着眼前这个有些动情,却又控制得宜的女子。
“看来你们都知道我是谁了,很好。”付慧珍朝身后挥了挥手后,眸色已完全恢复平静,似是已经明白了些什么,再说话时,眸子里已带了些冷意:“我算来算去、想来想去,想不出有人要整汤哲的理由。现在看来,就有出处了。”
“恩。”夏千语面无表情的点头,认可她的推测。
“我们谈谈吧。”付慧珍看着她,冷冷说道。
“没必要。”夏千语淡淡说道。
“他已经死了,你这样做有什么意义?报复了汤哲,他就能活过来?他当年做的那些事,哪一件、哪一桩不是事实?他得到的结果,是法律最公正的审判。”付慧珍冷声说道。
“没错,所以汤哲将得到的,也应该是法律最公正的审判。”夏千语的眸色越发淡了,甚至是唐宁见过的,最冷最淡的一种。
“付女士,如果是私事,千语没有和你沟通的需求、更没有与你沟通的**;如果是公事,我认为应该交给法律去决定,我们谁也没有权利去左右法律的公正。”唐宁伸手揽在夏千语的腰间,看着付慧珍冷冷说道。
他没有经历过亲人自小离散的事情,但他所读的书、所看的故事都告诉他,这不是一个母亲该有的样子。
又或者是夏爸爸当年伤透了她的心,可千语何辜,却成为他们夫妻争斗的牺牲品。
如此相较,他甚至是喜欢夏爸爸的,至少他是个很好的父亲,只有六年的宠爱,也让夏千语性子里的温暖能够被他激发出来。
如此一想,他真正感谢夏爸爸,曾经那样的疼过他这个因他的错误而受尽磨难的小女女儿。
唐宁放在夏千语腰间的手微微用力,想要用自己身体的暖,为她立起一片屏障,让她不受这个冷漠女人的伤。
“我的要求只有一个,汤哲的事情就此收手。你有什么条件,我可以全部答应你。”付慧珍见两人气势迫人,当即调整了方向,当场提出了条件。
“你的要求与我何干?”夏千语轻挑了下眉梢,淡淡说道:“唐宁,我们走。”
“好。”唐宁搂了夏千语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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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他们。”
“是。”
随着付慧珍的话音刚落,与她同来的两个人迅速的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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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了吗?还是再去别处转转?”唐宁看着夏千语轻声问道。
“回酒店。”夏千语淡淡说道,声音里透着一股疲惫。
“好。”唐宁侧眸看了身后一眼,与夏千语慢慢走到停车场,发动车子疾驰而去--而身后跟踪的人,他们并未试图甩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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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后,付慧珍带着两个保镖敲开了夏千语的房门--而在里面等她的,却是傅陵。
“你……”付慧珍下意识的退后一步去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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