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都是她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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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巧巧的前夫二审起诉,发法庭维持原判,判决他将财产分割一半给孙巧巧,事情至此尘埃落定。守得云开见月明,孙巧巧出了法庭当场大哭,事后打电话给程隐,邀程隐和沈晏清去她那吃饭,对他们这段时间给予的帮助表示感谢。
自从小杨钢养父意外去世后,孙巧巧就在四处找房子打算搬离之前住的那个地方,然而不是环境糟糕就是租金偏高,始终没找到合适的。也是赶巧,恰好厂里的职工宿舍空出来一间,她工作认真上进,考虑到她的条件,便优先分给了她。
周末,程隐和沈晏清带着小杨钢去了孙巧巧住的宿舍,一间一居室,虽然不大,但胜在干净整洁,收拾得舒适温馨。
小杨钢之前已经来过一次,这回很乖巧地端着小板凳和塑料椅子,坐在电视机前边看动画片边写作业。程隐叮嘱了一句别离得太近,去厨房帮孙巧巧做饭。
孙巧巧说没有让客人动手的道理,却架不住程隐坚持。
沈晏清跟在后头进来,看了几秒,直接从程隐手里拿下蔬菜,自己动手替她忙。
程隐被挤到一旁,两手湿漉,莫名:“你干吗?”
他手里搓着丝瓜,瞥她,“你觉得能干吗,给丝瓜做马杀鸡?”
“……”她只好甩干净水,站在一旁看。
沈晏清的动作虽然不太熟练,一看就不是经常下厨房的人,但有条有理,菜洗得细致干净。程隐看了一会儿,被他赶到客厅去休息。
陪小杨钢看了会儿电视,没多久忽地听到“啪”的一声,厨房里传来孙巧巧的惊呼。
程隐忙不迭起身进去,一看,饭煮到一半,水管忽然爆了。沈晏清避开的及时,但上身衣服还是湿了,湿漉贴在身上。
孙巧巧赶忙拿废抹布团塞住了喷水的地方,打电话让物业的来修,见沈晏清一身狼狈,道歉不停,翻出没用过的毛巾给他擦。
程隐问沈晏清:“要不要回去……?”
他看了看上了半桌的菜,全是孙巧巧的一番好意,于是摇头,“不太湿,没事。”
毛巾捂着吸水,稍稍干了些,孙巧巧帮不上沈晏清什么忙,找出吹风机给程隐,收拾完厨房狼藉继续煮剩下的半桌菜。
程隐和沈晏清在唯一的一间房里,让他在靠背椅上坐好。开了冬天取暖的暖灯,热烘烘的黄色灯光照在他们身上,吹风机嗡响不停。程隐蹲在他面前,热风调到最大档。
一路向下,吹着吹着他忽然“嘶”了声,握着她的手把吹风机移开。
“干嘛?”她被迫停顿,抬眸向上看他,不解。
沈晏清眉间吃痛皱了一下,低眸略有些无奈:“你不用,也不能这样对它。”
程隐顿了顿,反应过来,抬手猛地在她腰腹下那个位置砸了一下。
沈晏清闷哼了一声,握住她的手,不让她抽走,用力摁在那。
她感受到手下坚硬触感,瞪他:“你怎么走到哪都发情?!”
沈晏清也冤枉。
喜欢的女人蹲在腿间,专心致志盯着腹前位置,再加上那一直吹的热风,是个人都会有反应。
程隐不听他狡辩,抽回手把吹风机扔给他,让他自己处理。她出了房间,没多久沈晏清也出来,衣服半干未干,勉强穿着。
一顿饭吃得还算融洽,饭毕回到程隐公寓,沈晏清身上的衣服彻底干透了,在客厅里教小杨钢做作业。
有他看着小孩,程隐睡了个午觉,傍晚起来一看,一大一小两个还在茶几前。喝牛奶的时候注意到沈晏清脸色似乎不太好,她皱了皱眉:“你没事吧?”
他说没事,拧了拧眉心,问:“晚上想吃什么?”
她还没答,手机响了。
容辛的电话。
通话完,程隐抿了下唇回答沈晏清先前的问题,“晚上我有事。”
“去见容辛?”
“嗯。之前就和大哥说好的,一直忘了。”
沈晏清没说话。
程隐不多言,回房一会儿,出来时换了套衣服。
沈晏清瞧着,心里不是滋味,没话找话:“杨钢怎么办?”
程隐早就想好了,一边理头发一边说:“送他去秦皎那,我给秦皎打了电话。”
沈晏清睇着她,视线从她脸上到身上,心里不痛快的很,忍不住抿唇。
见就见,打扮什么。
程隐没察觉他的心思,坐他的车把小杨钢送到秦皎那,就地让他回去,自己拦的士去了容辛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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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辛的厨艺很好,在国外的五年,时常下厨。程隐给他做助手之前,他做西式餐点比较多,程隐不挑食,但更偏好中餐这一口,后来他便学了些手艺。
他找程隐其实没什么事,只是有些日子没有一起吃饭,刚回来的时候说好要给她弄好吃的,当下闲了便兑现。晚上煮的都是清淡的菜式,照顾她的胃。另外还烤了一只鹅,鹅是照西式料理法烤的,鹅肚里塞满了裹着浓稠酱汁的甜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