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哪来的力气,平时连搬大桶水都吃力的小女人,一把将那个高大的男人推倒在地,怒气冲冲的伸出手,扯住床上已全祼的女人就往外拖。
“叫你勾男人……叫你抢我老公……我不说不代表我不在乎,你也不能这么过分!走开!你这个坏女人,我才是他的太太——!”
小女人疯了,不顾一切的往外面拖着妖艳的女人,小手狠狠揪住那把长发,令刚刚还倾国倾城的一个尤物尴尬至极。赤果的身体倒在地上,被她拖着跌跌撞撞的挣扎着。
第18章打跑我的女人还想走?
两条长腿从容站起,男人身上的商务装平整得体,英挺健硕的身子悠闲环抱双臂,不但不帮忙,还饶有兴味的抚着下巴观战。
犀利的眸子眯起,看似漫不经心,却透着一股子冷窒。
五官线条深刻而不失优雅,黑矅石般的瞳仁里没有一点温度。紧抿的薄唇微勾,身形修长而匀称。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过去,都是一个无可挑剔的男人。然而,却不是岳知画看到的云正沧。
“冷少救我……”倒在地上的果女拼命掰着岳知画扭住自己的小手:“你放手……啊~疯女人……放开——”
“唔……”听到女人向自己求救,男人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下,泰然自若的说道:“不如这样,你们谁打赢了,今天晚上我就留下谁。如何?”
声线低沉醇厚,如晚风轻轻撩动了大提琴的低音部分。
听到这话,好不容易攀上大树的女人来了力气,她怎么会如此轻意就被拖出去?
丰满的女人在即将被拖到门口时,拼尽全力反手,把小女人推倒在地上。一跃而起,赤条条的身子扑上去,跟岳知画扭打在一块儿。
醉红了眼的小女人也不示弱,眸里已没有了平时的温婉,她把五年来的所有委屈与痛苦全都化成愤怒,一股脑发泄在眼前的女人身上。
两个女人撕扯得惨烈,尖叫声和吵闹声接连不断,看热闹的男人干脆把身体向后靠在贴着金色壁纸的墙边,双臂环抱的睨着她们。
一时的诱惑总敌不过积蓄了多年的力量,岳知画在衣衫被扯破的状况下,取得了这一局的险胜——把没穿衣服的女人满身挂花的推了出去,还不忘在她身上踹上几脚。
小女人赢了,悲壮的直起腰来,头也不回的走进房间。
嘭!
重重的关上房门,纠缠中被抓花的小手撑在门上,岳知画疲惫的靠着软包木门喘息着。
两行热泪在看不见的暗影里流下来,蜿蜒冰冷的淌过脸颊,无声滴落在地毯上。
——她赢了,成功赶跑了一个围绕在他身边的情敌……可是这样的日子还要重复多久?她的云正沧今生还能再爱岳知画吗?
消瘦的双肩默默耸动着,左侧第二根肋骨下方传来闷闷的痛楚。
门外,不甘心的女人还在拼命砸门。
男人没有上前,他以为小女人打累了在休息,优雅的拿起电话,熟练的按下一个键子沉声命令:“把那个女人拖走。”
听筒里的声音听不到,他很快就挂了电话。
重重的砸门声也随之停止。
岳知画没转身,也不想和他说话,径直拉开房门要走。
“站住!”娇弱的身后传来男人涔冷的声音:“你打跑了我的女人,现在还想走掉?”
深呼吸,肺里的每一条纹理都像刀绞一样疼。
刚刚被扯坏的衣衫里渗出点点血迹,小手拉一拉无法避体的面料,面对门外的大厅悠悠苦笑,只稍做停顿便抬起脚向外走去。
醉酒后不稳的身形摇摇晃晃着。
第19章不识冷烨
一只大手突然从后面伸过来,天旋地转中,岳知画娇小的身子被男人有力的手臂轻松揽住,转眼间便被丢进king-size的床里。
高大的身躯带着霸道的寒冷欺下,有力的双臂将一抹娇小困在胸膛与床面之间,好闻的果木香将小女人层层包裹。
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巴掌大的小脸:“刚刚不是还大胆的声称是我太太吗?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灼热的气息喷薄到细致颈间,似烈火般烧痛了岳知画。
从没与男人如此近距离接触过,她感觉心脏都跳得不均匀了。
——酒精太可怕,让自己像得了心脏病一样不舒服!
小女人半闭着醺醺然的眸子暗想。
长睫娇翘,透出娇弱的妩媚。殊不知,这个动作是那么风情万种,让健康的男人瞬间心猿意马。
“想跟我玩猫抓老鼠?”粗砺的手指捏起尖巧下颌,声音里透着邪魅的沙哑,轻轻审问。
“沧……别再折磨我了好吗!我的心,真的好痛……”带着颤抖的小手抬起来,抚上棱角分明的俊颜,语气是那么怜人,轻柔的祈求着。
小脑袋里出现了云正沧大学时俊朗阴郁的面孔。
温婉的声音像风中树叶一样战栗,听得人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
“嗯?”男人浓眉一凛,捏住下颌的大手蓦的用力,声音狠戾:“你在叫谁?”
“正沧,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知画……啊~~!”
小女人的话还没说完,大手愤怒的拎起小身子,像提一个孩子般把她从床上拉了起来,不由分说,迈开长腿将岳知画扔出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