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说具体是谁,但显然在场的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鹤母脸上的笑意消失了。
她看向了放在床头柜上的结婚照,其实她进来的第一眼就注意到了这个相框。
没办法,这东西简直与鹤映的整个房间调性格格不入,让人想不注意到都难。
鹤母走过去,伸出手指在那个相框上点了点,突然毫无预兆地把它往墙上砸。
相框上的玻璃立刻被砸个稀碎,墙上也出现了一道小小的凹痕。
姜暮晚人都傻了,她没想到鹤母这么温文的外表下,竟然藏了个这么泼辣的灵魂。
看来鹤映那阴晴不定的性格也不是没来由的,十有八九是随了他妈。
惊完之后,姜暮晚整个人都要不好了,鹤映这么宝贝这张照片,整个房间里唯一的装饰品就是它,被鹤母这么摔坏了,姜暮晚要怎么跟鹤映交待啊?
鹤母显然察觉了姜暮晚的担忧:“你不用怕,我自会跟鹤映说是我干的,我真想不通,婚都离了,还留着那个女人的干什么,来给自己添堵吗?”
姜暮晚没说话,鹤母这个问题问了也是白问,除了鹤映自己,谁都猜不透这男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鹤母看着四分五裂的相框,到底是解了一点气,甚至还好心情地笑了笑:“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与其惦念一个不识好歹的小太妹,不如怜取眼前人。”
她意有所指地看着姜暮晚,姜暮晚顶不住这个压力,只能干干一笑:“阿姨,比起鹤映这个人,我更喜欢他给我钱。”
鹤母面色不变:“那正好,只要我们阿映一直有钱,你岂不是会爱他一万年都不变心?挺好的,比那些三心二意的强。”
姜暮晚:“……”
说得好有道理,她竟然没法反驳。
见她闷葫芦打不出半个响,鹤母也不打算再逼她,再次看了一眼地上碎掉的相框,心情很好地跟姜暮晚告别:“我说的话,姜小姐不妨好好考虑一下。”
姜暮晚嘴上应着,脚却在鹤母走后没多久,也跟着离开了鹤映的公寓大门。
开什么玩笑,明知道鹤映回来看见那个摔碎的相框肯定要发火,她还留在那里干嘛?
等着挨骂吗?
她打车火速回了租住的地方。
张微还没走,这货一向起得晚,现在还在姜暮晚的床上呼呼大睡。
这大小姐还好心地把碗筷都收了放进水池子里,她是不会洗碗的,姜暮晚只得认命地戴了围裙站在水池子边先洗碗。
等她差不多快洗好的时候,张微打着哈欠出来了,手里还拿着个手机。
她走进厨房,把下巴搁在姜暮晚的肩膀上:“暮暮回来了,昨晚上怎么样啊?鹤映有没有把你伺候舒服?”
姜暮晚哭笑不得,张微这话说得仿佛鹤映是她点的牛郎似的:“我们俩谁伺候谁啊?”
张微撇了撇嘴:“那你要是不舒服,这不就说明鹤映他不行嘛,话又说回来,你跟鹤映都搞成这样了,被许肆知道会怎么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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