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在法国的广场上,她在墨染和段柔的身后也听到了这么一句话,段柔竟然想在法国喂鸽子。
这个时候才觉得这个小女孩不论怎么看都有点像段柔,又有点像墨染。
那种不好的感觉让段云觉得自己好想快要失去他了。
顾晚和严肃还有医生都跟着墨染离开了茶会,只有段云一个人呆呆的坐着不知道说什么好。
姗姗一直都在游说墨染去喂鸽子,但是墨染却觉得自己对一个小女孩倾注了太多时间。
他试着将姗姗还给医生,但是却觉得有些不舍。
“姗姗,爹地抱你。”医生看时间差不多了,还要赶着回去。
姗姗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墨染的怀抱。就算是在医生的怀抱里,她的目光都是粘着墨染的。
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段柔会那么想念爸爸,因为他真的很特别,让她都开始有点想念了。
看着墨染要离开,姗姗哭丧着小脸,对着他不由自主的喊了一声,“爸爸。”
墨染突然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姗姗,“你刚才说什么?”
姗姗被医生捏了一下腿,识趣的解释,“我说抱抱。”
医生真的是一身冷汗都被姗姗吓出来了,现在不是操之过急的时候。
墨染上了车,竟然觉得有些失落,难道自己真的到了希望成家生子的年纪?
严肃和医生交代了几句,就打算跟着墨染一起离开,顺便打探一下墨染的心思。
结果一路上墨染都没说什么,只有在回房间的电梯里,才开口询问关于姗姗的事情。
“那个女孩不是医生的孩子。会是谁的?”
一个电梯三个男人,严肃知道实情,而顾晚却一直都心事重重的样子。
墨染难得对一件事感兴趣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的确不是医生的,孩子只有妈妈,爸爸……”严肃停顿之余看了看墨染。
墨染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只是觉得孩子难怪会这么粘着他。
三个人走出电梯,顾晚喊住了严肃,“严肃,陪我去买点东西。”
墨染便一个人先回房间。等他一离开,顾晚快速将严肃压制在墙上。
“你知道什么事对不对?你哪里有那么好心帮一个小女孩?还有你刚才的那个眼神,你分明就是在试探染。”
顾晚不管别人是不是觉得自己疯了,但是他知道严肃一定知道什么事情。
严肃却在这个时候选择了紧闭嘴巴,不说就是不说。
顾晚知道他越是不说就代表越有问题,他瞒不了太久的。
两个人这么僵持着,直到电梯门打开,出来两个女人,看到这副样子吓了一跳。
“严律师?”小菲喊完严肃的名字就后悔了。看了看身边的蓝然,千万别怪她多嘴。
蓝然这时候才将目光从两个暧昧的男人身上移到严肃的脸上,这个就是她的前男友?
这死板的样子真的是她喜欢的菜?为什么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她爸妈说她出事后这个男人也走了,记不清楚说明也不是一个需要记住的人。
加上她天性乐观,既然分手了也不必要去执着什么,但是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是这个男人。
不苟言笑,加上皱着的眉头,这全世界都欠了他钱了?
“你们继续。”蓝然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的离开。
原本反抗的严肃,也放弃了反抗,任由顾晚胡来,觉得自己的眼前顿时黑暗了起来。
顾晚松开了严肃,“这就是你所谓的选择?让喜欢的女人忘记你,最可笑的任由他人把你形容成一个不负责任的渣男,你是这样,段柔也是!”
“你们难道从来没有想过被你们任意抹掉记忆那个人的感受吗?墨染每次头痛起来就彻夜难免,他却无法选择这一切!”
顾晚觉得严肃和段柔其实都是自私的,虽然他更没有权利去责备他们任何一个人,可是他真的不希望段柔死,哪怕此刻有一丝希望。
严肃松开了眉头,“每天下午三点到五点,你去那个广场。”
说完,严肃也走了,蓝然刚才看他的眼神,真的伤了他,就像是躲避什么脏东西一样。
也好,至少蓝然完全脱离过往的伤心。
段柔察觉到了姗姗的异样,她开始追问爸爸的问题,比如说为什么分开?为什么不去找他?
几乎一天之间姗姗对爸爸这个人太感兴趣了,医生倒是一直在逃避段柔的目光。
段柔大概也猜到了,她从来都不隐瞒什么,所以也察觉会有这么一天的额到来。
但是自己又该用什么心情去面对?手里的食物散落一地,鸽子都像是提不起劲。
想着事情,不知道什么人接近,把鸽子都吓跑了,人型的阴影落在段柔的面前。
段柔抬眼看去,吓了一跳,眼前的人怒不可遏的样子,好像她做了什么坏事一样。
她赶紧起身准备逃跑,顾晚上前一把抓住了她,“段老板咱们的帐欠了五年了,是不是该算算了?”
段柔笑不出来,乖乖又坐了下来,不是段大小姐的她似乎是少了一点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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