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问这个?”他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子。
她别过脸去躲开,低哼一声。
看她有些赌气的小模样,他也不忍心逗她了,搂着她,温声说:“乖,我这辈子就你一个,看都没兴趣看别人一眼。”
其实这事本来对她来说也没什么的,只是话都说到这里了,她想起以前他的那些传闻,难免泛酸,又记起陈思琪说他以前确实是有绯闻的,只不过后来没了,更觉得不是滋味。
她干脆勾住他的脖子,够着去咬他的耳朵。
以前他咬过她的耳朵,那种疼,她还记着呢。
于是她勉强够着要去咬,谁知道这活儿也不是随便就能做的了的,她张开嘴巴够啊够,都没能咬到嘴里去。
最后还是原勋看不过去,微微俯首下来,这下子她算是咬到了。
她含住他的唇,含糊不清地说:“我也要咬你。”
“嗯……”低头下来就这她的他,喉咙间发出一点意味不明的音节。
她没听清楚,只以为他不疼,便下狠心,稍微用了一点力气。
“疼不疼?”稍微用了点力气后,她就开始担心了,小心地望着他。
他的唇动了动,似乎说了什么,一点温热的气流从脸颊旁滑过,她却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
于是她凑过去:“什么?”
“再用力些。”他按住她,低哑紧绷的声音透出了渴望。
童瑶这段时间留在老宅,每天精心给儿子和丈夫做点心早餐,下午茶和甜点,闲暇时打打游戏,状态倒是并不差。
现在的老宅和以前不太一样了,没了原家老爷子,老宅里少了一分权威,没了原茉和原小佑母子,老宅里少了一分鼓噪。
她们一家三口住在后面小楼上,原家老两口住在前面大宅子里,竟然显得格外冷清。
童瑶倒是习惯了,这让她觉得好像和住在半山腰的家里并没区别。
反而是原夫人,竟然看上去格外寂寞的样子,有时候会到后院来,对着童瑶叹口气:“等你再怀孕了,给原修生个弟弟吧。”
原修上小学了,各种课外培训也更多了,闲下来的时候并不多,大部分时间还过来陪着妈妈玩了。
这让原夫人心里很不是滋味。
可是虽然不是滋味,她都是也没说什么。
“原修比以前看着开朗了些,倒是有个笑模样了。”原夫人有一次对童瑶这么说。
童瑶望着坐在对面沙发上的婆婆,看到她保养得宜的眼角有点细纹。
她原本觉得这个人很陌生,陌生到丝毫无感,可是现在,想起她到底是生了原勋的人,而且对原修是真心疼爱,也就便多少生出一种类似亲情的感觉来。
她虽然并不会懂很多人情世故,可是也知道,婆媳关系原本就是世上最难处的关系之一,况且自己又实在不是一个会讨婆婆喜欢的儿媳妇。
这么一想,她对于过去这个婆婆的冷脸也就理解了。
世上大部分人都是普通人,并没有很坏的,只是立场不同,也就衍生出厌恶和喜欢来。
“他是比以前爱笑了。”童瑶点点头。
“其实原修这几年嘴上不说,心里还是想亲近你的。你啊,以前没尽到半点当妈妈的本分,现在好歹比以前强点,知道关心自己孩子了。这样也好,你这个当妈的,总比我这当奶奶的细心。唉,说起来,当奶奶的就是把心捧出来,也比不上当妈的呢!”原夫人终究是有点酸。
“妈妈,原修很喜欢,也很尊重你的。”童瑶低声劝慰道。
虽然未必是真,可是原夫人却很受用,她笑了笑,点头说:“那是自然,要不然白疼了呢。”
正说话间,旁边佣人就过来提醒说:“太太的手机响了。”
童瑶并没有随时带着手机,听到这个,便接过来,一看,是陈思琪。
自从上次她被绑架回来后,两个人还没见过面。
听说陈思琪被原勋折腾得不轻,公司差点直接倒了。
后来陈思琪偷偷在扣扣上联系过她几次,都叮嘱她别告诉原勋的。
“谁啊?”原夫人知道童瑶几乎没交际,现在看到她接电话便纳闷地问。
“是陈思琪,上次姑姑的生日宴上,她来过的。”
“哦,是她啊?她是百乐企业董事长的侄女,好像是才回国没多久,你和她认识?”
“是同学。这次她出国回来,重新联系上的。”
“这样也好,你也该多交道一些人。她既然是你同学,没事多来往吧。我先回去,你和人家多聊聊。”
“好的,妈妈。”童瑶柔顺地点头。
送走了婆婆后,童瑶才赶紧接了陈思琪的电话。
“怎么这次敢给我打电话了?”童瑶知道陈思琪怕原勋,就好像老鼠见了猫一样。
“我有要紧的事告诉你。”对面的声音很低,是做贼的人才有的声音。
“什么?”
“你还记得上次,我陪着你从山里回来,你们家大厅里走出去一个人吗?”
“你是说霍大夫?”
“对,就是他!我最近收拾电脑,发现一个合影,我才想起来,这个人我知道。”
“嗯?”童瑶握着电脑的手忽然用了一点力气。
“这个人以前在美国的时候我见过的,他是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神经学教授,据说还是个高级催眠师,叫丹尼尔-霍,他根本不是什么大夫啊!”
高级催眠师?神经学教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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