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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气息,令它心喜的气息。
它下意识地就想要分辨气息的来源:
不是她的发梢,因为风拂过她耳畔的时候,未曾尝到这样的味道;不是她的指尖,因为她手心抵着的青石亦只感到了一点温暖柔软;只有她足尖轻轻点触冰冷的溪流时,那样的气息才仿佛渗入了一丝。
水流微微上涨,由她的足尖慢慢舔舐上她的脚心,引得她不由缩了缩,像是害怕一般。
可它执意不肯放开,又往上缠了缠,似是离那个气息更近了些,她挣扎得愈发厉害,甚至发出了小鸟一般短促的惊呼,像是被落雪惊扰一般,微弱但清晰。
她说:“青先生,不要……”
声音入脑,一切便开始有了形貌:
他正半浸在岸边的水中,手中似握着一瓣软香,正是她的玉足。
他恍然抬眼,却只见她以手掩面,却难掩娇颜上晕红一片,只一眼,就看得人浑身燥热。
虽无法完全看清,可他还是立刻反应了过来她是谁:正是昨日刚搬到他家隔壁的那位。
……
青言第一时间就知道了,自己府邸隔壁来了娇客。
这个消息是他儿子告诉他的。他一听就很是有些头疼,心知是他这儿子又偷偷出去玩闹了。
他本应随着他这孩儿一起,方便管束,然实在有些力不从心。一来来自发妻故去后,他就惯于深居简出,遣散了所有的仆从;二来他家因是本地世家的缘故,很是有些家财秘密要守。如此十多年下来,便养成了喜静的性子。
他本不多么关注这位新来的邻居,只是多少有点警醒——毕竟家中还守着些秘密。
可他独自警醒无用,还未及他提醒,隔壁就传来了动静,还不小。
初他还不甚在意,只道是午后小憩被打搅,可不过片刻,就听得呼救之声,再细细听去,竟是他那孩儿在哭。
他心道不妙,立刻翻上隔壁院墙,便见自家那混世魔王站在岸边不断跺脚,而不远处却有人在扑腾。
接下来自是一片兵荒马乱,他那孩儿大约怕极了,见他将人救上来后,只道了句去找大夫便溜得不见踪影,徒留他一人与受惊的娇客大眼瞪小眼。
——这第一面着实称不上愉快。
不仅不愉快,还失礼得很。
对方显然也急着想要摆脱这样尴尬的境地,只道了声谢,便要爬起来离开。不想刚一撑,又轻呼一声,跌坐了回去。
“脚……似是扭到了。”她勉强笑笑,面色因为受凉显得苍白。
“我看看。”他想也未想便将那只足握入手中。然一入掌,方才发觉不对。
——太软了。
可若这样突然放开,反倒徒增尴尬。他只得佯作不觉,稍稍松了些握的力度,指尖慢慢按上她有些浮肿的脚踝,为她仔细检查着。
然不知为何,他接连按了几处,都未能找到受伤处。就在他打算放开的时候,却是传来一阵熟悉的香气。
浅淡的,却不容忽视,像是沾在花瓣上的露水。
恰巧此时,尚未干透的水珠顺着她的小腿滑下,沾上了他的指尖。他下意识地捻了捻,然后又顺着那线残留的水痕向上一推,似是想要将那水渍的痕迹擦去。然这一捻一擦之下,便似调情一般,恰巧划上了她的小腿肚上一片软腻之处。
对面人忍不住抖了抖,情不自禁地就要抽脚,他想也未想,下意识地便将之握紧。
“呀。”她忍不住轻呼出声,终于将他的魂唤了回来,却不见他动作。
“青……青先生……”她似强忍羞意,又唤了一声,“能……能放开我了吗?”
“……啊。”他这才反过来,然情急之下动作却是太过,明明只是想推开,然不知为何却成了将她的腿折起朝胸口一把推去,露出了大片的白腻,以及与轻薄衣物完全贴合的、湿漉漉的腿心花穴……
他悚然,终于完全松手。然不及他道歉,身下的娇客已手忙脚乱地爬起,只道了声谢谢便逃之夭夭。
他在原地愣了半响,目光方从那抹逃离的身影上抽离,落到了她刚刚坐过的、已经湿漉漉的石头上。他便如魔怔一般伸出手指,在那上面慢慢摩挲,直到探索到大约是他臆想中的一丝滑腻。
他盯着指尖许久,终于还是凑近了些嗅了嗅。
幽香盈面,熟悉非常。
明明并不浓烈,却让他生出了眩晕之感,待得回过神来,身下那沉寂已久的阳物竟是有了反应。
他不由地朝身下按去,握上那处,也不知是想要压抑亦或是纾解。
然不待他想明白,便听得面前有了动静。
“爹?”青俊的声音似十分困惑,“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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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害怕,复健式更新。去年下半年发生的糟心事一件接一件,容我慢慢修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