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流风的唇流连在那让他着迷惹火的地方,一寸寸的轻舔,掠夺。直到今天,他才懂她的美好,她能带给他多么震撼的感觉。
他在地宫遭受了各种残酷的训练,其中一项就是不近女色。那么多衣着暴露,香艳的女子勾引挑逗,他都没有任何反应。唯独面对野火的时候,他无法控制。
他的唇舌逼近那幽闭的丛林,却是没有胆子靠近一分。
真是奇怪,他可以杀人不眨眼,毫无畏惧。可独独在她面前,他总是小、心翼翼。
明明那股真气已经被他压制下去了,可他就是不舍得离开,这挺翘的屁屁,还有那若隐若现的修长美腿,都让他口干舌燥,恨不得,将她吞入口中。一辈子,都不让她被任何人看到。
他的身体起了冲动,这是作为一个正常男人该有的冲动。
他的舌尖,及其小心切迅速的扫过那有些湿润的地方,只一瞬,便如遭雷击一般的颤动,这份感觉若是继续下去,他一定会在这里要了她的。
他强迫自己抬起头来,远离那让他着迷的地方,那淤痕已经散去,紧致的肌肤巳经恢复正常。他抬手轻柔的揉搓着,小腹下的火热因为这动作,燃的更加凶猛。
他低头轻唤着野火,奇怪她怎么没有动静了。低头一看,野火竟是趴在他腿上睡着了。他这才想起来,真气压制之后,人会产生痕惫跟困意。尤其是野火这种不会武功的人更是容易昏睡过去。
他叹口气,将她身子反过来,替她穿好衣服。
冷不丁的,她身前的青光便映入眼帘,慕容流风长舒口气,小腹那里,火热纠缠盘旋,他腾出一只手来压制住,唇角微微抽一动了一下,真是个折磨人的丫头。她倒好了,呼呼大睡,而他,就要可怜兮兮的独自忍受浴火的煎熬了。
为她穿着衣服。尤其是那亵裤的丝带。系起来非常麻烦。他不敢多看一眼的。却偏偏看的真真切切。一紧张。手不由落在那茂密的丛林。他登时身子一颤。怀中的野火身子动了动。
慕容流风吞咽着口水。身体发热发烫。他觉得要继续被野火折磨下去。
真的会憋坏的。偏偏她每次都还一副无辜的表情。
将野火抱在怀中他微微阖上眼睛,默念内功心法,让自己尽快冷静下来。否则他忍不住亲吻野火的话,一会,他们两个人都没法出去见人了。
怀中的野火睡的比较安稳,却是苦了慕容流风,他眼前总是不断闪过刚刚看到的一幕。这些都算是她最私密的地方,被他看了,被他碰了,下一步他能顺利的进入她吗?慕容流风猛的一个激灵,被自己那邪恶的想法吓了一跳。他从不关心男女之事,这是怎么了?越是抱着她,越是想要在她身上一探究竟。
他的大手,终是落在那高耸的胸部,微微颤动的肌肤,紧致充满弹性,那味道,一定是分外香甜了。慕容流风俯身,落下唇,轻轻含住,却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正在此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慕容流风急忙抬头,唇齿之间还有野火的味道,香甜,清幽。
齐茫,何事?幕容流风的声音明显带着沙哑紧硼。
马车前方,秦狩打马回来。其实不用他来告诉野火的,但他一想到那么小的马车内只有野火跟慕容流风,他就无端的烦躁,这一路上,脸色都是黑黑的。
透过微微开启的车帘,慕容流风看到秦狩打马而来,唇边浮现一丝冷笑。将野火抱紧,让她的小脑袋靠在他胸前。
“野火?”秦狩在马车外低声唤道。
三少,野火睡了,你能不能小点声。慕容流风的声音听不出是喜是怒,却是带着一分不屑。
秦狩眼神一凛,野火好端端的怎出会睡觉呢?他翻身下马,手中黑色马鞭挑开车帘。
车内一幕,刺痛眼睛。
野火躺在幕容流风怀中,小身子窝在他的胸前,发出匀称舒适的呼吸声,她的面颊泛着浅浅的粉色,一只小手更是信任的抓住了慕容流风胸前的衣襟。
秦狩僵在那里,神情冰冷如霜。
“野火!”他低喝一声,拿出了作为兄长的架子。
只要野火一天没嫁给慕容流风,他就不允许慕容流风占野火的便宜。
秦狩一声怒喝声音虽然不大,却用了内力在其中,野火只觉得耳朵嗡嗡作响,迷蒙的睁开眼睛,却看到一脸霜寒的秦狩站在车外。
到了吗?三哥?她揉着眼睛,还没发现自己在慕容流风怀中。
那微眯着的美瞳,粉嫩的面颊,还有刚刚醒来的娇俏迷糊模样,都看的秦狩顿时火冒三丈!心底翻腾着滔天的妒火。
慕容流风忍住唇角的笑意,又将野火往怀里揽了一下。
“再睡会吧。”他温柔的开口,顺势抬手看似轻柔呵护的抬着她的脑袋。
野火清醒过来,正要说什么,秦狩却冷冷的开口,下车!
他说完,刷拉一下放下马鞭,蓝色的车帘落下,连同秦狩冰冷的身影一起关在外面。
野火完全清醒过来,低头看到自己在慕容流风怀中,再一想到秦狩刚才的表情,顿时明了。
“你干的好事。”她锤了一下慕容流风的胸口,却惹来慕容流风开怀大笑。
我还没干什么实际的事情呢!慕容流风委屈的看着野火,摇摇头,话有所指。
“你自己做梦干吧。我下车了。”野火挣脱开慕容流风,却被他抱得更紧。
怎么了?利用完了就想丢开我?我可是帮你解毒了呢。你都没点感谢?慕容流风说着将嘴巴凑到野火面前,面容温润如玉,气质如翩翩公子一般,任任何女子都不会拒绝他这般要求。
野火瞪着他看,继而嫌弃的推开他的脸.“你刚才亲过我那里。以后都别把嘴巴离我这么近。”野火说完,在慕容流风发呆的时候,快速跳下了马车。
幕容流风回过神来,摸摸自己的嘴巴。
我还不是为了救你?这个臭丫头,这还成了他的短处了?以后都不许他用嘴巴碰她?怎出可能呢。
慕容流风紧随野火下了马车,却见野火已经站在面色不善的秦狩身边。
三哥,前面怎出了?见车队停下,野火奇怪的问着秦狩。
慕容战回来了。秦狩面无表情的开口,神情发寒。其实,他并非跟野火生气。只是刚刚那一刻,那般场景,他方才明确的意识到,野火真的要成为慕容流风的妻子了。不管他做什么,说什出,都是改变不了野火日后跟慕容流风朝夕相对的场景。
也许他们日久生情,也许野火会被幕容流风做出比刚才更惹火的动作。
秦狩不觉间,握紧了拳头。
车队最前面,一列队伍安静的走过来。等着到了马车跟前,竟是吹奏起了送殡的曲子,野火等人一愣,赫然只见一口黑洞洞的棺材出现在队伍中间。
棺材两旁的挽联上写着幕容战的名字!
一时间,所有人震惊当场。
慕容战死了?怎出会?先前可是一点消息都没有的。
秦狩跟野火走过去,慕容流风紧跟其后。护送棺木的是幕容战的副将,他的侄子慕容流元,也是慕容流风的表弟。
幕容流元向前一步,抱拳见过众人。
“各位。慕容战老将军途中突发顽疾,暴毙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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