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今年不回去了。”晓曼轻声回答。“不回去么?和同学出去玩还是有别的打算?”“我”晓曼发觉这是个绝好的机会。
她可以顺势引出她约张健的目的,而不用那么尴尬地自己提出来她抵着头,声音很轻,欲言又止。张健并没有打断她。
“我我想留下来,好好学习。”晓曼说得连自己都听不见,果然,即使是平时阳光的她,在所有的自尊和骄傲都被击碎了以后,还是开不了口。
“啊!?”张健愣住了,他没想到是这个理由。“你要考研吗?还是想考什么证件?”凭着职场上的敏锐直觉,张健察觉到晓曼有心事,但是他不好直接问。“”晓曼一阵沉默,那时的她什么都不懂,不知道该怎么去圆自己这个荒唐的理由。
“我们先点菜吧,边吃边聊。”张健见状,忙打了个圆场。晓曼意识到,自己没有能力开这个口。万一把握不好尺度,那么这顿饭也无法愉悦地吃下去了。
结果一餐饭下来,晓曼对自己的原计划只字未提。两人聊了些普通校友常聊的话题:学习、社团、工作,还有关于这个大学与城市,甚至关于张健自己。气氛也恢复到了正常的水平。
与以往不同的是,这顿饭是晓曼抢着买了单。饭后,张健提出开车送她回学校,晓曼没有拒绝。一路上。
她坐在副驾驶座,及胸的长发披在脸颊两侧,静谧的侧脸文静又可爱,安全带将她鼓鼓的胸脯勾勒了出来,白色羽绒服下的双腿圆润修长。
她默默坐着,眼看着车子快到张健工作的地方,马上就要驶进校门。“张哥,我家里出了点意外。”晓曼幽幽地开口了。
“哦?”张健注意到她的称呼都变了,语气也意外的委婉,他并没有打算接下话茬。“也许也许需要你的帮助。”晓曼的声音有些支吾,脸蛋在微微发烫。
“没关系的,学长一定会帮你的。”说着,张健放慢了车速,一只手慢慢地、慢慢地搭上了晓曼的大腿。晓曼心中一惊,下意识地动了下腿,但最终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我以前上了大学的时候,也遇到过一些困难,但我从来没有问家里要过一分钱,所有的钱都是自己勤工俭学挣来的。”
张健不知为何提高了音量,一字一顿,语气变得义正言辞“也没人帮过我,所以,我也特别能体会你的心情。”说到这,他的语气又变得温和。
这番话让晓曼无地自容,她想起妈妈的处境,轻轻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那一晚,晓曼没有回学校,在学校对面酒店的套房里,张健狠狠地要了她。我其实很希望她描述一下那一晚的情景,因为听起来很憋屈,也很刺激。
但我想她多半是不会说的。怎么说,张健也算她第一任男友了,还拿走了她的初夜,也不知道晓曼的这个“初恋”是成为了心中她一块美好的回忆还是最熟悉的陌生人。无论怎么样,比诗璇幸运得多,她不说,我也不能问。
“就是刚才那个人。”“啊?”我没有出声,我感受到我的脑子在代替我发声。“他是个禽兽!”晓曼声泪俱下。我打开那个男人丢下的钱包,身份证上的确是他的名字,出生日期是1981年,比我们大十几岁,一切都吻合。我在想丢了这么重要的东西他不会回来拿么?还是他会去挂失?
看他当时狼狈逃窜的样子,似乎也不是很在意这里面的东西,这样一来,我才发觉我之前是错怪晓曼了,她不是我想象那样在做那种交易。可以说。
她是被前男友强奸的,但她不让我报警,应该是有把柄落在了对方手里,想到把柄,我重重锤了一下床面,这让我又回忆起在挪威的那几天。“那后来,他帮你还了钱么?”我不知道该怎么问清楚他们的爱恨纠葛。
“他只是一部分,还有别的。”晓曼长吸了一口气,泪水稍稍止住了,语气冰冷。晓曼告诉我,从那之后,张健开始频繁地开车来接她“援助”她的生活。
开学后,这种现象没有减少,社团同学对她的议论也多了起来,不过,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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