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了没几步,感觉有人拍了下肩膀。
顾瑾玉猛地回头,还没看清人影,鼻尖闻到一丝异香,人即刻晕晕乎乎,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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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
赵蕤两手抱拳笑道:“真是有缘。”
男子见女儿和个陌生人搭话,以为有人捣乱,忙走了上来,问道:“怎么回事。”一面警惕地看着赵蕤。
赵蕤仍笑脸以对。
“她就是昨天给了我们五两银子的人,今天又给了五两。”女子小声对父亲道。
那男子听了,不但没有松懈,反而更戒备了。但赵蕤行为没有任何不妥,而且笑脸待人,因而还是礼貌问道:
“多谢姑娘两日所赠,不知有何指教?”
赵蕤见他开了口,笑道:“两位武艺高强,我从小就羡慕别人一身功夫,这两日得见,真是太幸运,不如找个安静的地方,让我请二位吃饭。”
那父女听了赵蕤一番话,心里放松了一分。不过男子仍拒绝,“姑娘客气,我们粗人一个,不值姑娘费心。”
警戒心未免太强。
“两人不必担心,我没有恶意”
女子轻轻扯了下父亲衣角。
男子看了一眼,又对赵蕤说:“我知姑娘并无恶意,只是无功不受禄,不知姑娘到底有何事?”
赵蕤见他把话说开,也直接道:“我确实有事相求,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坐下说吧。”说完,率先走向旁边一家小店。
父女二人对视一眼,拿了东西跟上前去。
三人坐定,赵蕤叫来小二,点了一桌子菜。
那男子看赵蕤半天不开口,只能问道:“姑娘有何事,请说来。”
赵蕤笑笑,“现在正是饭点,我肚子饿极了,不如我们一边吃一边说。”
男子听了皱皱眉,女子低头笑了一下。
三人一起动筷。待吃了一碗饭,喝了两杯酒,男子警惕之色渐少,问赵蕤:“我看姑娘为人友善,有话不妨直说。”
赵蕤道:“其实没什么大事。我观二位身手不错,想请你们做我表妹的保镖。”
两人不明白保镖是什么。
赵蕤道:“是这样,我和表妹开了一间铺子,生意不错。她总是在外奔波照看铺子,我担心有人使坏,所以早就想找个会武的跟着她。”
两人一听就明白。女子若有所思。男子疑惑道:“扬州城会武之人也多,姑娘怎么看上我们两个流浪的人。”
当然是你们看起来老实了又有本事。
赵蕤回道:“我也寻了几人,只是他们是男子,多有不便。”
男子见赵蕤看了女儿一眼,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如有这位姑娘跟着表妹,即使大哥你在身边,别人也说不了什么闲话。每月十两银子的生活补贴,要是不小心受了伤,医药费另算。”
虽然‘生活补贴’,‘医药费’没听过,但不妨碍理解。
女子双眼有了神采,显然已经心动,望向自己的父亲,希望他答应下来。
男子犹豫道:“不瞒姑娘,我父女二人,打算回乡的,只怕...”
赵蕤不等他说完,问道:“不知大哥回去,是有什么要事?”
“并无大事,只是落叶归根。”
“那我冒昧问一句,两人在家可还有亲人、田产。”
两人沉默。
男子艰涩道:“并无。”
赵蕤道:“既然这样,两位在这里挣够钱再返乡也是一样,到时回去可以买田买地,不必忧心了。还有,恕我多嘴问一句,大哥不为这位姑娘考虑吗,不为她准备些嫁妆吗?”
女子听到嫁妆二字有些羞恼。男子却被说中心事。
“再说,我不是要求二位一辈子跟着表妹,两位什么时候想走,我也绝不阻拦。”
话说到这里,男子也没有可虑的,又见女儿期盼的神色,拱手道:“恭敬不如从命。”
于是相互通了姓名。
男子解军,四十五岁,原是西北军队里的低级小官,因上司厌恶,被设计陷害丢了差事,在那里呆不下去,想着回乡,却盘缠有限,所以经常是在一个地方挣够路费,再向下一个地方出发。
生怕赵蕤不信,还拿出一些书信证明。
赵蕤接过来看了看,“二位自然不会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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