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不然让人怀疑了不要怨我!”
“妈的。”杜伏威郁闷地道:“不就杀几个人嘛,要求还真多!”
香贵正在陪着笑脸,对着一个拿着长长烟杆正在吞云吐雾的老头子鞠躬,又拿出那个七彩幻闪的‘金龙珠’,低声下气地道:“陆爷,属下犬儿一时糊涂,让对方所欺骗,还好赢得此珠,特来将此宝献给陆爷。”
香贵一个抵压的字也没说,只说献宝。
可是那个老头子却哼了一声道:“香贵,我还不知道你?此宝虽好,可是也是个祸害!杜伏威输了你这一个‘金龙珠’,他会善罢干休?这一个祸害不小啊!再说此宝如果让圣上知道,那是肯定要收了到宫中去的,不知到时这样吧,杜伏威不是跟你抵压三千两金子的?我帮你抗下它,二千五百两金子!不是我不愿出更多的钱,而是此宝风险太大!说起来,除了你输去的二千三百两金子,还能赚到二百两金子呢!”
香贵心中差一点没有操翻那个烟杆老头的祖宗十八代。
如此的天地异宝,就连杜伏威那个大傻瓜也要抵压三千两金子,可是他只给二千五百两,那心,也太黑了吧?
不过香贵脸上没有别的表情,只是同意。
他陪着笑脸恭敬无比地道:“陆爷英明,陆爷帮属下这一把,属下感激于胸,五内俱翻!陆爷说多少就多少,二千五百两还是赏赐属下二百两金子,属下如何会不同意?谢谢陆爷!”
那个烟杆老头没说话,挥挥手让香贵退下,自己继续吞云吐雾。
在他的身边处,坐有一个体格极其魁梧容貌极其威武的男子,三十五六左右,整个人显得神满气足,神采照人。他的嘴角永远有一丝微微勾起的弧度,微微的笑意永远保持在他的脸上,可是在他的眼中,却又一种冷若冰霜的东西在深深地隐藏着,特别在偷偷看向那个烟杆老头子的时候。
回到东溟巨舶,已是深夜,美妇人却还坐在灯下等着。
她看见徐子陵一同带回的沈落雁,也只是微微一笑,却没有丝毫疑问和责怪,就连沈落雁也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美妇人和气温柔,可是那个美婢如茵却不。
她恶狠狠地瞪了好几眼沈落雁,又用她的美目去瞪徐子陵,在端水给徐子陵梳洗的时候,差一点就没有把那一脸盆水泼到徐子陵的面上去,就连单琬晶也觉得莫名其妙。
徐子陵却不。
他正在躲避着美妇人用一条很大的锦巾帮他洗脸和擦拭刚洗完还湿漉漉的头发,可是就算他滑溜得像一条小泥鳅,还是逃不过美妇人的手掌心。
她是他的克星,收拾得他服服帖帖的。
看得单琬晶和沈落雁两女羡慕不已,如果是她们,根本就不可能管得着徐子陵什么东西,这一点,她们很明白。在这一刻,两女都托着小香腮静静地坐着,看着美妇女将上跳下窜的徐子陵抓住,一边在他东躲西闪的情况下,一边准确无误地帮他擦拭着头发。
那个如茵气鼓鼓地端着水站着,那可爱的小嘴可以挂得住三个大油瓶,特别在看到沈落雁的时候。
第二天一大早,徐子陵还没有爬起来,那个香贵就派人押送来一大堆金子,根本就不用徐子陵上门追债。
也许他是害怕看见徐子陵,也许是怕徐子陵提起那颗‘金龙珠’的事。
就连瞎子也看得出来,如果把那颗‘金龙珠’献给了当今皇上,别说三几千两金子,就是弄个大将军或者得个爵封个候什么的也大有可能!香贵并不是没有想过这一点,可是香贵自己无力保住这一颗天地异宝,他只能眼睁睁这一颗‘金龙珠’落入大当家‘烟杆’陆抗的手里。
就是巴陵帮的大当家‘烟杆’陆抗,也不敢大意。
他没有马上动身,星夜出发,把这一异宝献出去,以求杨广的赏赐。因为杜伏威虽然表面服输了,可是就边傻瓜也知道,他绝对不会轻易放手的,他如果不在路上设法伏击截杀,说出来连三岁小孩子也不相信。
徐子陵白天没有再出去,整天不是陪两女聊天就是练功。
他还是第一次在众人面前练功,那练功的方法不但单琬晶和沈落雁,就是美妇人看了,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那个美婢如茵却不。
因为她看不懂。
她只知道徐子陵那些招式很慢,极慢,虽然很好看,全身淡淡都流动着一种光芒,随着他的动作而流通全身,简直就像神明一样,可是这种‘好看’的武功却不可能打中什么人。不要说对上一个高手,那种招式的速度,就是连一个反应最迟钝的普通人也打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