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记起昨日她自己太过猛浪,悄悄红了脸,心里想着下次更要谨慎为之,免得自己这腰酸腿痛的遭罪。
晨起,朦胧地看着他起身,还将她身上的被子掖紧,然后下塌穿衣,看着他轻手轻脚的样子,她心下感动,掀开锦被,赤足上前,将他的腰带系好。
边系嘴里边呢喃,“紧不紧,我要绑紧你的裤腰带。”
她大眼迷糊地看着他,小手将他的腰带系好,捋平上面的褶皱,双手环住他的腰身,头埋进他胸膛,小声道,“风哥哥,如果可能,我真想将你挂在腰间,日夜不分离。”
未睡醒的声音中带着软嗔娇气,小嘴微微翘起,雾气氲满的水眸中带着灵动,小手将他的腰精壮的腰身越发圈紧,偎进去,吸着那好闻的冷松香。
“好,腰带只为你解,嗯?”他说着,大手解开腰封,将她一把抱起,滚进被子里。
“唔……别……时辰不早…你还要早朝…”
“去他的早朝。”男子挥汗如雨,刚才她说的话,正是他心里想的,他心中血气翻涌,手下动作不停,直到底下的人儿受不住连连求饶,才重新起身,穿戴好。
他自顾穿上亲王朝服,不假丫头之手,眼神不停地瞄着她,惹得缩在锦被中的莲笙如灌密般心甜,临出门前,在她额头俯身一吻,恋恋不舍地转身离去。
走出房门,对着院里的下人们厉声道,“你们要仔细服侍王妃,不可有半点闪失,王妃的话就是本王的话,如若有谁胆敢违背王妃的意思,直接提脚卖掉,明白吗?”
跪倒一地的下人们连磕头,嘴里称“是”
待他走后,莲笙昏沉沉地拥着被子睡过去。
近午时,她才转醒,宫嬷嬷进来,服侍她起身。
她坐在妆奁前,任由宫嬷嬷替她梳发,顺滑的黑发在椅背上散开,玉梳一下一下地梳着。
宫嬷嬷边梳着,一边小声地说道,“王爷已吩咐延请太医替朱宜人看诊,奴婢已交待下去,凡是养修院里要用的药材及物品,库房中不得有半句异议,直接可着人去领,任何人不得阻拦。”
莲笙自顾地看着镜中的自己,似是不敢看那镜中人眼里的媚色,那红艳的嘴唇带着惑人的风情,这还是她吗?
她抿好口脂,转头对宫嬷嬷道,“好,做得很好,朱氏年纪大了,早年操劳太多,落下太多病根,万不可随意停药,便是再贵的药材,都要紧着那边来。”
主仆两人相视一眼,宫嬷嬷似沉重地叹口气,“依奴婢看,朱宜人这一病太过凶险,怕是以
后很难起身,王妃慈悲,可下人们怕会惫懒,不如再派个人过去专门侍候汤药,免得那养修院的里下人们照顾不周。”
镜中的美人儿展颜一笑,玉手轻拍宫嬷嬷的手背,“还是嬷嬷想得周到,一切就按嬷嬷想的去做,务必要让朱氏安享晚年,我和王爷才会心安。”
“是,奴婢一定安排妥当。”
插上最后一枝凤钗,莲笙起身,扶着宫嬷嬷的手往养修院走去,后面跟着绿芨,她所到之处,下人们都恭敬地行礼,便是早先有些小心思的人,此刻也变得规规矩矩的,现在摄政王府内,谁人不知新王妃可是王爷的心头肉!
养修院内,那宫里的太医正为朱氏悬脉,老太医姓李,蓄着短须,一身轻袍,正远坐在塌前的凳子上,见她进来,赶紧起身行礼。
口中道,“臣请王妃大安。”
宫嬷嬷上前将人虚扶,莲笙正色道,“李太医不必多礼,朱宜人的病情如何,王爷和本妃都很挂心,需要什么药材,尽管开来,王府都会替她寻来。”
那太医连连点头,“王妃慈善,朱宜人年岁渐大,不能抵御风邪,以至侵肝,故常滞心间,引起头痛心闷,四肢乏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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