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身体不好被阿娘小心翼翼的照顾着,但基本没出什么大问题,不会像现在这般时不时的难受。
她知道是为自己好,所以不想在其他人面前矫情,只能独自承受着这种躁郁难安的心情。
今天阙梧来的时候,她还咬了他一口,她当即就把他赶了出去,然后埋在被子里偷偷的哭。
温皎皎正坐在榻上拼着积木,拼着拼着她心中一股烦躁,把堆好的积木一推,眼泪就下来了。
这两天她的手脚忽然就肿了起来,胀痛的难受,看着自己那肿成萝卜般的手,温皎皎鼻子一抽,就拿着自己那胖手开始抹眼泪了。
玉竹在一边看着心疼的无以复加,过去小姐哪会像现在这样独自承受,不开心了就直接发泄出来,她是不想让关心自己的人看着她这般跟着一块难受。
温皎皎边哭边抽抽,把推倒的积木继续分好类,开始拼。
“小月亮。”
温皎皎正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时,阙梧忽地从窗户那探了进来。
“做...做什么?”温皎皎愣了一愣,立马转过头去,把眼泪擦干净。
“不是说了今天不想见你吗?”温皎皎哑着声音道。
“可我想见你。”
阙梧怎么不知道她把自己埋起来偷偷哭,想自己承担情绪,看见她的眼泪一颗心揪着疼。
“过来小月亮,你看看这是什么?”
温皎皎转过头去看,只见阙梧手中正拿着一顶闪耀的王冠。
那王冠十分的漂亮,上面缀满了宝石。
温皎皎愣愣道:“你从哪弄来的?”
阙梧咧嘴笑道:“你前段时日不是说想看看娑罗的女王是什么样子的吗?我就做了一个出来。”
阙梧把王冠往温皎皎头上一戴,“娑罗的女王,就是这个样子。”
温皎皎看着他那双亮晶晶的漂亮眼睛,那永远能安抚人心的笑容,鼻子一吸,抽抽道:“才.....才不是,女王要是像...想我这样,那这个国家就要完犊子了。”
阙梧双手捧着她有些发肿的脸,看着她的目光无比温柔道:“你在我心中,就是我的女王。”
“小月亮,无论你是什么样的我都喜欢,你不用把自己藏起来,你任何情绪都可以对我表达出来,不用害怕伤害到我,我是你的夫婿,有什么我们一起承担。”
温皎皎:“你.....你还不是.....”
说着,温皎皎眼泪就开始掉了,趴在窗台上抱住阙梧的脖子哭,“阙.....阙梧,你怎么这么好.....”
“对不起,我不该咬你的,我也我不知道我怎么了,就是很难受。”
阙梧抱着她抚着她的背给她顺气,安慰道:“没关系的,一点都不疼。”
“哎,皎皎真是受罪,这药味我隔着老远都闻到了,她每天都得吃,就不能让她吃点正常的东西吗?你看把孩子逼的。”
梅十娘和萧玉容站在院外,看着那小姑娘抱着阙梧哭的抽抽噎噎的,她们看着心里也十分难受。
这几天她心情躁郁起伏不定,她们生怕刺激了她,也不敢多说什么。
梅十娘道:“皎皎小时候也没受这种罪,该吃的还是让她吃,这下连正常的饭菜都全是药做的,这怎么受得了。”
“不说药了,让她日日早起,还要给她用安眠的药草,这不是折腾人吗?”
梅十娘看着温皎皎每日被这么折腾着,早就看不下去了,想给她弄点正常的吃食,都被截了下来。
这人睡眠不好,身体又不舒服,心情怎么会好。
萧玉容是皎皎的亲娘,没有人比她更加的心疼,本来这两天说带她出去踏春,给她调整一下心情,但她手脚因为药物的作用突然肿了起来,走两步都疼。
但想着再坚持一段时间她就不用这么受罪了,她也只能严格遵守许神医的嘱咐。
许神医和她说了,等到了天气暖和一点,带她去西南就不用整日这般了。
萧玉容一拍梅十娘:“这个许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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