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害羞往后推他,在床上推一个男人。他觉着小娘子这是欲拒还迎,属于**。
男人啊,在床上脑子里只想一件事:睡女人;顾南城想的比较深层一天,睡自己的女人最好能生个娃娃。
耐不住他的死缠硬磨,她只能弃械投降,双手乖乖把自己推了出去,任由他为所欲为。好在他疼惜娇宠,小娘子的床笫生活倒是和谐非常。
只等次日清晨,她一声疲倦浑身懒散不远起来。
顾南城躺在床上,怀中搂着娇妻。她闭着眼睛轻轻浅浅的呼吸,显得娇弱而弱小,更加激发了男人的保护欲。
“子墨,可是要起来了?”他低首轻啄,靠在她耳边问。
“嗯,等我缓一会儿。昨晚忘记问你了,外面谁人敲门?”她呢喃咕哝,语气不清。
顾南城拿起衣服先套在深山,继而才答,“没人。若今后有人问话,你只管回答不认识便好。”
子墨没出声,心中寻思,是什么人前来问话。又能问什么话?
见顾南城起来并未在再说,她想了下,可能无关紧要便没放在心上。
冬日里的阳光想对来说比较少一点。子墨出去转了一圈,倒是和祥林嫂说了些话。
祥林嫂依旧如之前一般热情爱笑,见谁都一派和气。见到小娘子先上前打声招呼。
荷香也喜欢这样的嫂子,“祥林嫂子这是准备去做什么?”
“没事做,出来走走看,听闻村头有人家成婚了,便去瞧瞧,小娘子可是要一起去?”祥林嫂说着邀请似的看着小娘子。
顾家小娘子平日里不爱出门,不知道的以为她不好相处,实际上,最属顾家小娘子好相处了。
“我就不去了,有什么喜庆的事祥林嫂回来说上一两句我听听就好。”她本就不是闲聊四处走动之人,不愿去。
“果真是如地主夫人一样的生活。我见南城找了人说开春继续开荒,小娘子你们可是还要种什么稀奇物啊?”祥林嫂笑着问她。听顾南城开荒的事还是从怀义口中得知。怀义和南城走的近,有了空就跟着他,不管是什么事都首当其冲第一人。
“这个我不清楚。他的事情都是他拿主意。”还真是这样,顾南城的事情一般都是他先做了主。不确定的时候或许问一下她的意见。但也只是意见,最后敲定主意的还是他自己决定。
开荒这事?应该是意外之中。她能从祥林嫂口中听到确实有点意外。
他们家现在有十亩瓜田,一处商铺。她觉着生活安逸足矣。
祥林嫂走远,子墨转身回家了。顾南城还在外面没回来,看来真的很忙,在为开春做准备。
年后即将迎来重要的春天,当然这个也是农民翘首以盼的时刻,春天时间最昂贵,不可浪费一丝一毫。
以此同时,在千里之外的京城。
侯爷府的春天仿佛还没来到,院子的树木花草上还夹着积雪,明明已经过了寒冬,天气还是冷的厉害。
莲香站在外面,苦等辗转难安。
夫人在书房和侯爷谈了近一个时辰,怎生还不出来?
她想敲门却又不敢,只等在外面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没有思路。
门内,端庄妩媚的女人跪站在男人忙前,昂着不屈的高贵头颅看着他,“我愿和离……。”
“你、谁让你和离了。这婚事是圣上御赐你敢走一步试试。”男人有些被激怒,面色青紫难看。男人不过四十左右看起来保养不错,很是年轻。他看女人的眼神带着嫌弃和厌恶。
“我和离腾了位置出来,三房不是有了身孕。我正好把正房位置挪出去。”她语气淡淡,像是在说无关紧要的事,但那张脸上的高傲一点不减。
偏偏是那些让人想撕破了的骄傲看着碍眼,男人挥袖低声怒吼,“你是侯爷府正房是圣上御赐,再敢乱说这样的话决不轻饶。这次禁足半年不许出听香院。”
猛地开了书房之门,站在外面的莲香被吓了一跳,见是侯爷,寒蝉若惊小心翼翼,“侯爷安康。”
“哼……。”轻哼一声挥袖离开。
莲香这才赶紧进入门内,“夫人,夫人您可还好?”
“扶我回去,关禁闭半年,这明显是给那个女人腾出时间养胎。”她低声说道,语气悲戚难掩。
“夫人,侯爷现在正是气头上。您万万不可因为小姐的事顶撞了老夫人,老夫人疼爱二公子视如珍宝。早就说了,想把老夫人娘家那边的侄孙女许给二公子,您还偏生去拒绝,这可不是打了最孝顺老太太的侯爷的脸。这事儿咱们慢慢来。”
“我心疼墨儿,自然想给安然最好的。难道让安然进来给湛儿做小?绝不可能。我林氏一族的女子绝没有做小一说。”她语气发狠,面容青筋微微露。
“我知道夫人的心,安然小姐咱们是得好好养着,我先扶夫人回宅院。”莲香嘴上温和说着,心中确实暗自腹诽,都是那乡下来的小姐,不然夫人也不会被侯爷骂还被禁足半年。
到了听香院,林子晴侧卧在软榻上,面色早没来之前的傲气,也没了在戈壁村是那股子淡然超凡的笑意,浑身软绵像是生了病般毫无精神。
微微摆手,示意莲香过来,“扶我起来,准备好笔墨纸砚。”
“夫人您这是作何?好好休息,我找人去熬滋补的药品来。”莲香担心,赶忙招呼身边两外四个二等丫头,“你们去准备笔墨纸砚,再去一次厨房把给夫人炖着的官燕端来。”官燕补身体,但也熬制着药给夫人调节身子。
“莲香你去仓库把我之前配送的玉佩和玉镯那整套拿出来。”林子晴站稳了身子,伸手扶着小丫头的胳膊。
走到书桌前,提笔写字。墨儿吾妹亲启:姐姐……。
她写了满满一张纸,上面盘数了她的生活和想念,思念成疾,盼能想见。
莲香拿了一整套的玉佩和玉镯,段放在书桌前面,“夫人,这个是当初侯爷府下聘礼时送的,您这是要作何?”
“收拾好了给安然送去。安然这个儿媳妇我要定了。湛儿的婚事我死也要争取到做主权。”她说着轻咳几声。
她啊,看似风光无限,不过是被折翼圈养在笼子里的野兽,充其量她厉害凶猛了一些。与其他温柔的鸟儿相比,她就是凶猛带着高贵的凤凰,不甘于囚禁在小小的牢笼里面。
即使给足了权贵又能如何?照样没了自由。她本想留安然在身边,却也不能。徒增了一些怒气,她反而更加残暴不去收势。
春天本是像现在这样,朝气蓬勃,四处尽是生气破土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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