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许她就能得到彻底的满足。
但白露却想象不出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只因连她自己也没真的尝试过。
她和前男友倒是试过两次,可却没到最后。前男友那软趴趴的东西总是没有办法进去,只在外面蹭了几下,就泄得一塌糊涂。
与前男友的体验,除了勾起她对情事的渴望外,毫无意义,那两次之后,前男友拒绝在做这些事。
可她的身体却像是打开了开关,像火烧似的难受,为了满足那股渴望,她只能买了玩具自己探索,渐渐学会了自己给自己带来快乐。
即便如此,那时的她也没想过要分手,还想着陪他一同治病,这事也没什么打紧的。
可后来的事却啪啪打她的脸。
前男友渐渐像变了个人,控制欲很强,不只用难听的话对她羞辱,还试图切断她所有的正常人际往来。
他打听到了她公司几乎所有男性的信息,只要她不回消息,或晚回消息,他就会阴阳怪气地问她,是不是在和某某某(公司同事)做ài,顾不上他。
他不只对她这么说,还对同事的老婆或女友也这样说,而这种事往往要花费她很大的功夫才能澄清,又或者,根本没法澄清,因为总有人不相信她的解释。
她不堪其扰,选择了分手,但没想到噩梦才刚刚开始。
白露睁开眼,不想再想起那些痛苦的过去。
已经一个月了,她辞了工作,换了号码,还躲在秦家,那人也没再来骚扰她了,噩梦也该醒来了。
长夜漫漫,她要再让自己快乐一些,暂时忘掉那些不愉快。
白露喘息着,将手再次伸向那刚刚高潮过,因而还敏感脆弱的花核……
……
自那以后,白露对着秦家姐弟,心情又复杂了许多。
每每恢复了理智,她告诉自己,不能再这么下去,可她的目光却又忍不住追逐着秦律,在夜深人静时,又忍不住想到他,以此聊以安慰……
到后来,白露已对自己采取了放任的心态。
她与秦律即使在一个屋檐下,也没什么说话的机会,等到她找了工作搬走,更不会有什么交集。
那她就只是想想,应该也没有什么吧。
一直待在秦家也不是办法,白露开始努力找工作,努力找房子,希望尽快搬出去,不在给他们造成麻烦。
可她的心态却又是矛盾的,待在秦家的日子对她而言真的是安稳的幸福。
而真正让她下定决心的,是秦珊珊和秦律的父母要回国了。
白露迅速找好了工作和房子,这一次特地选在了离之前的公司和住所都很远的地方。
她想前男友应该已经放弃了找她,就算想找也该找不见了。
搬家这天,白露最后一次见到秦律,他还是没说什么话,只是默默地帮她把行李搬上车。
出于对姐姐朋友的好意,仅此而已。
白鹿想,这应该就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但令她没想到的是,半个月后,她们又再次见面了。
这天白露下班走在回家必经的路上,却发现一道身影就站在不远处。
看清那人之后,白露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倒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