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领证迁了户口才摆酒结的婚,那时候我们还没有过夫妻生活。他一直忽悠我说领证不算结婚,要摆了酒向全世界宣布我是他的妻子,那样才算结婚。现在想来,是他知道自己是个天阉,我的户口没有迁过去他家不保险,所以一直没跟我睡。可惜那时候的我被所谓的爱情迷昏了眼睛。】
过去的事情温婉已经不打算再想了,现在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再回想以前没有多少用处,只会让她更加厌恶以前。
林夕对她选择不回来的事情,表示理解,并且由衷地祝愿她在星际世界一切顺利。
温婉说:【我现在已经在了一个完全由beta组成的星球。这里没有m248星那么多的糟心事,这里气候很好,四季常青。这个星球欢迎所有没有犯罪记录的beta过来生活。】
虽然这样的政策有很大的弊端,但温婉想,依照现在beta起义军对军队的管理,这样的政策带下来的弊端应该很快就能消除。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个起义军的纪律很像我们的党。】温婉说着都很想笑。
林夕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了,在等红绿灯的空当,她笑着说:【愿社会主义的光辉洒满宇宙。】
开了一个多小时,林夕回到家,群里还在讨论赵家四口能回家的事情。
在地球有牵挂的人对此表示了羡慕嫉妒恨,被询问是否愿意回归的温婉闭紧嘴巴,在被问到她为什么不能回去的时候,给大家的答案让人一看就特别合理。
【全家穿越abo温婉:可能是因为穿越过来以后,身体构造跟他们不一样?我是beta,他们是omega?】
林夕看到都乐了,温婉给的这个理由,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找不同呢。
虽然这个理由扯淡,但大家越想越合理,毕竟都是一起穿越的,怎么那几个人渣就没有进来这个群里呢?
林夕一句话都没有说,但是通过温婉的这件事情,再结合起之前明姝可以回来,以及顾暖阳提出要回家的要求被群聊系统说“不符合回归条件”来推测,能回地球的人,要么身穿,要么身体还有西医学意义上的生机。
想到这里,林夕想起了自家失踪的爸爸,想到他那一箱子明显不可能在这个时代出现的东西。以及好像是被人穿了以后的妈妈。
她的手机突然振动,林夕拿起手机一看,是王鹏打来的微信电话,林夕强行压下心里的震动,点了接听。
“小林夕,你之前不是说要是我妈来看我了,让我给你打电话吗?我妈回来了。”王鹏父亲在外面包地种了很多三七,在有钱后,他在外面有了女人。
王鹏妈妈接受不了,便离了婚,他爸爸娶了小三,他妈妈也嫁到了蒙市那边,极少回来。
林夕之前问王鹏要了他妈妈的电话,正打算这个月去给明姝她们投放基因修复液的时候去看看王鹏的妈妈呢。没想到他妈妈就回来了。
林夕立刻起身,关上院子门就朝王鹏家走。
王鹏家没有像大明宝家一样修房子,而是还住着之前的老屋,但是他家的屋子做了装修。地上贴了白色的瓷砖,屋里的家具家电都是偏欧式风格的。
王鹏的妈妈在林夕小的时候就圆润,到了这会儿还是圆润。她的耳朵上手上脖子上都戴着金首饰。脸上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和善,她的身上没有什么岁月的痕迹。
从这里可以看出,她的二婚生活还是过得很不错的。
林夕来了,她十分热情,林夕叫着婶子,坐到客厅的单人沙发座上,屁股刚沾着沙发垫,手里就被塞了一个橘子。
橘子散发着浓浓的果香。这让林夕一下子就想到了小时候。那时候她到王鹏家来玩,也是像现在一样,刚刚坐下来,王鹏他妈妈就会往自己的手里塞东西。
多少年过去了,她的这个习惯也没有变过。这一对比,就对比出了薛敏改变得有多么不正常。
不是说不能改变,只是一下子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样。不想还好,仔细一想就处处都是破绽。
“小林夕,听你王阿奶说你妈妈回来了?她来看过你没有?”王鹏妈妈的这句话,让林夕回过神来。
“她说一直想看我,我大年三十去看了她,过年初三还是初四来着,她上过我们家来,没有吃饭就走了。”林夕跟王鹏妈妈讲。
王鹏妈妈坐回沙发上,王鹏爷爷奶奶都是三观正常的人,王鹏父母离婚,过错方是王鹏爸爸,快十年过去了,他们对王鹏爸爸跟他后面娶的那个是一点好脸色都没有。
对王鹏妈妈倒是好得很,时常打电话也就算了,还三不五时地给那边寄东西。
王鹏妈妈回到这个家里也一点都不生疏、拘束,她曾经跟很多人讲过,回到这里,比回她娘家还舒坦,她抓把瓜子在手里嗑:“你妈妈现在变了很多哦。记得你妈妈刚刚嫁人的那两年,我在平远见到她了,喊了她一声,她跟没有见过我似的。愣了好一会儿才叫我名字,跟我说话。”
王鹏妈妈在感慨,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她的话音一落,林夕便立马接上:“我都不晓得。大年三十那天我见着她也觉得陌生得很。婶婶,我听我奶说你跟我妈以前一起去打过工?”
这就是今天林夕来找王鹏妈妈的目的。据林夕了解,当年薛敏改嫁前最后一次出去,是跟王鹏妈妈一起去的。后来王鹏妈妈留在广粤省打工,薛敏提前回来了。没过多久,她就嫁人了。
可以说,在广粤省那段时间,薛敏最后接触的、跟“她”熟悉的人就是王鹏妈妈了。
林夕一直想去找王鹏妈妈,但被民宿那一摊子绊住了脚。
“是啊是啊,那时候有人讲在广粤省见过你爸爸,你妈妈听说以后就收拾东西往那边去了。正好家里的秧也栽完了,我在家闲着也是闲着,我就跟她一起去了。”王鹏妈妈一边回忆,一边说起那段打工岁月。
“我们在那边进了个纺织厂,按照计件算工资,管吃不管住。我跟你妈妈就一起合伙租了个小房子。在不上班的时候,你妈妈就满城地转去找你爸爸,我有时候会跟你妈妈一起去找,有时候我觉得上班累得很。就在出租房躺着睡觉。”
“后来有一天,你妈妈出去外面没回来,我急坏了,找了好久,后面报警了也没找着,第二天你妈头上包着纱布就被警察给送回来了。”
“说是在外面找人的时候摔到头了,你妈就没有去上班了,请假到领工资的那天,她领了工资就回来了。”王鹏妈妈说到这里都叹气:“你妈那段时间变化挺大的,跟她说话她也不爱理人,买菜回去吧,一点辣椒都不愿意吃。”
“那段时间给她做饭都得单独做。她回来没多久,年都还没到呢,我就听说她嫁人了。嫁人也挺好的,你妈妈也挺苦的。她还那么年轻。”
“小林夕啊,婶婶也不怕你笑话,当时我回来,见到你妈妈跟你妈妈打招呼,你妈妈不理我的时候,我是挺难受的。我跟她前后脚嫁到莲花村来,作为差不多岁数的小媳妇。我跟你妈也算聊得来,否则当初也不会跟她一起去广粤省打工。”
“在一起也住了那么久了,她被砸到头在养伤的那段时间,也是我一直照顾她的。结果她回来了,嫁人了就装作不认识我,我那心里也过不去。还挺生气的。但是等我离婚了,我才发现,你妈妈那样做也情有可原。”
“我当时离婚走的时候,我见到咱们莲花村的人,也不想认。”王鹏妈妈代入自己,觉得那时候薛敏的想法情有可原:“也是花了好久,我才想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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